重生之廚女當家 466.383 小的不敢!
醒酒湯灌下去,凌小柔覺得差不多了,吩咐下人好好服侍賀樓遠,無論是酒還是水都別給他喝了,怎麼說酒啊水啊,喝多了都愛起夜,他這樣子去個茅廁也不方便。 .
說完剛要走人,就聽賀樓遠嘻嘻笑道:“大丫……來,大丫,再喝一碗,表哥知道你酒量好,陪表哥再喝幾碗酒。”
說着,人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端着酒碗奔凌小柔過來,腳下卻一個踉蹌酒水灑了一地,還有一半灑在身上,人也撲了過來,好在凌小柔及時扶住桌子纔沒被賀樓遠撲倒,可賀樓遠雖然看着不胖,卻重的很,凌小柔也喝的有些暈乎乎的,歪了幾下身子才把人扶住了,而賀樓遠的一隻手好巧不巧地按到了凌小柔的胸前。
若不是知道他是真醉了,凌小柔都覺得他是有意佔便宜,可這時候她也沒法跟個醉鬼計較,想要扶賀樓遠上牀歇息,偏偏賀樓遠動了動手指,捏了那麼兩下,之後又狀似滿意地把臉貼了上去。
凌小柔頓時就炸了毛:你丫的是醉了嗎?根本就趁機佔便宜吧?
想要一把將人推開吧,可別看王爺醉的厲害,微彎着身子,雙臂緊緊地環住凌小柔的腰身,也不是凌小柔能推得開的,瞧着旁邊兩眼盯着地面的下人,“你還愣着幹嗎?還不過來幫我把王爺扯開?”
那下人頭也沒敢擡,帶着哭腔道:“表小姐,小的不敢!”
凌小柔氣結,略帶賭氣地道:“那你敢幹嗎?”
下人想了想,轉身向屋外跑去,跑出去了還不忘把門給帶上,“表小姐,小的什麼都沒看到!”
說完,腳步聲漸跑漸遠,凌小柔氣的想罵人,可身上還掛着一個醉鬼,只能想辦法把人先從身上給弄走,不然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掛着。
試了幾次也沒弄開,眼看旁邊的牀,凌小柔就想把人先弄到牀上再說,說不定到了牀上他的睏意上來就能好好地睡一覺呢。
費力地帶着賀樓遠挪到牀邊,想搬上牀也沒那力氣,乾脆帶着他就往牀上摔去,二人同時重重地摔在牀上,沒等凌小柔起身,賀樓遠不知什麼時候把桌上的酒罈子給拎了過來,笑的賤賤的,對着凌小柔的嘴就灌了兩口酒。
酒入口之前,凌小柔還想着那下人所說的水,可等進了嘴,凌小柔纔想要罵娘,這哪裡是水了?實打實的烈酒啊,比她之前喝過的酒都要烈,喝到嘴裡一直辣到胸腔,連頭皮都辣的發麻了,怕是之前那個下人怕被她責備纔會謊說是水。
喝多了的賀樓遠也沒輕沒重的,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凌小柔就被賀樓遠灌了不少的酒,想要吐都吐不出來,只能被迫着往下嚥,眼淚也辣了出來,眼淚汪汪的說不出來的可憐。
一罈酒有一多半灑到牀上,灌進去的也不少,本來凌小柔就有些暈乎乎的了,這回更是暈的厲害,人也懶洋洋地犯起了困,沒等把王爺從身上扒拉下去,自己倒先在賀樓遠的懷裡睡着了。
賀樓遠揚頭又將壇裡的酒喝光,把酒罈子往地上一扔,把人往懷裡一抱,閉上眼睛也跟着睡了。
睡到半夜,賀樓遠喝多了酒要起夜,一睜眼看到懷裡躺了個人先嚇了一跳,聞着滿屋子的酒味就惆悵了,外面守門的衛兵是做什麼吃的?有人都爬到爺的牀上了還不知道嗎?
