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年很不爽,非常不爽。他真想將這兩個傻叉年輕人,直接弄死。
自己開出那麼高的條件級,換來的只是嘲諷和冷漠,讓他抓狂。
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他更是不耐煩,對着手下吩咐道:“告訴外面的人,別進來了,這裡已經被包場了,讓他們去別的地方。”
手下跟班還沒有走出去,一羣人便已經通過轉門走進來了。
“這裡被包場了,不接待客人,諸位請回吧!”徐默年放大了聲音說道。
他心中憋悶的很,喊了一聲,好受了很多。
胡天武當時便愣在了當場,體內氣息紊亂。
可他沒有發火,第一時間看向了身邊的貴賓。
貴賓淡淡一笑:“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啊,打擾了呢。”
他失望到了極點,人剛進門,便被驅逐,這可是非常忌諱和不吉利的事情。更何況,他是來做客的!
聽到這話,胡天武想要撞牆的心都有了。
他恨不得將這些子孫後輩抓過來通通暴打,這是想要活生生的氣死他嗎?
胡家其他人也是又驚又怒,胡恆盯着徐默年,眼中都快要噴火了:“徐默年,你這是要和我胡家作對是嗎?”
而徐默年,在看到胡家衆人之後,也傻掉了。
胡家的人怎麼來了?還是全家到來?
這可是胡家啊,他只能夠討好巴結的存在,連平輩之交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自己讓這些人滾蛋?
其他人同樣石化,胡家人怎麼來了?還是老爺子親自出動?
並且,哪個陌生人是誰?爲什麼有資格和胡天武站在一起?看起來,胡天武還要更加卑微一些呢?
一時間,各種疑問在腦海中浮現。
“爺爺,你們終於來了,這些人要造反。他們羞辱我們胡家,羞辱爺爺,還故意搗亂,讓我們胡家丟人,讓爺爺丟人...”
胡威沙啞着聲音嗚嗚着,控訴着。
他的聲音雖然不自然,可還是能夠聽出來說的內容。
爺爺?胡家?
徐默年一瞬間明白了,這人不是白水市的,是胡天武的孫子!
自己這是玩了一把火?
“胡威?是你?”
胡恆仔細的打量着胡威許久,才分辨出來他的身份。
原本憤怒的他,現在更加憤怒了。
之前是對胡威,現在是對徐默年等人。他現在對胡威只有疼惜和不忍。
孩子被打成了這樣,真是太慘了。
胡家衆人的憤怒完全被點燃,多少年了,沒有人在這麼欺負胡家子弟了。
只有胡天武,略微鬆了一口氣,胡威這樣子,想來貴賓也不會太在意。
“讓您見笑了,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先解決了這件事情。”胡天武說道。
貴賓點了點頭,他也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胡家的孩子被打的這麼慘。還有那個宗師,不弱了,卻還是被暴打了一通。
“胡威,沒有人敢欺負到我們胡家的頭上。你放心,這個仇,我們爲給你報的。”胡恆安慰着胡威。
“大伯,我要讓這些人全部都去死。”胡威指着徐默年說道:“特別是他,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兄弟們,動手!”胡恆直接下達了命令。
身後幾個保鏢直接衝了上來,便要動手。
“誤會,誤會啊,胡先生,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樣。”徐默年連連解釋。
他現在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幾個家族聯合到一起,也抗衡不了胡家。
他只剩下了後悔,原來自己纔是那個跳樑小醜。
他口口聲聲說胡威是廢物,不知高天高地厚的頑童。現在看來,他纔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東西,連胡家的後輩都敢教育。
“胡威都被你們打成了這樣,還讓我們滾蛋,還有什麼可說的?徐默年,你不是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狂妄的資本,敢在胡某人面前叫囂。”胡恆不屑一顧。
他和徐默年可沒什麼說的,就算徐默年不知道胡威的身份,可他打了胡威,這是事實。這件事情,就絕對不能夠善罷甘休。
“不,真的是誤會,胡先生,胡威少爺不是我動手打的。”徐默年恨不得直接跪下求饒。
胡恆依然充耳不聞,反倒是胡天武開口了。
“哦?說來聽聽!”
他纔不會在意徐默年是不是被冤枉的,但是在貴賓面前,他還是需要形象的。
徐默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
他解釋道:“我們也纔剛剛來此,看到這位宗師在欺負白家小子白兆炎,我兒和白少關係不錯,便出手幫忙。但是我發誓,我和我的人絕對沒有觸碰胡少一個汗毛。”
“是的,我們只是看不下去,幫個忙而已,卻沒有想到,白家那小子下手那麼重。”
其他人紛紛開口,將這一切推到白兆炎身上。
反正他們沒動手打胡威,最多也只是幫兇。至於白兆炎會不會被打死,那就和他們沒關係了。
若是白兆炎被打死了也好,以後沒有了白家,他們也可以搶佔市場。
再解決了王亞鵬,那就是一大片的資產,全部都是他們的。
胡天武看着胡威,淡淡詢問:“是這樣嗎?”
“是那個白兆炎欺負人,這些人也動手了,但是他們的確沒有動手打我。”
胡威如實相告,不敢隱瞞。
“那你爲什麼這麼恨他?”胡恆好奇的詢問。
他一直以爲徐默年是主使者呢。
“他一直在我耳邊亂叫,嘲諷我,嘲諷胡家。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麼東西,他也配!”胡威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想到徐默年之前的嘴臉,他便恨不得將徐默年撕了。
徐默年直接甩了自己幾個耳光,恨不得把嘴縫上呢。
自己亂說什麼話啊,都是這張破嘴惹的禍。
其他人一陣慶幸,幸好說得不多。
徐默年委屈的說道:“胡先生,我怎麼敢嘲諷胡家啊,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只是見胡少是後輩,心中可憐,纔會勸說教導幾句,真沒別的心思。並且,我兒子也被白兆炎打了,我深有感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