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林末和忙完事情的林乾回到高譚市,已是華燈初上。

走出電梯的那一刻,見莊重穿着睡衣在沙發上看電視,教主大人心疼了。“晚上有些涼,怎麼不多加件衣服。”

“你不說八點回來,怎麼到十一點?”隨口問兩句,莊重便放任自己歪倒在林末身上。

一路風塵,讓教主忍不住皺眉。“你先上樓,我去洗洗。”

“咱們一塊去了。”莊重說着不好意思了,“我想你。”

輕易不表露心聲的人,一說這話,大神端不住了。抱起莊重三兩步跳到樓上,胡亂的撕掉兩人身上的衣服,又是一夜抵死纏1綿。

翌日清晨,莊重在林末臂彎裡醒來,相對於第一次,莊重覺得,昨夜纔是他們第一次身心交流。

同意接下《翁婿鬥法》莊重就開始爲此片做準備,雖然略去試戲這一步,在電影開拍前,他仍要到劇組試戲服。

林末剛回來,公司裡暫時又沒有重大事等着他決斷。早餐過後,便和莊重一塊去了劇組。

到了地方,一下車莊重就傻了。看着來回走動的人羣,熙熙攘攘的景象讓他誤以爲,“這是菜市場?”

“聽說所有演員都過來了,導演知道你要來,打算把定妝照拍出來。”林坤向他解釋道,便向遠處的導演招招手。編劇見莊重來了,就想上前招呼,剛踏出一步就被導演叫了回來。

“打電話催促演岳父的怎麼還沒來,告訴他,上午不到,以後也不用來了。”導演說完就揮手讓扮演岳母的女星來拍照。

編劇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安德森,他不是告訴你,今兒沒時間嗎?”

導演見女星過來,隨手把蓋機器的報紙扔給編劇,編劇擡手就想把報紙揮到地上,猛一看清佔據二分之一版面的照片,胳膊瞬間僵硬了。

某男星老當益壯,深夜現身玩3p……待看完餘下內容,編劇的臉也綠了。

“導演,不用打電話,這個老不死的可以直接換掉。”咬牙切齒的聲音一響,正在擺pose的女星嘴一彎,滿臉的笑容變成了囧。

她若沒猜錯,老不死的可是喜劇大腕。女星暗暗看了看和安德森爭執的編劇,這三十出頭的年輕編劇到底什麼來頭,這麼有底氣。

有個屁底氣,還不是狐假虎威。導演見他把莊重擡出來,無可奈何的說:“我真懷疑那倆妞是你僱的託。”

憶起選角之初,這位就不同意那位有實力卻很色的演員扮演岳父大人,後來見他沒說什麼,以爲這茬過去了。

“就那精1蟲上腦的傢伙,用得着我出手?”編劇不屑的冷哼。。

安德森見他反應這麼大,無奈的搖頭,“這事你和製片人說起,幸虧合同還沒簽。”

編劇一聽這話,樂了,“你放心,五天後的開機儀式,我一定把岳父大人帶來。”

導演嫌棄的揮揮手,又拍了幾張照片,讓女星迴去休息,便向莊重走去。

此時,莊重終於問出疑惑很久的問題,“安德森,這部影片怎麼說都是米國家庭喜劇,用我一華夏人來扮演女婿,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很合適。”安德森想都沒想就說,“這樣一來,岳父大人更有理由反對自家女兒和你在一起了。”

“劇本要改。”莊重提醒道。

“沒關係。”改的是設定,又不是把裡面的包袱段子改掉。

莊重見他這樣,也懶得再說什麼,由着化妝師一番塗抹,拍好定妝照就直接走人。

動作要多瀟灑多瀟灑,要多迅速多迅速,看的一衆工作人員直了眼。被提前通知到劇組的其他演員,更恨不得拍手嚎叫,不按規矩辦事的導演被無視了,太特麼可樂了。

莊重可不知道,電影還沒開拍,又給同仁們留下了耍大牌的印象。不過,好笑的是,他這大牌非但沒有遭人生厭,還讓人莫名的感到可愛。

聽到導演喊“卡”莊重捂着肚子就往廁所滾,隨着“砰”的一聲衛生間門被關上,室內的衆人有志一同的往聲源看去。

不知誰小聲說,“剛纔進去的好像是男神呢?”

