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幾位兄弟提出的寶貴意見)
北方三月裡的天氣正是乍暖還寒的時節,白日裡煦日暖身,夜裡卻是寒氣侵人,要到四月以後,纔有春暖花開時的怡人,即便如些偶而襲來的寒流還會讓初吐的花蕊寒衣遮體,盡失顏色。
兩個人漫步在居民區裡的小路上,還好下午的陽光格外明媚,灑落在身上有種侵入心底的溫暖,沈浪小心的呵護這來之不易的結伴同行。
雨筠剛纔聽了沈浪的話,臉上的紅暈剛剛退去,扭過頭說着話:“真不急着回去嗎?”不待沈浪回答,就轉過頭不在看他。
沈浪心裡懷着旖旎的念頭,或者用心醉更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究竟多久,甚至連他自己都記不得有多久沒有和雨筠漫步在午後的陽光下了,雖然外面的天氣還有絲絲的涼意,但是內心裡的火熱卻無法掩蓋,一切竟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聽偉東說你在國讀書,怎麼又會回來?”明知道雨筠回國讀書的原因,沈浪還是尋找着適宜的話題。
“本來要等畢業後纔回國,是母親病了,行動上有些不便,做女兒的又怎麼能安心在國外讀書,能守在她身邊,心裡總能踏實些。”雨筠的語氣帶着對母親的眷戀,就像當初兩人陷入熱戀時帶着的嚶嚶細語。
“有你這樣心的女兒,伯母應該很快好起來。”
“託你吉言。”雨筠歪着頭調皮的笑着。
“這裡距離普濟寺很近,要不我陪你那裡給伯母祈福吧!聽說很準的。”
“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這裡距離普濟寺確實很近。”雨筠露出幾分欣喜。雀躍欲試。
兩人邊走邊聊。“應該是年地時候。普濟寺地慈恩師父算定自己命不長久。五月十一將會是他地圓寂之日。老師父地家鄉在常德。五月初九慈恩大師便打理好後世。囑託徒弟。一個人坐上南去地列車可惜世事無常。那趟列車晚點了十幾個小時。慈恩大師還沒等到踏足故土。便圓寂在列車上了。乘警查看了大師地遺物。把屍體運回普濟寺。次日火化。共得十一粒舍利子。現在供奉在普濟寺。”
“是真地嗎”雨筠清澈地眼神是好奇。“真得很神奇”
沈浪道:“我也是聽說地來沒有到寺院求證過。我到寧可相信這是真地。”
“呵呵。爲什麼?你還蠻迷信地。”
沈浪笑道:“不是迷信。大多數人總覺得人生一世太過短暫。太多地遺憾不能實現。所以總把希望寄託在來生。卻不知道來世今生只有抓住眼前纔會讓人生不留有遺憾。”這更像是沈浪地心聲。
雨筠笑了笑:“我好像在和一個哲學家聊天呀。”
“我不是哲學家,有時我覺得自己像個神棍。”
“呵呵,神棍應該是貶義詞,怎麼這麼說自己呢”
沈浪笑了笑:“我總覺得自己有前世,經常在夢裡夢到過往的事,甚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很清晰,很真實。”
“真的還是假的呀!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報紙上報道過英格蘭有一個小男孩生下來會說話以後,就一直嚷着找媽媽對他生母無動於衷,他能準確的說出他前世的母親,妻子,兒女的名字和那個偏僻的小鎮,在英格蘭轟動一時,誰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教的主教說他是惡魔附體到希望人生真的有來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怎樣的。”
“你的前世應該和現在一樣美麗、善良、喜歡吃牛肉麪,冬天的時候喜歡雪,喜歡雪花落到手心、臉上的感覺,喜歡坐在山頂看日出歡大自然的美景,高興的時候喜歡買一大堆的小食品坐在牀上怕把自己吃得很胖,失落的時候喜歡靜靜的徜徉在公園的小徑默的悲傷,不讓愛你的人知道你的不快樂”
沈浪動情的說着乎這樣才能釋放自己的思念。
雨筠紅着臉,她不知道沈浪是怎樣知道她的這些隱私,心裡暗怪着:一定是朱倩亂說話。
沈浪說過之後,才發覺剛纔說的話有多麼不妥,不知道雨筠會不會把他定位到色狼那個行列裡,惴惴不安的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雨筠,除了臉上微紅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悅。
沈浪心想:看來雨筠並沒有討厭我剛纔的輕浮啊。
沈浪在寺院的門衛處交了四元錢的門票,寺院裡古色古香的建築給人以心靈的壓迫,又讓人在一瞬間產生肅穆的心思。
大雄寶殿前跪着幾名虔誠的居士,兩人走到佛主面前,雨筠已經恢復了自然,小聲問道:“是不是在這裡跪下,然後祈願?”
