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美夢還沒來得開始就被老太太給攪黃了。
最開始的時候是老太太天天要人打電話呼叫安初夏帶着寶寶去醫院陪她,本來這也無可厚非,可該死的是,每次安初夏去醫院的時候南宮蕭麟都是在場的!
那傢伙每次見到他和安初夏就像見到仇人一樣,只要有他在,他們總感覺很不自在。
每次都只能草草地找個藉口,然後遁走。
但是,被老太太逼着住到蕭家老宅來可就沒有辦法找藉口溜了啊!
南宮蕭麟總是夜不歸宿,安初夏明面上雖然什麼都不說,但他看得出來,她很不開心。
就如同現在,她一大早看見南宮蕭麟醉醺醺地回來之後,她整個人都是鬱鬱寡歡的,就連着和小烈焰玩都是心不在焉的。
蕭晏看在眼底,痛在心底,可是,他能說什麼呢?
他什麼都不能說。
可是,他什麼都不說,沒有人開導安姑娘的下場就是——
嘭!
安姑娘丟下小烈焰,一腳踹開了南宮蕭麟的房門。
巨大的聲響引來了隔壁房間蕭灑的圍觀。
蕭灑揉揉眼睛,只見,忍氣吞聲了大半個月的安初夏終於忍無可忍地跳到了南宮蕭麟的牀、上。
啪!
她一掌狠狠地剮在了醉醺醺的南宮蕭麟臉上,在那妖孽的臉上上硬生生地啪出了幾個色彩鮮紅的五指印。
安姑娘打人的架勢潑辣,罵人的語速也是驚人的彪悍,“媽的!不就是失戀了麼?我都沒有尋死覓活的,你一個大男人夜夜買醉是什麼意思?你想跟酒談戀愛是不是?好呀,我就讓你跟酒談個夠。”
又是啪的一聲巨響,一瓶頂級好酒被安姑娘咬開了瓶蓋,氣勢洶洶地扔到了南宮蕭麟的懷裡。
所在門外偷看的蕭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靠,安初夏的牙齒是什麼做的?
安姑娘對着渾渾噩噩的南宮蕭麟大吼,“南宮蕭麟,你不是想喝酒嗎?喝啊?你有本事就喝死過去。”
喝醉了的南宮蕭麟被莫名其妙地打得很不爽,他剛推開眼前的女人想順便給點教訓,突然,他的懷裡多了一瓶冰冰涼涼的東西,他眯眼一看,竟是他這陣子的好搭檔——酒。
氣焰囂張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惱人的嗡嗡叫,“南宮蕭麟,你不是想喝酒嗎?喝啊!有本事你就喝死過去。”
要他喝死過去?
他不屑地擡起頭來,瞪着眼前模糊的影子,語調輕佻,“你想爺喝死過去了你好對我下手是不是?呵呵,你這個****!”
“……”安初夏的臉一綠,好呀,居然把她當成夜店裡那些出來賣的女人了!
還敢罵她是****?
怒!
積攢在她胸口多日的鬱氣陡然便成了洶洶烈焰,她氣憤地擡腿,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南宮蕭麟的胸口上,“你丫的把我看成誰了?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老孃是誰!”
南宮蕭麟的醉得厲害,可並不代表他醉了就可以任由人欺負着。
剛纔被安初夏剮了幾巴掌那是因爲他一回到房間就倒頭睡覺,被打那是純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