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眼睛不小,看着也挺漂亮,沒想到你她娘卻是一睜眼瞎呀!”周大禽獸絲毫不懼瘋子般撲向他的皇甫鳳,雙手抱胸,一臉不屑,輕鬆躲避着她的攻擊,閒庭信步一般:“一個狗畜生而已,有什麼好?營養不良,一副麻桿兒樣,醜得一逼,看着就他娘想吐,你竟中意他!哼,我說,你她娘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所以飢不擇食,逮啥是啥?”
“你——”
“你什麼你?你個賤~逼,你她娘就是個憨孫、腦殘、缺心眼兒你知道不?”周大禽獸直接打斷眼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將他給生嚼了的皇甫鳳之言,冷冷道:“就那龜兒子,與太監無疑,別說男人了,就是隨便找個雞貓狗都比他好使百倍不止,他根本給不了你性福快樂,死了就死了,有毛可惜的?你竟爲他想要小爺的命,真她娘白癡!老子是誰?我可是三界第一真男人,威猛強悍,無人能及……棒極了!知道不?你不就是癢癢得厲害想爽嗎,這有何難?也能算個事兒?莫說使我堅挺剛猛的金箍棒了,小爺就是隨便動下手指與舌頭,那還不剎那間叫你欲~仙~欲~死爽上九重天下不來?!”
“你個狗畜生,爽你娘去吧!”
“爽她?沒性趣!搞太多次了,毫無新鮮感可言,況且她現在年紀太大了,一臉皺紋,還胖了幾十斤,身材也已嚴重走樣兒,看着都反胃,實在提不起勁兒來!這也就算了,最最關鍵的是,她下面那玩意兒太鬆弛了,幹着完全沒感覺!另外,她也不在這兒呀,想弄她也弄不了不是!”周大雜碎一臉風輕雲淡,說得那叫一個隨心所欲……實在太他娘不是東西了,簡直讓人無語至極。
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真真是禽獸不如!
皇甫鳳真恨不得即刻將姓周的王八蛋給扒皮抽筋活刮嘍:“你——”
“你什麼你?你啥想法,老子我清楚得很!裝啥裝,有意思嗎?春宵一刻值千金,別磨嘰了,快脫衣服吧,小爺我這就滿足你,讓你徹底做回真女人!”
“你給我去死!”
“怎麼,還沒活動開?既然如此,那老子就再陪你耍會兒,不然老子如此悍猛無匹,若是此刻強幹,還真有可能傷了你的筋骨,那搞着可就太不爽了……”無恥下流的周大畜生滿嘴污言穢語,實在可惡,氣人至極。
皇甫鳳恨滿胸腔,五臟欲炸,雙眼暴瞪,槽牙都快咬碎了,真是恨極了周大畜生,剎那都不想他個王八蛋再活,真想即刻就將他個無恥淫賊給碎屍萬段剁成肉泥喂肥豬。
然而,天不遂她願。
心有餘而力不足,任憑她萬般手段用盡,累得汗如雨下,四肢打顫,暈了都,卻連周大禽獸的一根寒毛都沒能傷到。
可惡!
可惡!!
可惡!!!
皇甫鳳簡直要氣炸了,但卻毫無辦法,因爲雖然周大畜生腿短,還不及她腿長的三分之一,步伐簡直連三歲娃娃都有不及,可那廝內力足,小腿倒騰得真不慢,邁着王八步,卻比兔子跑得都快好幾倍不止,躲避迅捷,她根本就劈他不中,刺他不着,連他衣服都碰不到,非但如此,她的身子反而讓周大淫賊給幾乎摸了個遍……
火大,好火大!
皇甫鳳怒氣攻心,幾欲吐血三桶爆體而亡!
沒天理,真真是沒天理!
皇甫鳳咬牙切齒,想罵玉帝十八輩兒,想將滿天神佛都罵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可她清楚,這毫無意義,毛用沒有,徒費氣力罷了。
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
她算是明白了,今天想要殺掉周大畜生,沒戲,真是一絲機會都沒有。
既如此,又何必白費勁,讓他個禽獸戲耍佔便宜呢?
