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上了一件新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果然是一張太過漂亮的臉,但是,卻是一點也不像是女人,他也許應該感謝他爹地給他十分男性化的眉毛,不然,還真是被人當成女人了。
“該死的風竟辰,”他冷了一下臉,這才走了出來,向着自己的繪畫室走去,結果在推開門時,臉色又是黑了一些。
“啊對不起,我只是想學學,不過,看起來,我對繪畫是一點也不在行。”風竟辰聽到門響,在看到安末色一身乾淨的站在門口,揚起了手中的畫筆,而畫布那幅沒有完成的紅梅圖,上面落下了些白色的,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的創意還是不錯的吧,“你看,紅梅,紅梅,要下點雪才行,只不過,這雪是蛾毛大雪,有些太而已。”
他自言自語着。
安末然直接走過去,搶過了他手中的畫筆。
“風竟辰,你離我遠一些,離我的畫遠一些,”他冷着臉,不過,最多也只是這種冷淡,還是沒有多大的氣,只不過,風竟辰憶經可以感覺到也許火山快要爆發了也說不定,他無聊了擡了一下肩膀,又是坐回到了沙發上。
安末然扔下手中的筆,將畫布上的畫取了下來,然後揉碎,直接扔在了垃圾框內,對他而言,有了一點瑕疵的畫,就不是成功了,他不需要。
“你就這樣扔了,你可是畫了很長的時間,這樣不心疼嗎?”
“壞了,”安末然淡聲的說着,又是鋪了一張紙,筆尖一點,又是紅梅圖。
“畫可以這樣扔,那麼人呢?”風竟辰聲音突然傳來,而安末然的手指只是微微的顫了一下,卻沒有再說話。
不心疼,那是因爲畫可以再畫,也許還會比前一個好,但是,人呢,可不可以重來。
煢煢白兔 東走西顧 衣不如新 人不如故
人還是以前的好,不是那一個,那麼,是不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他低嘆一聲,繼續畫着圖,而風竟辰也似乎是開始沉默了。
只有那個人,他們卻是三個,只有一個是幸福的,那麼,痛苦的也有三分之二的機會。
週末悄然走過,又是學校到校的日子,文慧與夏沙這一天都沒有出宿舍門,夏沙站在一邊,看着文慧努力的吃着手中果子,她不解的眨了一下雙眼,清靈的眸子中帶着太多的疑惑。她拿起自己吃了一半的的青木瓜,咬了一口,還是那樣的味道,真的就有這好嗎嗎?
而文慧,她真的可以吃的下,這麼大果子,她已經是吃了第三個了,不知道會不會把肚子給吃破。
她不會有受了什麼刺激了吧,有人受不了打擊會去喝酒,有人會去購物,有人會睡覺,但是,有沒有像她這樣,一直吃着同一種水果,惟乎是沒有停止的意思。
“吃啊,快吃,”文慧見她停下,連忙的說着,這東西,可是好東西,雖然她吃的很想吐了,但是爲了未來的身材着想,所以,她一定要繼續着,最好明天就吃了一個波 霸,這樣,看那個死男人要怎麼取笑她。
“文慧,你這樣吃下去真的沒關係嗎?”夏沙坐在牀邊,小心看着她,小聲問着,她還真的怕是她想不開了。直接撐死自己。
“夏沙,你也要多吃,看你小的……”方楚看着夏沙的胸前,因爲人瘦,所以,她連胸部也瘦,不過,比她好一點就行了。
“什麼小??夏沙奇怪的看着她的眼神,不明白她在看什麼,她的衣服上沒有什麼東西吧。她記的自己纔是剛纔才換的衣服,因爲她要搬她所買的那些青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