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八怪,歐陽曼聽到這幾個字,明顯的一愣,在她所知道的人裡面,能被風竟辰叫着醜八怪的也只有那一個人,夏沙,怎麼她還是這樣的陰魂不散,總是這樣同現在她的生活中。讓她真的無法安寧,風竟辰低下頭,在看到歐陽曼眼中的厭惡時,終是無奈 收起臉上笑,果然,是在意了。如此在意,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陸君浩眯了一下雙眼,沉聲,“你到底是在說什麼,什麼承諾?”他沒有理由在這時聽他一堆的胡言亂語,他跟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有過關係的。
他很少去討厭一個人,那個怪女人還真是做到了,讓他十分的厭惡她的存在,甚至,有她的空氣,因爲,她總是可以挑起他另一方情緒,會讓他失控的情緒。
“你還真是健忘啊,”風竟辰伸出手指撫平了自己頭上的亂髮,其實,就算是凌亂,也無法讓他失去任何的一點光彩,他仍是帥氣的,狂野的帥氣。
“你不是說人家只要跳進了那個湖中,你就答應給人家一次機會嗎?結果,她真的是跳了,整個學校裡的人都看到了,你滿意嗎,所以,你可不不要賴帳啊,人家要用命在賭。”
他說的很輕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到了最後,他的聲音卻慢慢冰泠了起來,甚至到時了無溫的地步,其實,他與那個夏沙本來就不算相識,但是,他卻是意外的動怒了。
只是爲了一個他素來不喜歡的醜女人。歐陽曼是第一個,而夏沙卻是第二個人,讓他意想不到的第二個,
陸君浩猛然的睜大了雙眼,不明白自己心口上突然而來的那種震動不是什麼,她跳了,竟然跳了,那個笨女人,黑眸裡有着說不清的情緒,但是,他的臉色,卻是更冷了一分。
歐陽曼擡起頭,眼裡也有着太多的不可置信,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她有的並不是對夏沙的同情,而是對她的越來越多的嫉妒,她怎麼可以這樣的去愛陸君浩,怎麼可以,她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那種失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陸君浩回頭看了一眼歐陽曼,那樣纖細絕美的身影落在了他的雙眼內,他微微的冷眉,薄脣這才緩慢的開啓,“死了沒?”
那樣至冰的語氣,絲毫沒有任何溫度。
風竟辰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意外,“你還真是冷血啊,”他出言,語氣中有着淡然的諷刺,果真男人對於他所愛的女人都是溫柔的,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害,而對於不愛的,就可以任意的欺凌,看着她的痛苦,只是當成了一種笑話。
“沒死就行,”他的薄脣繼續開合着,還是那樣無所謂的語氣。她要死是他的事,離他遠一些就行,他沒空去和她玩這種遊戲。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再糾纏也沒有。
“是沒死,”一聲淡然的嗓聲傳來,帶着幾分唯美的聲線,歐陽曼擡頭,看着不遠處所慢慢走來的男子,乾淨的襯衣在風中不時的揚着衣角,細長雙眼帶着淺淺的金色,黑色髮絲不時飄着如同錦緞一樣光澤,絕美的容顏在陽光下,顯的格外的出塵美麗,就連他臉上向來的淡漠也似乎是中和一些,變的有些溫暖,至美極美,修長的身體,行走間,如流雲,似流水,一氣呵成。安末然絕對是美的,也沒有一個字如同這個美啊,可以完全的來形容他。
他的美,不同於女人,像是傳說中的雪蓮,不沾半佔塵埃。
歐陽曼只是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他,卻她讓有種不真實感。
“末然……”她叫着他的名子,只是癡癡的望着她,安末然也低頭看向他,向來淡然的雙眸內,也是融化了幾分,有着對別人所沒有的真心。、
“我都忘記了……”風竟辰在這個時候出聲,似是故意要打碎他們兩個人之間這種不同於平常的氣氛,安末然擡頭淡然的看着他,而風竟辰只是挑眉,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破壞的。
“我忘記了,那個醜女人是末然親手救上來的。”他張開自己的手,說是的很是輕鬆,本來就是他救上來的,他說的也只是事實而已。
陸君浩的臉更是沉了分,他只是看着歐陽曼,眼中心底只有她,只不過,卻還是分出了一小部分給了那個沒有死的醜女。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歐陽曼纔是他的一切,纔是他應該去關注的那個人,而不是那個名不見經轉的醜女。
她要死要活是她的事,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