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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爹地傷不起

“其實,不止是這個東西的知道是誰送的,我也知道,楚莎在演唱的直播的事是誰做的。季薇的雙手放在大腿上,然後一臉認真的對季薇說着。

“我好像……呵呵……永遠都比不上他知道楚莎需要的是什麼。”安文琪不由得苦澀的說出口,這句話要他說出口是很傷他心的。

“但是你們對莎的愛的方式不一樣,也許……”季薇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就沒有再往下說,她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也許……楚莎需要的是安文琪這種霸道中帶着無數寵溺的愛?季薇知道楚莎不是那種需要人無時無刻的保護着的孩子,她知道……其實楚莎更需要的是楚幕離的那種,默默的爲她做好一切,但是卻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是有人在楚莎的背後幫她處理好一切,不讓她知道是誰幫她,等她自己可以真正的面對問題,等她自己處理,他可以爲她提供一個後盾的愛。

“也許,我真的不懂。”安文琪說完了之後,就起身了。

“安小孩,你要去哪裡?”季薇不由得也跟着一起起來了,然後擔心的問着安文琪,看着他臉上的苦澀的時候,季薇不由得擔心的問着。

“你放心,我不會自殺,更不會找人做掉楚幕離,他的勢力也是不少的,我沒那麼笨,我當然是回去休息了。”安文琪收起了剛剛那些苦澀的笑意,他對季薇說着。

“好了,晚安,我也走了!”他對季薇說着,然後轉身就走了,季薇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出神了,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季薇走到了楚莎的房間,只見楚莎的房門是打開着的,楚莎在她房間中的浴室洗着澡,然後心情好像很好的哼着歌,而放在她桌面上的那隻音樂盒卻還是開着的,裡面傳來了那些悅耳動聽的音樂,季薇搖了搖頭,然後爲她把房門給帶上了。

在酒店的另一頭,一個男人端着一杯紅酒,然後一手拿着電話,聽着電話那頭的人不斷的說着話,他也沒有打斷他的意。

“老大,你動到了用真情感動莎小姐這招,真高啊!莎小姐到現在還沒有打電話給你嗎?是不是因爲你在和我聊電話所以電話打不進來?”那頭的人就像吃了什麼興奮劑一樣,不斷的在那頭說着。

“還有啊,老大,那些水晶我收集得很快吧?那些都是一些人說可以保平安與愛情事業之類的水晶,我都是從高人的手上買回來的,絕對有保證的!”

“老大……”

“有完沒完?”楚幕離卻是冷冷的一句話就讓那人沒辦法再說什麼話出口了。

“老大,我也只是想說,夜深了,我該休息而已……”那頭的楊樂卻是無奈的說着,他的確是三八啦,但是,他也只是三八他的事,他是爲他好耶,看着他們兩個轉來轉去都轉不到一起,他着急啊。

“那你就滾啊。”楚幕離對電話那頭輕輕的吐出這麼一句,可是卻少是冰冷的感覺,楊樂也感覺得到楚幕離的心情好像不錯了。

“老大,你還爲莎小姐找來了那麼多人爲她打氣,她知道之後一定會很感覺的,有沒有!”楊樂在那頭開心的說着。

“不能讓她知道。”楚幕離卻堅決的說着,楊樂卻不解了,如果說出了這件事,說不定莎小姐會更加感激老大也說不定呢,然而楚幕離卻好像知道了楊樂在想些什麼東西。

“她雖然表面看起來很溫柔,但是,她的骨子裡比誰都有一股倔脾氣,如果她不喜歡的東西,她怎麼樣都不會喜歡的,就如她小時候……”楚幕離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卻沒有繼續說下去,楊樂想開口問的,但是,他還是不要問出口的好。

“老大,加油吧,那我就去休息了,晚安。”楊樂對楚幕離說着,楊樂爲了楚莎的那個音樂盒,找了那麼多天的水晶,楚幕離又交待了他要爲楚莎把在國內的柚柚找出來,爲她錄一段音頻,所以他也是真的累了,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是在一個星期之內全部完成了,他覺得自己做事的速度又長進了。

“嗯。”楚幕離只是低聲的嗯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楚幕離把電話準確的拋到了身後那張寬大的沙發中,然後他靜靜的看着外面的開空。

莎,如果你看到了那張紙條也還是不能原諒我的話,那我就永遠這樣保護着你,不讓你受到傷害就可以了。

其實今天楚幕離不是不想去到現場,但是他知道,現場有很多人會在,安文琪與季薇都一定會知道他們對方都沒有爲楚莎做那些事,他們就會想到他,他不想到時候得到楚莎說的謝謝,不是說他虛僞。

他只是因爲想要的更多,他想要的遠遠不止楚莎的那一句謝謝……

楚幕離看着天空,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擡起頭把手中的那杯紅酒擡頭一口喝完,然後握着空杯,看着天空。

楚莎接下來的表演與演唱都很順利,然而那些人就開始越來越問得多的就是楚莎失明之後的問題,季薇剛開始的時候過擔心楚莎不知道會不會接受不了,但是後來慢慢的,她才發現,原來楚莎早就調整好了心態,季薇也就隨得她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不少的報紙頭條都是楚莎的歌,絕對沒有被楚莎失明的事搶去了風頭,季薇看着也不由得安慰的一笑,但是楚莎現在不管去哪裡都要帶着那個音樂盒,就如今天上節目也是一樣。

安文琪這些天也沒有跟在她們的後面,說是他自己有事要處理,他就不跟着她們一起去了,臺上的採訪進行到了一半,那主持人好像眼尖的注意到了些什麼。

“Vicky,有些事一直都想要問問你呢。”那主持人微笑的對楚莎說着。

“都可以問呀。”楚莎卻是真心的回答着那個人。

“我好像最近都有注意到你有帶着一個東西呢。”那主持人對楚莎說着,楚莎只是笑了笑,也沒有急着要問那主持人他看到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