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羅悅挺着胸脯,喜形於色。
葉蕤一下抓住羅悅的手臂,情緒很是激動道:“悅兒妹妹,瓊兒她到底在哪兒?你快告訴我!”
“葉姐姐莫急,我已經問清楚了,你很快就能見到瓊兒了!”
“真的?”
“當然!”
“太好了!太好了!”葉蕤情不自禁,淚如雨下。
“葉姐姐哭什麼?你該高興纔對啊!”
“我沒哭!我這就是高興!”
“呵呵,喜極了啊!”說着,羅悅看向藍天翔:“小子,我敢說,你絕對猜不到瓊兒被賣到了什麼地方!”
“哼哼,我要是猜到了呢?”
“不可能!”
“敢不敢打個賭?”
“有何不敢?賭什麼?你說!”
“我若猜對,後我說什麼,你就無條件照做!敢賭嗎?”
“開玩笑!有何不敢?本大小姐完全同意!”說着,羅悅盯着藍天翔:“你要是猜不到呢?”
“這不可能!”
“有啥不可能?說,猜不到怎樣?”
“怎樣都行!”
“真的?”
“比金子都真!”
“你發誓!”
藍天翔並指朝天,一臉認真道:“若是食言,天打五雷轟!”
羅悅眉開眼笑,開心得簡直想蹦高兒:“嘿嘿,終於如願以償了!老天爺,你真夠意思!”
藍天翔皺眉:“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羅悅奸詐一笑,道:“你猜吧,瓊兒被賣到了哪兒?本小姐不欺負你,我給你三次機會!”
“一次足矣!”
“哼哼,行,你說!”
“細柳鎮!”
羅悅大吃一驚,眼睛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藍天翔:“這……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就不必管了!反正是我猜對了!嘿嘿,記得你的賭約,以後,你必須對我言聽計從哦!”
“老天爺啊,你故意耍我?可惡!可惡!可惡!”羅悅咬牙切齒,很是火大,說着看向藍天翔:“小子,你肯定是聽到了那三個傢伙的話,故意坑我!所以這賭約不能算!堅決不能算!”
“耍賴是吧?”藍天翔冷冷道:“這麼遠的距離,你能聽得到嗎?”
“本小姐是聽不到,因爲本小姐正常!可是,你能聽到,因爲你就不是個人!所以,賭約作廢!”
“言而無信!你就不怕食言而肥嗎?”
“誰言而無信了?明明就是你耍詐!你真卑鄙!說,你是不是聽到了他們的回答?”
“我沒聽到,但本少爺看到了!”
“看……看到了?”羅悅一臉吃驚:“小子,你會脣語?”
“不行嗎?”
“行!太行了!”羅悅很是興奮道:“這麼好玩的絕技,你必須教我!”
“你學不了!”
“爲何?”
“你智商不夠!”
“你說我笨是嗎?”
“這是事實!”
“就算我笨,可那又怎樣呢?不是說勤能補拙的嗎?”
“話是沒錯!可是,除了吃,你比豬頭還懶啊!”
“隨你怎麼說,我不管,反正我要學!你就當我是豬好了,本小姐無所謂。反正我是你姐,咱是一家人,我是豬,那你也是豬!”
聞言,藍天翔剛要開口,幾個衙役卻突然冒了出來,直接拱手朝他施禮:“拜見安國公!”
“什麼情況?”藍天翔認識這些衙役,因爲在春香樓前他與羅悅教訓過他們:“你們因何在此?”
“怎麼,上癮了?”羅悅冷然插嘴道:“皮又癢了是吧?”
“不不不,大小姐您千萬別誤會!”衙役班頭慌忙道:“我們可不敢礙您眼睛,更加不敢勞您大駕!”
“這麼說不是跟蹤我們了?”
“當然!”
“那你們來此何干?別跟我說純屬巧合,本大小姐不是傻子,休想騙我!”
“騙您?呵呵,大小姐真會說笑話,借我們仨膽我們也不敢啊!”
“少給我口不對心、虛情假意,本大小姐不吃這套!老實交代,爲何來此?”
“回大小姐的話,在春香樓前,古夫人不是說她小叔子不是個東西嗎?”
“說了怎樣?沒說又怎樣?這與你們到此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
“什麼關係?”
“縣丞大人審過春香樓的老鴇子之後,覺得古平順確實罪大惡極,不嚴懲不足以證國威,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因此,他就派我們幾個前來抓古平順這廝,要審他,定他罪!遇見大人和小姐,真是巧合,我句句屬實,絕不敢欺騙大小姐!”
“哼,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
“大小姐此言何意?”
“不早不晚,本大小姐剛將古平順一干歹人給擺平,你們就到了!掐算好的是嗎?”
“大小姐又說笑,我們哪有那本事啊!我們要是能掐會算,說什麼我們也不會去春香樓啊,我們又不是變態,可不想變成現在的豬頭模樣!”
“啥意思?怨恨本大小姐出手太重了是嗎?”
“不敢不敢不敢!我們罪有應得,我們活該!大小姐已經手下留情了,我們豈敢有絲毫怨恨之意?若是這樣,那我們還是人嗎我們,您說是吧?”
“少給我耍嘴皮子!本大小姐沒心情跟你瞎扯,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是!”衙役一躬身,隨即朝藍天翔施禮:“不知安國公可還有何吩咐?”
“沒有!”藍天翔揮手:“你們看着辦吧!”
“是!”衙役班頭轉身,帶着一幫衙役忙去了。
“真不過癮!”羅悅揮了揮拳頭:“我還想打人!”
“還想打人?”藍天翔冷冷道:“那還不走?”
“走?去哪兒?”
“廢話!該揍的人也揍了,該知道的事兒也問清楚了,當然是去細柳鎮尋小瓊、看露露姐了,難不成你還想住在這兒啊?”
“要住你住,本大小姐可沒興趣!”羅悅說着,將葉蕤扶上馬鞍,隨即跳上坐騎,抖繮催馬就跑。
藍天翔毫不遲疑,跳上坐騎,打馬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