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什麼拉肚子我和冉小海都心知肚明,但我們並沒有說,冉小海看了我一眼,我就跟李春華說嫂子,你和我魁哥以前有沒有見過黃鼠狼?
“黃鼠狼?”
聽到我的話李春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從來都沒見過那東西,我看向冉小海,心說既然李春華沒有見過黃鼠狼那就應該不會得罪那東西。
看向李春華,冉小海讓她好好的想想,李春華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頭,說從來都沒見過那東西。
她這個人很怕老鼠,黃鼠狼就更怕了,如果見到的話她也會在第一時間遠離那東西。
看樣子問題應該不是出在李春華的身上,那麼就得問李大魁了。這事情越早弄清楚就越好,所以我和冉小海進了屋子,把李大魁叫醒了,又問了一遍剛纔的問題。
“沒有,我和你嫂子從來都沒得罪過那東西,你們的意思是說折騰你嫂子的是黃鼠狼?”
問李大魁的時候我和冉小海是把他叫到屋子外面的,李春華回屋之後就說很累,躺在牀上就睡着了。
但這事情我們不想讓她知道,所以就把李大魁給叫到了外面,李大魁想了老半天都說沒有得罪過黃鼠狼,冉小海“嘖嘖”了幾聲,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李大魁急忙問折騰李春華的是不是黃鼠狼,冉小海點頭,說就是那東西,今天他沒能把那隻黃鼠狼弄死,以後它肯定還會來找麻煩。
想要徹底解決掉這麻煩就要知道黃鼠狼和李大魁他們家有什麼恩怨,所以我們才問李大魁有沒有得罪過黃鼠狼。
既然李大魁說沒有,那想必是有其他的原因,在這裡待了大半夜也沒有睡覺,我和冉小海也該休息了。
不管黃鼠狼和李大魁家有什麼恩怨,總之今晚它肯定是不敢再來搗亂了,明天那位高人就會到我們村子裡來,冉小海說有他在別說是一隻黃鼠狼,就算是滿山的黃鼠狼都下來了也沒什麼。
所以我和冉小海就離開了李大魁的家,臨走的時候李大魁還很不放心,冉小海對他說黃鼠狼暫時不會來,讓他放心。
回到家裡之後我們洗洗就各自睡了,一隻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我才醒,冉小海倒是醒的比我早,而且把飯都弄好了。
飯後冉小海說不知道那位高人現在有沒有出發,先打個電話問問吧,結果那位高人的電話無法接通,冉小海皺起眉頭,說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他當然不是擔心那位高人的安危,冉小海說那位高人的本事了得,一般的東西在他面前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就算是遇到了厲害的縱使他不能消滅對方也可以全身而退。
冉小海說那位高人可能正在打坐,所以把手機調成了那個狀態,他讓我放心,既然那位高人說今天到應該就能來。
其實那位高人晚來幾天也沒什麼的,畢竟那十五方血陣已經被破掉了,於是我就問冉小海李大魁家的事情怎麼辦。
想了想,冉小海說那隻黃鼠狼已經被他給打傷了,估計短時間內
不會再去找李大魁家的麻煩。
這段時間那位高人怎麼也能到我們村裡了,到時候就請他出手收拾那隻黃鼠狼。
點了點頭,我說只要魁哥一家沒什麼事兒就行了,這時冉小海說他肚子疼要去廁所,我撇了撇嘴,冉小海問我要不要一起,被我用木棍給打跑了。
這時我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於是我就走到大門口問是誰。因爲起來的晚,所以大門我也沒有開。
門外傳來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說是路過的,想要討口吃的。我也沒多想便把大門給打開了,打開之後看到門口站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一手拄着個柺棍,另一隻手則拿了一個破碗,像是要飯的。
小時候我們家經常會有要飯的光顧,不過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最近這些年要飯的越來越少了。
因爲有的要飯的根本就不要吃的,只要錢,要是不給的話對方半夜還會折回來把那家不給錢的玻璃給砸了。
本來大家都很同情討飯的,就是因爲那些冒牌的討飯者大家對這些人越來越不待見,要錢的那些人見討不到什麼錢也就不來了。
在加上這些年生活也好了不少,大災大難也沒有什麼,所以像這種拿着一個破碗到處要吃的的人基本上都看不着了。
對於這種上了年紀而且只要吃的不要錢的人我們還是很願意幫助的,我問老太太是從哪裡來的,老太太說她是從上西那邊過來的。
家裡的孩子不孝,嫌她年紀大了幹不了活兒,於是就把她給轟出了家門,沒有辦法,老太太只能以討飯爲生。
