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聶瑤的呼吸齊言只覺得心情更加煩躁了,呼吸也變得越發紊亂,就好像着了魔一樣。
這個小女人就跟只小妖精一樣,每次靠近她,齊言都會變得心神不定,然後被她狠狠的蠱惑住。
深吸了一口氣,齊言將懷中的小女人從身上推開,兩隻大手緊緊握住她可愛的肩頭,“我的禮物呢?”
“在樓上。”小小的手往頭頂一指,聶瑤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改口道:“你的禮物我還沒有弄好,能不能晚一點再給你?”
沒辦法,齊言雕刻的畫像實在太漂亮了,相比起聶瑤雕刻的,聶瑤頓時覺得跟日了狗一樣。
她一個美術生居然畫的都沒齊言好看,這要是讓齊言知道了還不笑話死她。
所以聶瑤是不會把禮物交出來的!就算要交也等她重新畫一個好看一點的才行。
齊言沉着臉,陰鷙的目光冰冷的不含一絲溫度,猶如冰刃掠過聶瑤身上,掀起一片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讓人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聶瑤心虛了,藏在身後的小手緊緊的攥着衣角:“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弄好,要不你再給我一天的時間,等我弄好了立馬把禮物還給你好不好?”
“我昨晚去過小寶的臥房,看到你已經弄好了。”
齊言十分平靜的一句話讓原本還想說謊的聶瑤臉頰刷的一下紅了,反駁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裡。
他昨晚去過小寶房間?
她爲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是不是說齊言已經知道她畫什麼了?
想想聶瑤就覺得丟人,漲紅了臉說道:“那不算,那個只是初稿,其實我還沒有畫好!所以還是等我畫好了再給你吧!”
男人深沉的目光隱晦不明,直勾勾的盯着捏喲啊彷彿能把她看出花來。
他越是這樣聶瑤的頭埋的越低,這不禁讓齊言有些好奇,這小東西究竟畫了什麼居然讓她一點底氣都沒有?
齊言揉了揉聶瑤軟軟的長髮,眼底多了一絲寵溺,聲音也跟着柔和下來:“快去把我的禮物拿出來,我已經等了整整一夜了。”
“不要,我都說了那東西不好看,等我修好看了再給你好不好?”聶瑤死活不願意把東西拿出來。
齊言隱約中猜到她不願意把禮物拿出來的原因,垂下了眸簾,聲音壓得很低卻格外的好聽:“有些東西不是第一次,就算它的外表再光鮮華麗於我而言就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不在乎禮物的好壞與醜美,因爲對於齊言來說,只要聶瑤能天天陪伴在他的身邊就已經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他還敢再奢求什麼?
聶瑤擡起頭,直直的望進齊言的眼裡,原本還想拖些時間的她在聽到齊言的話時內心動搖了。
對呀,他說的沒錯,只有第一次雕刻上去的東西纔是最真誠的,最樸實的,就算後來她再怎麼修改也沒有最初的含義了。
想了想,她說道:“很難看的哦,你看了不準嫌棄。”
“不嫌棄。”
男人好看的嘴角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