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甜在徐庭川的懷裡醒來,秀氣地打了個哈欠,睜開眼擡眸看向徐庭川的臉。
他的下巴冒出了一點點青色的鬍渣,她有些惡作劇的念頭,擡手去拔那鬍渣。
徐庭川下巴忽然一疼,睜開眼就看到懷裡的小女人翹着嘴角壞笑。
“早上好。”倪思甜眨着大眼,仿若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相當無辜可愛。
“早上好。”徐庭川說着,將她摟進,下巴埋進她的脖子,用鬍渣磨蹭着她細嫩的肌膚。
倪思甜被鬍渣磨得發癢,咯咯直笑地要躲開。
徐庭川卻不放過她,壓着她磨蹭,用下巴磨了她的脖子,臉頰,又繼續向下。
“呀……你怎麼能……”倪思甜漲紅了臉,那裡的肌膚最是細膩,被他蹭得麻麻的,她忙用雙手托住他的頭,不讓他在胡作非爲下去。
徐庭川手穿過了她的背,將她的身體托起來,繼續用鬍渣磨蹭。
“別鬧了……”倪思甜酥麻地渾身發軟,這聲音便帶了種欲拒還迎的柔媚。
徐庭川知道她並不是真心反對,鬧得更歡了,手到處點火。
‘晨運’拉開了序幕,只可惜徐庭川還沒有縱馬肆意時,門鈴便想起來了。
兩個都有些情動的人僵了一下,倪思甜先反應過來,伸手推了徐庭川一把,“快去開門。”
“不用理它,可能是客房服務。”徐庭川接着在倪思甜身上磨蹭。
“客房服務哪裡會那麼早,門鈴現在還響着呢,可能是裴揚他們吧。”倪思甜對於這個膩在自己身上耍無賴的男人,無奈又沒好氣地笑說。
徐庭川壓着倪思甜好生親了一番,纔不情不願地下**,披了睡袍去開門。
一開門看到裴揚,他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這大清早來敲門,你要是不說出充分的理由……”
“暮之出事了。”裴揚壓低聲音,說得時候還往臥室的門看了一眼。
徐庭川見他說話的樣子,彷彿這件事不能讓倪思甜知道一般,表情便認真嚴肅起來:“出什麼事?”
裴揚湊近,將沈暮之和向止嵐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徐庭川神情微變,眉頭漸漸地沉下。
“我已經下令全速返航了,暮之那裡有船醫已經將血暫時止住了,倒沒什麼大礙,但向止嵐那邊可不好辦了,我剛纔去按過門鈴,她一直沒有開門,我怕她會不會想不開,但又不好貿貿然拿門卡進去,何況我進去也不合適。”裴揚蹙眉擔憂道。
徐庭川理解裴揚的意思,向止嵐剛經歷這種事,現在恐怕不會想看到和沈暮之有關的人。
“那暮之現在是什麼意思?”徐庭川眉心緊蹙起來,以倪思甜和向止嵐情同姐妹的感情,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恐怕還得往沈暮之身上扎一刀。
“他說要娶向止嵐,我看這事比登天還難。”裴揚無奈搖了搖頭,然後又對徐庭川道:“你看這事要不要和思甜說,現在恐怕只有她能進去那個房間了。”
這是大難題,徐庭川一向這麼有主意的人,這次也拿不定主意了。
“什麼事要不要和我說啊?”倪思甜從頭探出臥室門,疑惑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