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二當家策馬衝到小山前,扯繮止住坐騎,眼掃衆嘍囉,一臉得意的說道:“嘿嘿,怎麼樣,都看到了吧,這就是老子的實力!”
“看到了,二當家插馬屁的功夫真是太強悍了!別說是匹母馬,就是頭狗熊,我相信二當家也一樣能把它幹得嗷嗷叫!”一國字臉漢子,冷笑着揮手一指周圍衆嘍囉,大聲問道:“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那絕對的!你們也不看看二當家是誰,像二當家這樣堅硬如鐵、威猛霸道的,幾千年都不一定出一個!別說是狗熊,給二當家來包春.藥,他朝前一頂,就是一座山,也能整個大窟窿出來!”一個刀條臉的嘍囉,扭頭看向二當家,嘿嘿一笑道:“二當家,你說小弟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你娘個蛋!老子的玩意兒就是孫猴子的金箍棒,還用得着吃春.藥?你這是在侮辱老子!你以爲老子的傢伙跟你的一樣,軟塌塌像條臭蟲!”
二當家話出口,衆嘍囉同時看向刀條臉那廝,不等刀條臉開口,衆人的嘲笑之聲便已鬨然而起。
“趙黑子,二當家說的是真的嗎?你那東西真的是條小臭蟲嗎?”
“姓趙的,你他娘平日總誇自己那玩意兒多粗、多大、多威猛,原來全是吹牛逼啊!”
……
衆人譏諷,趙黑子全不在意,等衆嘍囉聲勢減弱,他才一臉冷笑着說道:“田歪嘴、李斜眼、錢短脖、孫短腿,你們他娘敢說老子的是小臭蟲!哼,有種脫掉褲子跟老子比比,看咱誰的玩意兒軟塌塌是臭蟲!”
“嘿嘿,這個主意不錯!口說無憑,眼見爲實,比過才知大與小!”二當家陰笑着,揮手一指衆嘍囉,喊道:“兄弟們,想不想看誰的是小臭蟲啊?想的話,吼一聲!”
“想!”看笑話,誰不願意?衆嘍囉異口同聲,喊的那真叫一個響亮,衝雲霄,震四野。
“哼哼,聽到了吧,這就是衆兄弟們的意思!”二當家迫不及待催促道:“你們幾個混蛋,還愣着幹嘛,脫褲子啊!”
“脫!”
“快脫!”
……
衆嘍囉揮舞着手中兵刃,吼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田、李、孫、錢四人大囧,而趙黑子卻一臉的得意。
“兄弟們,兄弟們,都靜一靜,聽我說兩句。”趙黑子雙手下壓,止住衆人的喊叫,隨即清清嗓子,大聲說道:“既然兄弟們這麼想看小弟我的玩意兒是個什麼樣子,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但當着如此多人的面脫褲子,小弟我還是第一回!所以,你們不能白看,怎麼着也得意思意思吧!”
“意思你娘個蛋!你以爲你是妓女第一次接客啊,還想讓老子們給你包個紅包嗎? 老子告訴你,今天你脫也得脫,不脫也的脫!說吧,你是想自己脫呢,還是想讓老子下令,叫兄弟們把你扯個一絲不掛?”
二當家說着,伸手就要點人,趙黑子急忙開口:“不勞兄弟們動手,我自己來!”
“脫!”
“快脫!”
……
衆人叫喊,趙黑子無奈,只好準備解腰帶,但一想這麼難得的機會,卻不能撈到一點好處,登時心中極爲不甘,於是一揮手,對看笑話的衆嘍囉喊道:“兄弟們,你們白看可以,但田、李、孫、錢這四個傢伙,竟敢說我的玩意兒是臭蟲,這是對我赤/裸裸的羞辱!你們說,他們該不該對此付出點代價?”
“嘿嘿,有道理!那你想讓他們付出什麼代價呢?你說,老子給你做主!”
聽二當家此言,趙黑子滿臉堆笑;而田、李、孫、錢四個嘍囉,卻咬牙切齒心中直罵二當家他娘。
“呵呵,好,有二當家這話,我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我的玩意兒比他們的粗大、堅硬,那他們就得把自己的媳婦,洗乾淨送到我的住處,我要與她們好好睡上一天一夜!”
“行!我看行!就這麼辦!老子贊同!”二當家一臉陰笑,揮手一指于田、李、孫、錢四人,開口問道:“你們誰不同意?”
“老子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我反對!”
“我也反對!”
田、李、孫、錢四人咬牙瞪眼握拳頭,幾乎同時厲聲表達了各自的意見。
“不同意?”二當家冷冷的問道:“爲什麼?”
“就他那熊樣,還想睡我媳婦,簡直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田歪嘴咬牙切齒,手握大刀,恨不得即刻上前給趙黑子來個透心涼。
“沒錯!就趙孫子這醜王八羔子,給他頭母豬睡,都是在糟蹋母豬!想跟我的小翠同牀共枕,你他娘別腌臢老子的蛋了!”李斜眼一臉鄙視,眼露兇光,腳踹地上的一塊石頭,好似那個小石頭就是趙黑子一般,他恨不得將它踩個粉碎。
孫短脖咬牙切齒,口鼻怒氣狂噴:“想睡老子的婆娘,他憑什麼?一個胎毛未褪的小雜碎,想給老子戴綠帽子,我幹他祖宗八輩!”
“老子新婚才三天,老子還沒睡夠,他想睡,他做夢!”錢短腿說着,砰的一下就,就將他手中的大錘砸在了地上:“老子死也不同意,除非老子睡煩了!”
“哼,不同意也得同意!誰叫你們沒事兒羞辱趙黑子呢!這事兒老子做主,就按趙黑子說的辦!比過之後,誰敢不從,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二當家一臉陰狠,殺氣透體而出,逼得田、李、孫、錢四人不敢再發一言。
四人無奈,只能暗暗詛咒、蹂躪二當家的十八輩兒女性,以泄心頭濃烈之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