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沙聽着她的話,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音樂比賽,可是,她沒有想過,她也不想和別人的比,她的琴聲,只是想彈給最喜歡的人聽,用來比賽,似乎是褻瀆了那種乾淨,她不想讓她的琴聲也沾上那種世俗,那是過去從現在,保一的保持了過去的東西,也是,可以感覺出李曼兒的氣息的東西。
“夏沙,好不好,你就報名句去吧,不要讓那個歐陽曼太得意了,你要讓她知道,她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文慧抓着夏沙的肩膀,就是想把她搖醒一些,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的笨,她的魂都丟了嗎?要是她,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哼,真是虛僞,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爲什麼三年的時間都沒有選,而是等夏沙出現了纔去選,明明已經選了一個人,現在卻還是想要得到另外兩個人的關心,簡直是太貪心了。
一個自私的女人, 憑什麼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愛。
真愛一個人,就不會讓他難過,真愛一個人,就不讓讓他爲難,夏沙的感情太重,但是,卻真的很真,從來不會隱藏的真實,相比起來,歐陽曼就似乎是有些太假了。
世上哪有這麼完美的人,就連安末然也不會,他長的美吧,家世好吧,但是,那脾氣,真是讓人受不了的人淡色,如果說陸君浩是石頭,那麼,這個安末然就可以說是木頭了。
還有那個風竟辰,真的是一隻死狐狸,狡猾的要命,不過,人到是還不錯,讓她對他的感覺還比起以前好了一點,不過,也似乎是不排斥他叫她男人婆了。
反正,她也會叫她風狐狸,誰也不吃虧。
“夏沙,你就答應吧,”文慧這都磨了這麼久了,可是,夏沙只是睜着雙眼看着她,連點頭的意思的都沒有,你堅持,但是,她固執,這還是一場硬仗,難打。
“夏沙,不要這樣消及,只要你參加,一定可以得第一的,到時候,你就可以站在陸君浩的頭上,告訴她,放棄你是他的損失,”文慧的嘴角抽了一下,她的說的嘴巴都幹了,怎麼她還是一點動搖的意思也沒有。
夏沙搖頭,她不需要站在他的頭上,也不需要證明什麼,因爲那樣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不喜歡你,那麼你的任何改變,對他而已,都是沒有用處的,心從來不在你的身上,那麼,要那樣的改變有什麼用。
“夏沙,”文慧站了起來,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她都說了這麼久了,她還是這種死樣子,真是讓她想掐死她算了。真的可以自己氣死。
“對不起,文慧,我不想參加,”夏沙單手撐起了自己的下巴,眼簾微微的垂下,輕晃起的睫毛,似是有了某種輕微的閃過,交織成了一抹淺青色的淡影。
“夏沙,我不理你了,你個木頭腦袋,”文慧轉過身,氣呼呼的走了出去,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可愛了,越長大越固執,簡直跟頭牛一樣,怎麼拉也拉不回來。
要知道,那琴她不彈,就要退步了,要是少了以前的味道,那麼,不就太可惜了,夏沙啊夏沙,你已經失去了太多,你有的現在也只有這些而已,如果失去了你的琴,你還能有什麼。
夏沙轉過身,靜靜的凝神着文慧的背影,紅脣微微的張了一些,卻是再次的合上,閉起了睫毛微微的眨了一下,眼內卻是一種迷茫的光,她的琴,不想比賽。
文慧氣呼呼的走了出去,腳步沉的似乎都是可以把地踩一個大洞,她的口水都說幹了,但是,她也不太給面子了。
“怎麼了,男人婆,是誰又惹你生氣了?”一陣輕柔的嗓音,讓文慧的臉色更是黑了一些,男人婆,又是男人婆。
“風狐狸,你整天閒着沒事是不是?”文慧沒好氣的說着,他們這樣其實已經算是朋友了,反正,也都是天天在見,每一次她都是被他氣的都要冒火,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愛看她生氣,還是生活太過無聊了,在她身上找樂子。
她可不是笑料,沒必要顧及他的心。
風竟辰從一棵樹邊閃過身,中午的陽光透過細蜜的樹地落了一下來,灑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顯的溫暖了很多,那抹別有用意的笑容,加着一些不屬於男人的妖媚,菸灰色的眸子半眯着,眼底閃過了一抹亮光。
“是啊,本少爺的生活是太無聊了,”他雙手在胸前交叉了起來,隨意的靠在樹上,最近他們的生活都是無聊了,少了一個歐陽曼,他已經開始無聊了,他的這一世是爲她而來,所以,就算是沒有得到,也只是需要守護,就如同從前一樣,但是,他卻發現,原來,他也有進退兩難的時候。曼兒似乎是有些變了。
變的,連他都感覺陌生了。
每個人都變了,難道他不是嗎?
哼,文慧哼了一聲,還真是老實的傢伙,不過,她也不想再看他,她現在還在生氣呢。
“是不是小丑女又惹你了?”這個世上能讓這個男人婆生氣的人,除了夏沙那個醜女這外,他還真是想到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總不可能是他吧,他記的,他今天可沒有得罪她。
文慧微微的拉了一下嘴角,臉色黑透了,那個夏沙,她有些咬牙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固執的人,她軟硬皆不吃,都已經說了快兩個小時了,她就一點也不感動嗎?就算是不感動,那麼,煩也應該有吧,不過,她該死的,卻是什麼反應也沒有,讓她一個人像是傻子一樣唱了半天的戲,當是還是沒有人看。
真是氣死她的,她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不過,手在放下去時,看到了風竟辰一臉促狹的笑意,手用力的握以一下,然後放了下來,又是一個該死的人,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胸口給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