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藍音瞬間栽了出去,
頭嘭地碰在了不遠處砌得非常漂亮的花壇壁上,一瞬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楊瀾瀾看着這樣的情形嚇了一跳,她跑到了許藍音的身邊,語氣有點不穩:“我,我可跟你說,你你,你要是敢把這件跟小憶和表哥說,我絕饒不了你!”說完,她轉身便跑掉了。
許藍音跟本反應不過來楊瀾瀾跟她說了什麼,只能看到那個女孩子的表情,等她能思考的時候,回想到楊瀾瀾的表情,大致也能猜得出來那個女孩子跟她說了什麼話。
伸手撫了撫疼痛的額頭,手上沾的是血,看來額頭碰破了。
許藍音輕輕地喘着氣,發現這樣的日子她也受不了,等到她的傷全好了,她一定要離開。、
看了看小憶給她的手機也讓她在那一跌之後摔得遠遠的,她有心爬過去把手機撿起來給小憶打外電話,但是最終還是放棄,頭暈暈的,她不想動。
許藍音便躺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只一會兒時間便睡得不醒人事。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是被腿上的疼痛弄醒的,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個有着好看眉眼的男人,他擡起腳再次踢在了她的腿上,許藍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許藍音,你什麼時候改成喜歡睡地上了?”平淡的沒有感情的聲音,薛碩站在那裡,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鏢,他的臉上沒有一點感情,彷彿單純地想把她從地上弄醒。
許藍音皺了皺眉頭,平淡地道:“不小心栽倒了,頭疼,所以在地上躺會兒,我會起來的,薛總不用管我。”
薛碩看了許藍音一眼,再也沒有理她,轉過身向着路的另一邊走去,他身後的保鏢也跟着他一起離開。
許藍音慢慢地爬起來,一直爬到了手機邊,她拔了楊瀾憶的手機號,通了之後:“喂,小憶,你過來幫音姐姐一下。”
電話掛了之後,
楊瀾憶飛快地跑了過來,他看到許藍音的樣子,着急地出聲:“音姐姐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離開音姐姐的,音姐姐,有人推你嗎?”他看到了花壇壁上的血跡和許藍音的頭,直覺着有人找她的麻煩。
許藍音輕輕笑了一下:“小憶,沒事,是音姐姐自己不小心才弄成這樣的,你不要擔心,只是碰了一下,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楊瀾憶伸手把許藍音把到了輪椅之上,柔聲地道:“音姐姐,快該吃飯了,我們去餐桌上等着吃飯去吧,我先幫你把臉洗一下。”
他輕拍着許藍音身上的土,隨後站起來推着許藍音向着外面走去。
許藍音想到跟薛碩楊瀾瀾一起吃飯,便覺着一陣不舒服,但是又考慮到若是一個人呆在屋子裡吃的話,他們這一家人又該看不順眼了,便也沒有多說其他的。
楊瀾憶把許藍音推到了衛生間裡,他拿着乾淨的毛巾沾了水,擰得半乾,然後幫許藍音小心翼翼地擦了起來,一會兒之後,他長長地出了一口,笑得格外漂亮:“好了,音姐姐,我的水平是不是很高?沒有讓你額頭的那一塊疼吧?”
許藍音輕笑着:“沒有沒有,可是你怎麼知道不是我忍着疼沒叫出來?”
“啊?”楊瀾憶一張精緻的臉立馬塌了,“有疼嗎?”
許藍音伸手勾了一下楊瀾憶的鼻子,笑起來:“好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沒有疼了,走吧,去吃飯。”
楊瀾憶急忙點頭,他推着輪椅向着客廳裡走去,走到了擺好飯的餐桌前。
孫亞芸和楊瀾瀾已經在桌前坐着了,
楊瀾憶把許藍音推來後,兩個人坐在了一起,
楊瀾瀾偷偷地拿眼睛看向許藍音的額頭,那裡的皮破得還顯得很嚇人。
孫亞芸似乎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藍音的額頭怎麼了?”
許藍音看了看孫亞芸,又看了看楊瀾瀾。
楊瀾瀾立馬跳了起來:“你看我做什麼?難道你不小心跌倒碰成這樣的傷,還想賴在我身上不成?!我可警告你,許藍音你要是想誣陷我,我可絕不饒了你!”
許藍音沒有感情地出聲:“我也沒有說我的額頭是楊大小姐弄傷的吧?”
楊瀾憶一下子站了起來:“楊瀾瀾!這事一定就是你乾的!我就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音姐姐平白無故的怎麼就撞到花壇上了呢?還有那麼一段距離,弄了半天是你在這裡搗鬼!!!”
“小憶,”許藍音轉過頭看向楊瀾憶,“這件事跟你姐姐沒關係,你不要亂說,的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看吧看吧!”楊瀾瀾一拍桌子,趾高氣揚地瞪着楊瀾憶,“她自己都承認了這件事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楊瀾憶你聽清楚了沒?!”
楊瀾憶冷哼一聲,不再理人,把頭扭向了一邊:“就算不是你,你也給我注意着點!”
薛碩從過來,他的手中帶着一個一身火紅色連衣裙的妖嬈女人,性感的薄脣無比的誘人,然後兩個人到了餐桌前,女人在薛碩臉上吻了一下,嘻嘻笑着:“薛總,你家裡可真大啊。”
薛碩不說話。
許藍音也沒有出聲,她低下頭,當孫亞芸說可以開飯的時候,她拿着筷子自己夾菜吃起來,小憶似乎記住了她的吩咐,沒有在衆人都在的情況下,表情很過火地喂她東西吃。
薛碩叼住女人的紅脣,輕輕親了一下:“嗯,小咪,喜歡嗎?”
小咪笑得異上的開心,攀住薛碩的脖子便使勁地親吻起來:“薛碩,你對我這麼好,我真是愛死你了!”
楊瀾瀾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敲,她的小臉氣得通紅,指着小咪:“哪來的野女人!竟然跑到我家裡來撒野!”
薛碩擡起頭,語聲冷厲:“楊瀾瀾,你不想吃飯,就給我滾出去,這不是你家!”
楊瀾瀾看到這樣的情景哇地哭起來,她轉頭看向孫亞芸:“姨媽,你要爲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