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掏老窩?這事哪能少了我,我最喜歡!走,我也跟着你們去!”
武犟?趕緊把自己推薦給百里良騮。
“我也必須去!”
小姬年輕人,當仁不讓;再說不管年輕女人,還是老鬼子,都有可能需要語言翻譯。
老侯一開始沒來,不放心小姬,稍後自己踅摸過來,跟百里良騮打個招呼,說自己需要回去交個差。
不然時間長了,上級領導對他擔心。
武犟?說:“願意跟我們去你就放心去,你的領導有意見叫他找我!”
老侯雖然不知道這位是誰,他也沒敢打聽,可是官場裡的聽話聽音,他還是非常嫺熟的。
凡是敢像武犟?這樣說話的,不是愣頭青吹牛,就是肚子裡真有貨。
看武犟?怎麼也有五六十歲,在數學不好也算不上小年輕了,必然是心裡有貨。
他說找他,就是不怕挨找,什麼事到了他那裡都能擺平,有事也變沒事了。
如此甚好。
“謝謝這位大哥!那我就跟着百里良騮還有小姬兩位兄弟去開開眼界。”
武犟?看看這位,知道他是紀律肅查部門的中堅力量,現在等於被百里良騮給收服了。
不禁又多看了百里良騮兩眼。
那小子正在對那些毒蛇和白鶴做出安排,怎麼樣和他一起去後山打怪。
他心裡就納悶了!
雖然這小子是管理世家出聲,也沒有這麼神通廣大吧?
怎麼什麼一到你的手裡就都聽你的話?
人也就算了,三六九等白道黑道官場殺場,你腳面水平趟;怎麼這些飛禽走獸也那麼聽你的?
豈不是咄咄怪事!
這時候,百里良騮已經調度完畢,除了留下把守山門的人以外,全都跟着過去。
白鶴集中了五百隻,在半空掩護;紅蛇也集中了五百天,在地上開路。
投降的忍者小泉三郎一刀流化了妝,領着百里良騮走在前頭。
化妝的時候,他又想起一件事情,告訴了百里良騮和武犟?。
原來在忍者的各個流派的忍術中,有一種就是化妝術。
其實化妝術也沒有什麼神秘,就是那種隱身術的初級階段。
想想也是,隱身術玩得好,整個一個大活人都能給便沒了,化化妝,改變一下外表相貌,豈不是小菜一碟?
有些特別擅長化妝的忍者,不但自己可以隨時改變形貌,還可以給別人改。
小泉說,據他所知,在這裡擅長化妝的就有好幾個忍者,級別都比他高。
再聯想那個老鬼子變年輕姑娘的猜測,如果這樣的擅長化妝的高級忍者出手,就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了。
別說兩個老鬼子還活着,就是從墳墓中扒出兩具千年古屍,他們也能給化妝成東瀛島國最出名的歌舞伎演員女歌舞伎!
小泉一邊給自己化妝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這些忍者的流派和技能,聽得百里良騮和武犟?頭皮發麻!
這些鬼子真是讓人頭疼,整天都是研究這些玩意,而且不弄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決不罷休!
你說你把人都弄成真假難辨,以後還如何相信別人了?
那個在臺上冠冕堂皇地作報告的頭面人物,沒準就是一個汪洋大盜裝扮的。
看來以後真得摸着屁股過河多加一份小心了。
身邊說不定就有一個忍者在時時刻刻惦記着你。
比這更糟糕的是有兩個忍者。
百里良騮和武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的憂慮。
後山離寺廟的主建築並不遠,走路也就三分鐘路,大家都停在一個懸崖邊上。
這個懸崖是後山的一個主要部分,高達百丈,下面是一片斜坡,然後在蔓延下去,大概也有一里地遠近。
懸崖上面,幾乎都是灰色的岩石,縫隙之處,都有彎曲的古鬆長出,給這個灰濛濛的絕壁增添了一絲綠意。
西面的斜坡上,則長滿了古鬆,是高大挺拔的那種,風聲刮過,傳來陣陣松濤聲。
“老窩在哪裡?”
百里良騮雙眼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形似老窩的東西。
別說老窩,鳥窩也不見一個。
這樣的陰寒之地,鳥都不來下蛋。
心裡不由罵了一句,這些鬼子幹什麼事情都不按常理,非但如此,還違反常理!
“就在半山腰!你們跟着我跳下去就行了!”
說着,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百里良騮傻了眼!
難道這是集體自殺?
猛然想起,小泉那小子是忍者,再高點也沒事,可是我們是常人耶!
難道這小子趁機逃了?
或者更惡劣一點兒,他要把我們都坑死在這裡?
不管了,自己必須跟上去!否則就失去了嚮導。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先去探路!”
百里良騮交代了一句,也嗖的一聲跳了下去。
下墜過程中,百里良騮感覺度秒如年!
不就五十丈嗎?怎麼這麼遠?
難道是到底了,沒有在中間着陸,一直到底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一陣山風吹來,他的下墜方向突然有所改變,然後撲哧一聲落在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面。
睜眼一看,小泉正在那裡笑眯眯地等着他。
原來這裡是一個平臺,平臺的裡面,一個黑不溜秋的洞口在那裡虎視眈眈,似乎在等着人準備吞噬。
小泉手一指洞口,對百里良騮說:“這就是老窩,我們進去?”
百里良騮膽子再大,也不敢一個人獨闖,說了一聲等等,就掏出一塊手絹,對着上面晃了晃。
原來這是他告訴他們下面完全的信號。
接着就是武凌霜和她的保膘全體都跳了下來。
後面緊跟着武犟?。
這老頭也夠拼的,五十啷噹的人了,還和年輕人一樣拼。
後面就是那些不敢跳的人,由那些白鶴托住降落下來。
它們幹這種事情已經輕車熟路。
這些人包括聞人異馨,她處於對新聞採訪的極度熱愛,只要那裡有新聞,她一定跟着上去抓拍,腦袋都顧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