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明明什麼也沒說卻莫名給人一種**的情緒。
許是被齊言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的羞了,聶瑤慌忙低下頭,粉嫩的耳根爬上兩抹潮紅。
“真可愛。”
齊言好笑的咬住她的小耳朵,聶瑤只覺得渾身顫慄,毛皮都要豎起。
不自然的挪動了下身子,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軟軟的聲音叫着齊言的名字:“齊言。”
“嗯?”迴應聶瑤的是好聽的疑問。
想到那日在酒吧相遇,聶瑤不禁咬着下脣,他很奇怪齊言爲什麼會恰好出現在酒吧,還恰好遇見她,救了她,依照聶瑤對齊言的瞭解,他並不喜歡那些低俗喧鬧的地方。
許是因爲長久被齊言壓制,此時的聶瑤顯得底氣不足,縱然心中有疑惑也不敢開口問。
她的掙扎完全看在齊言的眼中,有些好笑的挑着她的下顎,齊言哼道:“哼哼,如果不是你老是跟別的男人廝混,你老公我也不會屈尊到那種地方。”
“啊?”糾結的聶瑤被齊言的話拉回神,好一會兒才消化完他的意思,趕忙搖搖頭:“我沒有。”
“我都看見了,你還敢說沒有!”齊言不悅的喝道。
聶瑤頓時覺得委屈極了,眼睛紅紅的望着齊言:“她們欺負我就算了,你也欺負我。”
齊言看她真的哭了,慌忙擦拭她眼角的淚,“好了,不準哭,都多大的人了,動不動就哭也不怕別人笑話?”
他雖是冷着臉呵斥,可聲音卻比剛纔柔和了幾分。
聶瑤被他這麼一吼,鼻子更酸了,掄起拳頭就往齊言身上揍。
就是這個壞人,說好了不準任何人欺負她,最後不僅不幫她還跟着那羣人一起欺負她。
討厭,討厭死了。
她一拳拳的打着齊言,把這些日子來積攢的怒火和委屈全部發現在他身上。
齊言皺了一下眉,詫異聶瑤今天怎麼敢打他,卻沒有多說什麼。
她身子這麼嬌小,力氣也不大,一拳頭砸在他心窩,感覺全身都要酥了。
或許齊言就是個找虐的命,等聶瑤打累了,他纔好笑的將癱軟在她身上的小野貓給拖下來。
拇指擦了擦她額前的冷汗,“纔剛起**就累成這樣,去洗個澡吧。”
“你別碰我,我纔不要你管。”聶瑤不悅的哼哼,顯然是跟齊言記仇了。
“生氣了?”
聶瑤扭過頭,不理他。
齊言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將聶瑤拉回來,親了親她小巧的鼻尖。
想到昨天她在酒吧,以爲被別的男人碰過時的瘋狂模樣,齊言心裡就暖暖的,有些得意的把手環在她的胸前,其實,這小妖精是很在意他的。
她的身體,潛意識中也只允許他一個人進出。
得意,滿足,喜悅,各種情緒在齊言臉上飛躍,若是聶瑤擡起頭定能看到齊言這副小人得志的一面。
像個得了糖果吃的大男孩,齊言笑得別提有多開心,以至於後來聶瑤都覺得他瘋瘋癲癲的,不敢跟齊言說話。
好不容易逃離了齊言的魔掌,聶瑤找了個藉口離開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