起初她只在她們村子要飯,但她的兒女嫌她要飯丟人,就把她給轟出了村子。
我心說現在怎麼還有這樣的兒女,老太太把他們拉扯上,不孝順不說,居然還這樣對老太太,這種兒女以後肯定會遭報應,而且還是那種比較嚴重的報應。
老太太問我家裡有吃的嗎,我說有,不過已經涼了,我給您熱熱您再吃。老太太一個勁兒的對我道謝,說真是遇到好人了。
她說用不着那麼麻煩,能讓她吃上一口就行。我說您從上西那麼遠的地方走到這裡一定累壞了,歇歇腳也好。
上西是個縣,離我們這足有兩百多公里,老太太走這麼遠的路要飯肯定很辛苦,所以我想讓她在我家歇歇腳。
老太太一個勁兒的說不用,但我卻堅持讓她進了屋。老太太的腿腳有些不好,右腿貌似是有什麼毛病,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看着十分可憐。
把她讓進屋子我先給她倒了碗水,然後就說去給她弄吃的。老太太說閨女不急,讓我坐下陪她說說話。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老太太的眼睛裡不斷的閃着黃光,而我一看到那黃光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發暈,變得迷迷糊糊的。
“把你家的剪刀拿出來吧。”
這時我聽到老太太的話,我答應了一聲,隨後就到抽屜裡把剪刀拿了出來,老太太“嘿嘿”的笑了幾聲,問我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夠漂亮。
我點頭,說自己的確是不夠漂亮,老太太說既然不夠漂亮那就做個手術,只要用剪刀在我自己的臉上劃上那麼幾下我就會變得漂亮許多。
如果是平時我哪能信這種鬼話,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此時的我居然覺得老太太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我便走到了鏡子前,把剪刀舉起,打算在我的臉上劃幾下。就在這時冉小海走進了屋子,見我居然要用剪刀劃自己的臉,頓時就大喊了一聲,隨後就把我手上的剪刀給奪過去了。
“小雨,你怎麼了?咦?你是誰?”
冉小海把剪刀從我的手上搶了下去,隨後他就奇怪的看向老太太,老太太一點都沒有慌亂,而是對冉小海說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夠漂亮。
起初冉小海沒有說話,但片刻之後他就點了點頭,老太太說既然覺得我不夠漂亮那爲什麼不幫我改造一下呢。
傻傻的點了點頭,冉小海便抄起了手中的剪刀,隨後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要對我下手。
此時我已經清醒過來了,見冉小海要用剪刀劃我的臉我頓時就驚聲尖叫,可冉小海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叫聲一般,只是傻兮兮的看着我,手中的剪刀也漸漸的朝我逼近。
就在我慌亂不已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之前冉小海曾經告訴過我的一件事兒,他說如果人被邪祟迷惑了之後拍一下那個人的囟門對方基本就會清醒。
當時我還不知道哪裡是囟門,冉小海還特意告訴我就是額頭上方的那個位置,我們在剛生下來的時候囟門都是凹陷的,只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才會長平。
那個時候我問他爲什麼剛出生的時候囟門會凹陷,冉小海告訴我說因爲新生兒的靈魂未定,靈魂在身體裡是要拉扯着囟門的,所以囟門纔會凹陷。
等到長大一些靈魂定了自然也就不拉着囟門了,那時候囟門就會恢復原樣,囟門是靈魂的一個出入口,對我們十分重要。
被迷惑的人其實就是靈魂受到了催眠,只要一拍囟門被催眠的人就會醒過來。
於是我就擡起手在冉小海的囟門上拍了一下,冉小海的身體打了個激靈,隨即眼中的迷離就消失不見,變的清澈了起來。
馬上他就看向那個老太太,可是此時老太太已經不見了,剛纔她還坐在我身後的位置讓冉小海對我下手呢,可是眨眼間的功夫她就消失了,這讓我感覺到脊背發涼。
“在外面。”
這時窗子外閃過一個人影兒,冉小海說了一句便衝了出去,我緊隨今後,跑出屋子的時候我便看到那個老太太一瘸一拐的往大門外面跑。
她的腿腳雖然不怎麼利索,但跑的速度可不慢,總之比我跑的要快。冉小海大吼了一聲然後拎起一根棍子就往外追去,我緊緊的跟着冉小海。
我們跑到大門外的時候老太太正在朝着山上的方向跑,而且已經跑出去十幾米了。冉小海奮力急追,他的速度要比我快的多,十來秒種之後冉小海追上了老太太,二話不說揚起手中的棍子就打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