若是被凌小柔知道他酒後跟別人睡在一張牀上,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剛想把人扔下牀,趁沒傳到凌小柔耳中之前把人先處理了,卻聽到一聲嬌呼,藉着微光看清懷裡竟然是凌小柔,樂得險些沒從牀上掉下去。
早知道喝個酒就能把人拐到他的牀上來,早他何必那麼煎熬了。
樂顛顛地跑出去解決了生理大事之後,回來想要再擠到牀上接着睡時,摸到牀上溼漉漉的一大片,連他和凌小柔的衣服上都是潮乎乎的,聞了聞是酒,賀樓遠鬆了口氣,他還真怕是一不小心那啥了呢。
可這溼溼的睡覺也不舒服,他皮糙肉厚的倒好說,凌小柔細皮嫩肉的可別把小皮膚給弄傷了。
乾脆到外面喊了個衛兵進來,他輕輕地把凌小柔抱起來,衛兵則快速地把被子從牀上扒下來,再鋪上一牀乾爽的。
做完之後,衛兵一臉賊笑地跑出去,王爺終於對錶小姐下手了,好事將近剛好也能讓王爺淡忘一些調封的惆悵了。
賀樓遠將凌小柔再輕輕放回牀上,想到凌小柔身上的衣服也是溼的,又藉着酒勁沒想太多,三兩把就給撕了下來。
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溼的,躺到大丫身邊,再把大丫給涼着,乾脆也撕了。
撕好之後,賀樓遠再爬到牀上,把凌小柔軟嫩卻都是酒味的身子往懷裡一摟,整個人和整顆心都舒坦了,酒勁再次涌上來,心滿意足地閉眼再次睡過去。
早起,空氣很是清新,昨晚飄了幾片雪,一早起來又多了幾分寒意,雖然渭城府不若京城寒冷,卻也比薊城冷上許多。
只是渭城府的冬日裡雪下的並不多,下過之後也沒有北方那種冰封千里的潔白之美,很多時候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掉。
難得昨晚的雪下的多了些,在樹枝上、在闌干上薄薄地鋪了一層。
下過雪後的空氣有些清冷,凌小柔原本就怕冷,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後便往身邊的熱源縮了縮,覺得舒服了接着再睡。
恍惚中似乎覺得哪裡不對,睫毛眨了幾眨,睜開眼看到這張放大的俊臉時,凌小柔真是嚇了一大跳,什麼時候賀樓遠竟然爬到她的牀上了?
凌小柔覺得這時候她應該尖叫,可越是遇到超出她接受範圍之外的事情,越是鎮定的本性發揮了作用,凌小柔愣了幾秒,呆了幾秒,感受到除了頭因宿醉而疼的厲害之外,並沒有任何被賀樓遠怎樣了的徵兆後,做出的第一個動作卻是……擡腿把賀樓遠從牀上踹了下去!
賀樓遠一早就醒了,看凌小柔在懷裡睡的香甜,怎麼看怎麼不夠,在嫩滑的小臉上左一口、右一口,香吻可是沒少親。
在凌小柔往他懷裡拱過來時,很配合地給凌小柔擺了個讓她舒服的姿勢後,這才意猶未盡地把眼閉上,雖然還沒親夠,可瞧着人很快就要醒了,再親就要被堵個正着了,不如趁人還沒醒多抱一會兒。
而且,他可不想讓凌小柔知道他先醒了,一般姑娘家遇到這種事,正常的反應應該是尖叫,他真巴不得凌小柔的尖叫聲把別人都引過來,到時看到孤男寡女睡在一張牀上,這地兒、這形象怎麼看都是好事將近。
有老太妃的運作,還怕凌小柔不乖乖嫁過來?
賀樓遠閉着眼睛想的得意,卻沒看到凌小柔醒來後先是疑惑,等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後,擡腳就把賀樓遠從牀上踹下去,嘴裡低聲罵了一聲:“無恥!”
賀樓遠摔到地上還在想:大丫這也太淡定了,沒有尖叫不說,反而一腳把他踹下牀,也不知他替她尖叫成不成。
可在他看到凌小柔怒火熊熊的目光時,賀樓遠識趣地閉緊了嘴巴,一臉討好的笑着。
小貓瞧着是溫順,真亮出了利爪也不好招惹。
凌小柔上下檢查一遍,雖然衣服在地上成了碎片,上身只穿了個肚兜,褲子倒是完整的,檢查過後沒有被非禮的跡象,算賀樓遠還算個君子。
可衣服都成碎片了,她也不能掛着一堆碎片出門,起身下牀,朝賀樓遠冷哼一聲:“算你還沒壞透!不然……”
朝賀樓遠亮亮爪子,可嬌俏的模樣讓賀樓遠差點化身爲狼撲過來。
凌小柔去到旁邊的放衣服的箱子裡去翻找,完全不去管賀樓遠在看到她一片美背時,早就發直的雙眼。
該看的也都被他看過了,凌小柔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害羞的,而且,她還穿着肚兜和長褲,比起前世去海邊穿的泳衣可嚴實多了。
而且,她就是故意的,雖然她後來被灌醉了,可之前怎麼被賀樓遠按在牀上灌酒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平時倒沒發現,這人酒品這麼差,如今酒醒了該受點懲罰。
在衣箱裡翻來找去,都是賀樓遠的衣服,比了比沒一個合身的,勉強套在身上就像是孩子穿大人衣服一樣,鬆鬆垮垮不說,稍動作大一些不是這露一塊就是那露一塊。
本來凌小柔那一片美背就已經看的身強力壯的王爺要噴鼻血,好歹她是把衣服套上了,可這樣欲露不露的樣子更讓王爺血往頭上涌,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更不要說凌小柔衣服穿的不合身,脫下來再換,王爺被刺激的滿身熱血東撞西撞,險些沒被折磨過去。
等凌小柔好不容易從箱裡底下把之前她穿過的那身紅軍衣翻出來,還有那麼點小感動,她就說搬回城裡後她就沒找着那身軍衣,原來是被王爺給收藏了。
想不到王爺會把她穿過的軍衣小心地收藏在箱子底下,凌小柔擡頭看了王爺一眼,那又嬌又嗔又帶點羞的眼神,頓時讓盯着凌小柔後背遐想不斷的王爺噴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