男神,男神是什麼東東,當然是完美男人。

聽到這話衆人的視線唰一下轉向導演那邊,見只有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聊天,獨獨不見女婿,衆人瞭然的哦了一聲。

就在這時,被尿憋到的神晃悠悠的出來了,渾身通暢的想舒口氣,卻聽到兩個小助理說:“男神太可愛了,連去上廁所也比別人帥。”

乍一聽到,莊重也不知道兩人在說誰。“男神家的助理姐姐好好,每次過來都帶好多好多好吃的,男神真幸福……”

腦缺的莊小寶到這個時候還沒聽出來,直到其中一人說,“我猜男神一定是受,傲嬌女王受什麼的最萌啦。”

“對對對,剛好配林少那總裁攻,好想看到男神變女王……”

見小助理聊得熱火朝天,越來越露1骨,莊重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他女王?這幫小青年眼睛有病啊,他是純爺們,直直的好吧。

雖然覺得小助理在胡扯,莊重也沒臉當面戳穿,狠狠的咳嗽一聲,示意衆人收斂點,便去怕下一場戲。

等到太陽落山前,劇組收工的時候,每天來接他回家的大神沒來。“林兌,打電話問問?”

“莊重,要不跟我們一塊吃晚飯去?“威爾森邀請道。

莊重回頭看看編劇和製片人,想了想,“不去了,別掃了你們的興致。”

想當年,一手酒杯一手煙,雖然窮點苦點,但生活也夠愜意。而如今,打量着自己的玻璃身體,莊重只想唏噓。

看到林末的車子從遠處緩緩而來,頓時拋開了心中的臆想,這世界,有得總要有舍。

“怎麼了?”莊重一上來,林末就看出他臉色不對,“林兌?”

“不關林兌,是我自己想嚐嚐酒的味道。”說着不好意思的用臉蹭蹭林末的脖子,唯恐他因此發火。

他這一說,讓林末想起了下午洽談會上的紅酒,“回頭問問醫生,看你能不能碰酒。”

“不用問,我知道的。”莊重說着又往他懷裡擠擠,“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話是這麼說,等拍了一天的戲,早早休息的莊重睡熟後,林末把醫生折騰來了。爲睡夢中的莊重做完檢查,醫生肯定的說:“公子可以飲少量果酒。如果你不放心,待公子飲酒的時候,你告知我一聲。”

終歸不是一點也不能沾,林末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見醫生出去,便吩咐林兌記得春節的時候給醫生包個大紅包。

隨着溫度不斷攀高,待在冷氣房內拍室內戲,莊重忍止不住汗流浹背。安德森見他的白色襯衣後背全溼了,想都沒想就說:“收工,下午三點開始。”

隨着話語落下,室內響起了鬼哭狼嚎。不怪這幫人耐不得熱,這才十點,外面的溫度已是三十八度,等到正午,沒有四十二度,也會攀升到四十一度。

幾位主演演員見導演往莊重身邊去,“難怪安德森這個工作狂會放假,合着咱們託了神的福。”

“誰讓他是大老闆,安德森再牛,也要吃飯。”一人幸災樂禍的說。

其中一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打着扇子的莊重,“要不是有他在,咱們也吃不到餐後點心。”

“這麼說來也是。”一人說着往外看了看,莊重那助理今兒怎麼沒來?”每天上午十點下午三天,莊重的美女助理總會帶一盒由“八方來客“出品的小吃,突然不來真不習慣呢。

林艮也沒想到自己會遲到,按照以往到八方來客去取點心,本來都快上車了,卻被金鳴攔個正着。

看着阻擋道路的人,林艮忍不住扶額,這人怎麼又犯病了。“金少,我趕着給公子吃的,有事回頭再說?”

“我只想請你幫忙教一下店裡的師傅做點心,不耽誤你的時間。”

這還不耽誤,她又不是廚娘。“金少,你店裡都是大師傅,哪用的找我教。”

“不讓你教別的,就你給莊重做的那些小吃。”金鳴額頭上都冒汗了,卻還固執的攔着林艮的車門。

“金少,你開玩笑呢?公子的吃食都是清淡的,而且有些含有食療的功效,哪能大量製作。”林艮說着仔細的打量他一番,“你別是掉進錢袋子裡了?”

“胡說什麼。”金鳴見三言兩語說不清,乾脆拉開車門做進去,“你儘管做,合適不合適,我會讓人拿去檢驗。”

聽的這話林艮只能點頭,車子一拐,差點撞到突然躥出來的跑車。金鳴餘光一瞥,看到車上的鐘茌和方盛。兩人今天不上班,起牀後就不約而同的跑來八方來客解決肚皮問題。

這會兒見金鳴只向他們擺擺手,瞬間失衡的人不樂了,腦袋一晃,便開車跟上了去。

到片場林艮還沒停好車,就見金鳴直直的向超市走去,儘管心理疑惑,因爲她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林艮也就沒等他。

方盛見他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疑惑的問:“你買這些做什麼?”