賊老天,你真是不開眼吶!
你……對了,小羽,我的小羽他怎麼樣了?!
豬,我真是頭豬,大蠢豬!
白癡,大白癡,我真是昏了頭了,小羽危在頃刻,我不劈石救他,卻跟狗畜生糾纏浪費時間置他不顧,我真是腦殘吶我,比最最愚蠢的蠢豬都笨,笨一萬倍呀!
心念至此,皇甫鳳不再攻擊周大畜生,揮拳直砸自己腦袋,很用勁兒,嘭嘭作響。
“搞毛?”周大畜生實在不曉得皇甫鳳啥意思,很是納悶兒:“咋地啦?腦袋抽筋了?還是……”
是你祖宗,王八蛋!
皇甫鳳無心搭理周大王八,猛一咬牙,轉身就撲向了壓着藍天翔的那塊巨石,揮劍就劈。
有病!神經病!
周大畜生認定了藍天翔已被砸成了一灘肉泥,絕~逼已死得不能再死,就算皇甫鳳將石頭劈開了,又能如何?一切都遲了,蛋用沒有。因此,他絲毫也不阻攔,就那麼眼睜睜看戲似的任憑皇甫鳳施爲。
一下,兩下,三下……
一連劈了十幾下,巨石也沒被劈開。
沒辦法,此刻皇甫鳳太虛了,估計三歲娃娃都比她勁兒大,而那石頭又非常之結實,簡直金澆鐵築的一般,雖然五鳳朝陽劍非常鋒利,削鐵如泥,堪稱神兵,可它畢竟不是由意念控制的,沒有足夠的力氣施加在它上面,它也就是一條玄鐵而已,雖然品質極佳,卻並沒什麼威力可言。
“開!開呀!你快給我分開呀……”皇甫鳳不甘心,咬牙使出全力揮劍猛劈大石,然而效果卻微乎其微,不過是一下一道淺淺的白印兒罷了,照此劈法,想將那麼大一塊石頭給劈開,就算一刻不停,估計至少也得個三年五載的時間纔有戲。
“神經!真她娘神經!”周大禽獸冷冷道:“你個腦殘,白癡,大傻~逼,抽什麼瘋呢?既然劈不開,就不劈好了,何必白費氣力?你吃撐了沒事兒幹閒得蛋疼是嗎?別劈了,叮噹得老子心煩!”
“我就要劈!”皇甫鳳發狠,咬牙猛劈,登時,叮噹之聲傳出,密急好似十多鐵匠齊打鐵。
“你她孃的,成心跟老子作對是吧?啊?”
“我就跟你作對,你奈我何?你奈我何?!你奈我何!?!”皇甫鳳拼命揮劍劈砍。
周大畜生來氣,卻咬了咬牙,並未發作,冷冷道:“有病!你她孃的真是有病!就算你將它劈開了,又能如何?狗雜種血肉模糊了都,你看着就不反胃?就不噁心想吐?”
“我要你管!”
“管你?哼哼,你當老子跟你一樣吃飽撐着沒事兒幹閒得蛋疼?”
皇甫鳳不搭理,繼續劈。
周大畜生聽着實在煩躁:“她孃的,別劈了!”
叮噹之聲更烈!
“你她奶奶個熊的,耳朵裡塞棒槌了是吧,沒聽到老子說什麼嗎?別劈了!快給老子停下來!”
叮噹之聲暴漲數倍!
“好好好,小賤人,你真她孃的有種,老子我服了你了!跟那石頭有仇是吧?非要弄爛它才爽是吧?行,老子如你所願!”話音未落,周大禽獸猛一咬牙,悍然抖動藤臂,掃起一塊三間房屋般大小的石頭,直接就砸向了壓着藍天翔的那塊巨石:“給老子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