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藍音想要從薛碩手中掙開,但是卻驚恐地發現,她在他的手裡面跟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衣服被撕碎條的時候,她直接被他抓着向裡面走去,被拋進了那張被她弄得有些亂的大牀上,她的臉砸進了牀裡,當她狼狽地擡起臉的時候,薛碩已經也上來了。
許藍音被嚇到了,她強笑着:“薛總,薛總,你聽我說。”
薛碩抱住牀上的那個過分誘惑人心的女人,禁固住她亂動的雙手雙腿,噙住了她的胸口:“說什麼,一場交易而已,我付過了錢,屬於我的貨物我就要拿回來!”下腹因爲他貼付上了這個女人柔軟的身子而繃緊起來,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對男人有這樣強烈的誘惑。
許藍音急了,她對着薛碩的頭就撞了上去,兩顆腦袋發出了嘭的一聲實實在在的碰撞聲,許藍音口發出了無法隱忍的叫痛聲,她的腦袋,真的是要疼死了。
薛碩一下子擡起頭來,疼痛讓他的眼中噴射出殺人般的火焰來,他伸手就在許藍音臉上狠狠地來了幾巴掌:“該死的賤女人,到了這一步還給我裝貞烈!!!”
許藍音一口吐到了薛碩的臉上:“呸!明明是你的強迫我!有本事你讓我先去看錢!!”
薛碩真的要氣瘋了,他一腳把許藍音從牀上踹了下去:“滾!滾出去!”
許藍音被踢到了地上,胳膊被窩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地爬了起來,緊緊地握着手裡的支票向着外面跑去,看到了衣架上掛着的薛碩的衣服,她什麼話也沒有說,一把抓了過來套在了身上,接着便向着大門衝去。
終於跑了出來的時候,許藍音覺着腳都軟了,她蹲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看了看被她纂得爛了一些的支票,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欣慰的笑。
許藍音有站了起來,什麼話也沒有說,攔了輛車,便向着醫院的方向駛去。
回到醫院裡的時候,
她看到還在那裡靜靜地躺着得“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她向着醫生辦公室走去。
醫生在許藍音說明來意後,怔了一下:“許小姐,要辦出院的話必須等到明天結帳處上辦的時候纔可以,現在是沒有辦法辦出院的。”
許藍音滿臉的焦急:“醫生,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急,你給我們辦出院吧。”
醫生很無奈:“許小姐,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但是正在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你辦出院。”
許藍音想了想,急忙道:“醫生,我給你留下二千元的現金,你先照顧一下我侄子,我有事要先出去一陣子,我一定會回來結帳的,但是如果有人找我的話,你就說不知道我去哪裡了,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回來,行嗎?醫生,求你了,我現在有點麻煩。”
醫生看着許藍音,疑惑地道:“許小姐要離開?!”
“醫生,你不要這種表情,我會回來結帳的,醫藥費和看護費我一分都不會少。”
許藍音臉上是一副十分可憐的神情,她現在真的是太害怕了。平白拿走那個男人一百萬,她想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不等醫生再說什麼,許藍音轉頭向着“侄子”的病房裡跑去,她從男人的懷裡拿出了二千元現金,沒有辦法辦銀行卡的情況下,她只有把錢藏在他的懷裡面了,數了一下數目之後,她又跑回了醫生辦公室,不由分說的把錢塞到了醫生的手裡,不等醫生說話,她便跑了出去。
醫生急忙在她的後面跟着跑了出來。
許藍音嚇得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跑了,生怕醫生再把錢還給她,出租車帶着她跑到了火車站,她在二十四小時窗口買了一張最近去新疆的票,等了二個小時後,便進到了火車裡面。
薛碩在許藍音跑掉之後,心裡莫名的火氣大得很,他躺進了被子裡,半夜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的時候,
洪國強來到了薛碩面前,恭敬地陪着笑臉:“薛總,昨天過得還好嗎?”
薛碩嘴角都是冷笑:“昨天?你還敢跟我說昨天?那個女人帶着我的一百萬支票,順手還拿走了我的外套跑了。我還想問問這事你應該怎麼給我一個交待呢?”他的話裡帶着隱隱的怒火。
洪國強一下子驚在當場:“帶着你的一百萬支票跑了?”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急忙道,“薛總,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我們的不對,你先等一等,我一定會把那個女人抓到給你一個交待的。”
薛碩冷冷地笑了一下:“交待?你知道她昨天是怎麼對我的嗎?她用她自己的頭撞我的頭,該死的,這就是你找來的女人嗎?!你的商業等着關門吧!!!”說完,他邁起腳步便向着外面走去。
洪國強頓時被嚇得一個哆嗦:“薛總,你等等,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一會幫你把那個女人弄死!”
“隨你!我不稀罕!!!”薛碩腳步沒有停頓一下。
洪國強急着道:“薛總,你千萬要放我們這小本生意一條生路啊,我的錯我的錯,”他伸手打着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十分的響,讓人只是聽就可以想象其中的力度有多大,“薛總,我把女人綁過來給你親自弄死,讓你解氣,薛總,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啊,我本意是想討薛總你的歡心的,我本意是好的,薛總,你……”
薛碩走到了外面的車子旁,回頭看了一眼洪國強,臉上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好啊,那你把那個女人給我綁過來,你這裡可是把我噁心到了,我要換地方住,到巔峰渡假村來找我。”說完,他鑽進了已經被別人打開的車門裡。
洪國強嚇得心忽忽地跳個不停,看着薛碩的保鏢全部都鑽進車子裡,車子向着一個方向開走以後,他才差點激動得哭出聲來,幸虧薛碩給了他一個彌補的機會,不然這些年的心血若是一下子沒有了,他可真是能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