“給莊小寶長臉啊。”

他這一說,鍾茌一想也是,等主創人員正在分食林艮帶的點心,感慨點心太少時,金鳴三人進來了。

由於幾人互不相識,在林兌爲他們介紹時,八面玲瓏的鐘茌率先遞上零食,頓時讓周圍的大小演員激動萬分。

一陣狼嚎後,在莊重的淡笑下火速把到手的東西瓜分殆盡。

“你們找我有事?”莊重問。

這話金鳴不樂意聽,“沒事就不能過來看你?”

見他這樣莊重哭笑不得,“謝謝!那走吧。”

“走?去哪裡?”屁股還沒坐穩呢。

“上午提前收工,下一場戲大概是下午五點左右。”莊重邊說邊看向導演,安德森雖然不認識金鳴,可他們一進來就吸引了小姑娘們的眼球,自然希望他們趕緊走人。

“莊重,你的戲可以放到明天。”所以,好好招待朋友吧,今兒劇組就不歡迎乃們了。

三人的這次探班很快就如水波無痕般過去了,後來幾人又到劇組去過幾次,說是探莊重的班,其實到了地兒多是和工作人員們閒侃。

天南海北胡亂一通,頓時讓莊重男神的稱號坐穩了。本來吧,工作人員和莊重的幾位搭檔,知曉金鳴是他的發小,腦袋裡第一反應是此人高冷。

誰知一點不冷不說,嘴還特別貧,和幾個攝影師聊天時那是什麼黃段子葷段子都上。他這麼一搞,依照“人以羣分”的規則,莊重每天笑眯眯的樣就不可能是強裝了。

家世好,長得好,又沒架子,時常還給工作人員幫幫忙,這樣的人哪找去。

就在莊重同劇組人員相處的越來越好時,天氣漸漸轉涼了,殺青宴一過,朝夕相處幾個月的衆人又要各自忙碌了。

殺青宴那天,根據劇組人員的請求,金鳴一行人都來了,讓衆人特別意外的是林末也來了。

看到林末進來的那一刻,衆人一僵,莊重忙打圓場,“他剛好路過,待會兒我們一塊回家,你們該吃吃該喝喝。”

話是這麼說,林末這尊神往莊重身邊一坐,別說其他人了,連安德森也放不開手腳。說來也怪,林末打進門只是笑笑點點頭,並沒有做什麼,整個劇組的人員卻都不自在。

莊重一看這樣,苦笑的拉起林末,隨着他的起身,衆人又是一驚,“不好意思,我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先行一步了。”

安德森見他紅光滿面,不待想都知道他找理由離去,一見編劇臉上閃過輕鬆,忙笑道,“身體不舒服可是大事,要不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你們玩。”說着向金鳴遞個眼色,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懂,直接嚷嚷,“莊重,你作爲主演臨時退場,總要給點補償啊。”

莊重實在沒想到他藉機敲詐,他的意思是拜託這人招呼好衆人吶,怎麼說這幫人是在爲他工作,“導演,你們盡興,今兒所有費用算我的。”

此言一出,房內又是一陣狼嚎,不待莊重再說什麼,林末拉着他就出去,看到身後跟來的林兌和林乾,想了想,“你們留下,務必看到每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住所。”

“對,要是喝的不知東南西北的,把他們安排到酒店裡。”這些人多是公衆人物,千萬不能在他眼底是鬧出亂子。

林兌只當兩位爺杞人憂天,可一見衆人飯後移到了樓上k歌房,林兌忙去同酒店總經理打招呼。

這家酒店坐落於高譚市中心地段,不但有餐廳酒吧,所有的娛樂設施盡全。酒店經理沒等她開口,就連連保證,酒店安保設施非常好,絕壁不會混進記者。

這樣一來,林兌就放心了,和林坤兩人就守在電梯口,期間送走了編劇,送走了演岳母的女星,把來參加殺青宴的人員送走了一半,卻獨獨不見他家爺的幾個朋友。

兩人也顧不得失禮,推開包間門一看,五人只剩鍾茌一人在,交代門口的服務員照顧好鍾茌,兩人就開始尋人。

他倆一直站在電梯口,想當然幾人沒出去,到客房部一查,果真四人開了房間在睡覺。

一想到鍾茌還在喝,又忙趕回去,到了地兒卻只見導演和副導演幾人在猜拳,問了才知道,鍾茌出去了,順着服務生的指引兩人追上扶着鍾茌開門的女一號。

林兌和林坤相視一眼,林坤走上前把鍾茌扶到一旁,林兌向女一道謝,“剛纔鍾少給你添麻煩你了,謝謝你。”

