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以安說得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個女人心機很深,極可能是換了服務生的衣服行動,而且她對林以安說得姓也可能是隨口編的。
徐庭川臉色越發不好,對裴揚問道:“除了服務生,你穿上還有女船員吧?”
“是有幾個,但船上的船員都是裴家很多年的心腹,這不太可能。”航船裡船員和廚房是最最重要的,裴揚對於這點還是非常謹慎的。
徐庭川聽裴揚這麼說,也覺得不太可能是女船員,因爲人數太少,很容易讓人查清的。
不是船員和服務生,那就可能是他的職員或宴請的賓客。
這數量太大,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在船上集結讓林以安來認人。
“徐總,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林以安走回來,一雙大眼水潤潤地瞧着徐庭川,像是在請求他的寬恕。
而對於徐庭川來說,林以安已經沒有了價值,一言不發,越過她就走掉。
“你好自爲之吧。”裴揚斜睨了一眼林以安,搖了搖頭。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她肯定會遭到徐庭川和沈暮之的報復。
林以安心中惶惶,踉蹌了兩步,撞到了桌椅,砰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神情灰敗不堪。
徐庭川走出二樓宴會廳,就給於特助打了個電話,口吻冷肅:“給我馬上查一下這次登船女職員的名單,和外邀賓客的名單。”
於特助一愣,卻沒有多問,馬上應了是,起身離開了餐廳,立馬去辦。
徐庭川返回了房間,看到倪思甜正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副不知世事的樣子,心裡暗歎了口氣。
這件事他還不能和倪思甜說,一說就會牽扯到沈暮之和向止嵐。
可是她處於這樣的危險裡,毫無警惕意識也是不對的。
徐庭川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膝上。
“都快下船了,你幹什麼呀?”倪思甜以爲他是要將清晨沒做完的事給補上,臉頰立即就紅撲撲起來了。
徐庭川親吻了下倪思甜的脖子,有些後怕地想着如果那藥是倪思甜喝了,而自己又不在她身邊的話……
他連想也不敢再想下去,失而復得般的吮着倪思甜脖間細嫩的肉。
“你當你啃鴨脖子啊。”倪思甜沒好氣地推開他,對於他那麼愛啃她脖子的這件事十分無奈。
“思甜,”徐庭川緊緊地摟着她,想了會兒,只能委婉地問:“你有沒有得罪什麼女人?”
倪思甜回頭古怪地看了眼徐庭川,“我看上去像是會得罪人的樣子嗎?”
徐庭川笑了下,這倒是,她這麼個小綿羊一樣無害的個性,怎麼會主動得罪人。
“幹嘛忽然這麼問啊?”倪思甜疑惑地看向他。
“沒什麼,只是好奇,以前你們學校不是有個女生針對你嘛。”徐庭川隨口閒扯。
“你說趙佳佳啊,那都是多早前的事了,我都快半年沒回學校了。”倪思甜將手環在徐庭川的脖子上,笑道:“我都要忘記了,你還記着這事呢。”
徐庭川擡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的事情一件件我都放在心上。”
倪思甜高興地笑,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巴,評價道:“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