沈浪點了點頭,眼神從雨筠精美絕倫的臉上移開,生怕在佛主面前產生褻瀆的
帶頭跪在佛像前的蒲團上,雨筠就跪在沈浪身邊,閉心裡默默的念着,等她起身時看到沈浪注視她的目光,有些慌亂,卻不知道因爲什麼。
兩人出了大殿,沈浪問道:“你許了什麼願。”
“不告訴你。”雨筠伸了伸舌頭,調皮的樣子有讓沈浪擁她入懷的衝動。
在離家最近的超市買了些水果和瓜子,兩人去普濟寺的往返途中足用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又在超市磨蹭了一會,這才返回住處。
雨筠有些擔心的問道:“他們不會怪我們這麼久纔回來吧!”
“哪裡會!”沈浪心;,以高偉東的個性,恨不得兩人一下午都不回來纔好。
沈浪把水果放到桌子上,上很乾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沈浪狐疑的看了一眼高偉東,然後又盯着朱倩看,除了臉上有些潮紅處,並沒有什麼異樣。
可能是知浪的心思,朱倩不敢與沈浪對視,拉着雨筠埋怨她爲什麼回來這麼晚,四個人又打了一會撲克,雨筠的傳呼機響起,要先走一步,朱倩也要同雨筠一起走,沈浪就送她們到外面的公車站點,直到公車從眼前消失纔想起:竟然忘記向雨筠要傳呼號了。
這些日子是北置投資內部忙得不開交,籌建紅星飲料集團,從規劃到設計,從預算到投產,生產線的引進,專業技術人員的培訓,市場銷售與紅星乳業的接軌,一大堆攤子等待北置的高層處理。
了全面做好飲料集團的工作,沈浪請了一週的假,在北置夜以繼日的忙着。經過重新整合後的北置投資人員更加充足,總裁吳京,經理葉薈綺,項目經理李強、陸浩,這兩個人是邱澤輝從紅星乳業推薦過來用以充實北置的人員缺少問題,會計師曲麗娜、魏麗、張健,除了曲麗娜是從佳華建總另聘的外,其他兩人是新近招聘來的,其它分管的人員也一應俱全,有了幾分大公司的模樣。
沈浪一邊處理投資飲市場的事務,又要考慮西山公寓籌建工程,回到寬城每天都忙到半夜。
徐佳在次進來的時候,沈浪經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徐佳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半夜一點,公司這邊她留下來照顧沈浪,十點多鐘的時候沈浪叫她先休息,打着磕睡,夜裡猛然驚醒,發現沈浪辦公室裡燈還亮着。
不放心他,推門走進去,發現沈浪趴在一大堆的材料上睡着了,徐佳心疼的幫他鋪好被褥,然後小心的推了推沈浪,夢裡的沈浪嘴角邊帶着笑意,還流出一點口水,細密的鬍渣微微長出,給人種無賴的感覺。
“雨筠。”
徐佳聽到沈浪在夢裡輕聲呼喚,放到他肩上的手就是一窒,當然能聽出沈浪對這個名字的眷戀。徐佳內心深處流露出些許茫然,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看着沈浪俊朗的面孔,竟有些癡迷,不知道能夠吸引他的那個女孩該有多麼優秀。
徐佳想到一年前的那個晚上,竟有些後悔,莫不如讓他得懲算了,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身上有些火熱難奈,用手輕撫着自己的胸脯,無意間碰到那點高聳,敏感得涌起一陣陣熱流。
鬼使神差的閉上眼晴,輕輕的在沈浪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心砰砰的跳着,好像做了一件虧心事,臉上像着火了一般。向四周望了一下,明明知道半夜不會有人出現,還是跟做賊似的。
沈浪動了一下,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晴,看到徐佳臉紅得嚇人,眼晴水汪汪的分外嫵媚。伸出手放到徐佳的額頭上,疑惑問道:“徐佳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
徐佳被沈浪忽然醒來嚇了一跳,額頭的觸摸處像過電一樣酥麻,躲避着沈浪的眼神,“已經一點鐘了,你快點休息吧!”說完逃也似的離開沈浪的房間,關上門,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兩股之間有股熱流,徐佳用手輕捻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溼得一塌糊塗,咬緊了嘴脣,有種難以自抑的悲傷。
開發西山公寓,工程要五月份以後才能動工。沈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詳細的看了規劃和預算,吃過早飯,沈浪給趙佳華打了電話,經過詳細預算,西山公寓開發不是一兩家公司就可以牽手動作的。
主城區改造,雖然資金回籠較快,收益也豐厚,但是還有超過五|萬的資金壓在那裡。佳華建總不在呼這幾個小錢,但是紅星擴建,又要新建養殖廠,北置這邊又要投資飲料市場,資金上的短缺,迫使沈浪不得不借助外力,沈浪要獨吞西山公寓這枚香甜的果子似乎不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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