隨即就準備轉身,女一好不容易近距離接觸紳士有禮的公子鍾茌,怎能眼看着林兌截胡,“林助理,鍾少喝多了,先把他扶進房間。”說着就繼續走。

“這怎麼成?”林兌驚訝道,“照顧鍾少的活兒都是保姆的,你可是大明星。”說完也不再與她廢話,示意林坤趕緊滾過來。

在女一心裡,做的好始終不如嫁的好,比如莊重。即便不能嫁,牛尾也比雞頭來的好。

所以,乍一見林坤要把快要到手的金龜婿給她弄走,臉上的假笑也不見了。登時和他搶起人,和林兌理論起來。

聽到女一說她就是個助理,鄙視的語氣聽的林兌柳眉倒豎,自她到少爺身邊工作,少爺都沒對他們說一句重話,這女人是哪根蔥。

到了這會兒,林兌要是再不清楚女子的心思,可真是個棒槌了。

只是她鬧不明白,這姑娘大學還沒畢業,就被安德森看重,現如今又簽約末時代,以後要不大紅大紫都對不起他家公子影帝的名頭。

見女人穿着恨天高蹬蹬的在後面追,驟然停止步子,毫無準備的女一差點剎腳不急,沒等她站穩,林兌悠悠的轉過身,眼神淡淡的略過她的鞋,施施然的說:“身高不足,鞋子可以彌補,人心不足,拿什麼來填滿?”

女子特有的嗓音就像夏日裡的嚴霜,直打的女一臉色青了變白,白了變綠。始作俑者可不管那麼多,聽不到噪音,才說:“把鍾少扶回去,他醉成這樣,擱在這裡也沒照顧。”

林坤身爲男人,和林末的幾個朋友接觸的比較多,想的自己自然比林兌多,直覺鍾茌有事,回去之後,看到林末房間的燈還亮着,便把鍾茌的情況同他說了一遍。

隔日上午,鍾茌睜開眼看到房間內陌生的擺設,愣是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直到聽見門外金鳴的咋呼聲,才疑惑的推開門。

見林末在用餐,纔想到自己沒在兩人的公寓裡留宿過,納罕的問:“我怎麼在你家?”

這話問的莊重稀奇了,“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嗎?”

“昨晚?昨晚什麼事?“鍾茌不禁揉腦袋,仔細想了想,始終一片空白。

想起林末對自己說的事,莊重就把昨夜的事一股腦兒全交代了。金鳴聽到鍾茌喝的不認爹孃了,還有人上杆子貼,“莊重,你公司那演員眼睛沒毛病吧,爺這麼好的男人看不到,非扒着鍾茌那有家室的?”

他不說還好,隨着他的開口,室內溫度一低。見周武滿臉責怪他瞪向他,金鳴不忿了。

“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只是你的腦子用來糊牆了。”林末不客氣的放下筷子,轉而說:“鍾茌,你那婚姻解除就解除了……”

“什麼?”沒等他再說,話就被金鳴打斷了,“鍾茌,他什麼意思,你早兩天不還說過兩年結婚嗎?”隨之想到什麼,“你不會真看上那洋妞了吧?”

“金鳴,末末可沒說虧你。”莊重滿頭黑線的說:“不瞭解實際情況,就少廢話。”

“你瞭解?!”金鳴梗着脖子盯着他。

林末見天這樣,真想一腳把人踢出去,“鍾茌,你們小時候訂婚時,你爺爺把你當繼承人培養,現在對方只因你放棄鍾氏家族企業,就和你解除婚姻,你應該慶幸。”

聽到這話,金鳴瞭解了,爲兄弟不值了,難怪昨晚拼命的灌酒。“鍾茌,你別難過,那女人要聰明漂亮不如林兌,要溫柔賢惠不如林艮,她放棄你是她的損失。天涯何處無芳草,幹麼要那狗尾巴草。“

“金鳴,你這是勸人嗎?”莊重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你和你那前未婚妻,也就是小的時候一塊玩感情好些,自打咱們來到米國,那位去了歐洲,你們一年見面的次數一巴掌可以數過來,勉強在一塊也是怨偶。”

聽到耳邊嗡嗡響個不停,鍾茌的頭更痛了,也知他們是爲自己好。“小寶,我真沒有難過。”

“那你昨晚作什麼?”也只有教主大人敢說,“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死了老婆。”

“我哀悼已逝的青春,不行啊?”

“你就別撐着了,你不想接管鍾家的產業我理解。”

鍾茌家不像方盛一家三代單傳,也不像莊家那樣和諧,更比不上首富,有大神坐鎮。一家子亂七八糟的事,女人見他的玩宮鬥,男人們都把三十六計玩出花了。電視劇中的那些豪門狗血情節,放到鍾家弱爆了。

如果鍾茌真接下鍾氏,不出三年不累癱也會累出腎虛。“你以後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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