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低迷中的求變（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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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逛完街，檀錦程又一時興起讓黎耀輝轉道去了堂弟檀錦恩的公司轉轉。
一間不大的辦公室，被隔成了三個單間，兩三名辦公人員，跟最初的錦鵬貿易風格倒是有些接近。
“哥，嫂子你們怎麼來了？嘿嘿，我這裡還行吧？”
“順道過來看看。”
辦公室裡另外兩名員工則一臉震驚的盯着檀錦程一家人。
平時檀錦恩在學校裡倒也還算低調，同學們只知道他家裡有點錢，在北倉有點關係，不過在甬城有錢人太多了，也沒幾個人會在乎。
“臥槽，檀總真是你哥？”
兩名員工當中一名是他的同學，也是合夥人，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調侃過檀錦恩的名字。
另一名女生則是在震驚之餘掏出手機打算拍照。
“你們好啊，我是你們老闆的堂哥，那位美女要拍照合影沒問題，不要把小孩子拍進去。”
“真的嗎檀總？您放心，我們都懂規矩的，小孩子肯定不會入鏡的。”
配合着拍了幾張合影，來到檀錦恩的辦公室。
面積不大，也沒有多少花裡胡哨的玩意兒，看起來還是比較務實的。
“還行，沒有鋪張浪費，這一點值得表揚。”
有家族資金的投資，檀錦恩的創業之路要比一般的創業者順利很多，他只需要運營好公司，當好CEO的角色就行，其餘的都有人幫他搞定。
但是作爲投資人，檀錦程是不希望創業者在拿到投資之後鋪張浪費的。
張一明那種摳到骨子裡的創業者就是他所偏愛的，把錢花在刀刃上。
“給我看看你們的接單系統吧。”
租車公司不似私人，搞了一個類似於高德那樣的平臺系統，通過集中接單再分發給公司司機的方式，從中賺取抽成。
另外車子是租給他們的，每個月收取一筆租車費用。
實際的運營模式也就是出租車公司+互聯網的那一套，沒有什麼新鮮的，能在司機身上賺到的錢也不多，更多的還是賺那些補貼的錢。
“你們這效率有點低啊，都是真的接單？”
檀錦程看了一會兒，很快便發現了問題。
“啊？什麼叫都真的接單？哥你說的是刷單嗎？”
大學生就是老實啊，想賺補貼的錢，但是卻還在老老實實的接單。
檀錦程這些年不怎麼玩小招數了，但是這可是基本功啊，縱觀草根出身的企業家，就沒有不會玩小招數的。
“找你姐借兩個程序員吧，讓他們幫你寫一個程序，就盯着優步的補貼來就行，不僅僅是司機的，乘客的也可以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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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清噗嗤一笑：“你儘教一些不好的。”
“沒有明顯的法律界線，做好隔離就行了，能出什麼事兒。”
10億人民幣對10億美刀，看似差距懸殊，但優勢在嘀嘀。
優步的創始人太不瞭解仲國市場了，只以爲憑錢就能夠砸出市場，但實際上他們是輸得一塌糊塗，這筆以及之後的鉅額補貼不僅僅私人以及小型公司在刷，就連他們內部都有人刷。
真正落到實處的根本沒有多少。
不刷白不刷，檀錦程不僅僅會教堂弟的小破公司刷，他們自己的租車公司都會去刷的，就當優步給他們發工資了。
優步的融資能力確實是沒得說，但如果最後不是他們勾搭上了樹枝家，他們在華的業務會被陳維打到慘不忍睹。
甚至於在全球範圍內的業務都會受到影響，剛剛逛商場的過程當中檀錦程已經瞭解到，陳維這會兒在國內跟優步打補貼大戰的同時還在計劃融資。
而融資的目的是收購優步在美最大的競爭對手，直接從他們的本土業務下手。
“這麼做真的沒事？”
顧清清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放心吧，不過不要從嘀嘀那邊下手，就盯着優步薅羊毛就行了，他們不行的。”
前世他看過一條新聞，嘀嘀跟優步的補貼大戰，雙方的總融資額度高達200億美刀，海灣ZZ當中米國佬也才花了600億美刀。
也就夠這兩家打三次了。
“嘿嘿，真的可以嗎？我不會進去吧？”
檀錦恩兩眼放光，但是又有些害怕的樣子，大學生喜歡刺激，但是膽子又比較小。
“沒事，進去了讓你哥撈你，他出的主意他就得負責。”
“行了，你這邊也沒什麼大事兒，整體上來說還不錯，好好經營，注意財務結構，就算沒有補貼了也是能做做的。”
網約車還能紅火幾年，哪怕是到了後期沒那麼掙錢了，也算是一個正當的職業，是一些失業人士的一個退路，這種租車的模式對於那些買不起車子或者只打算短暫過渡的困難人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任何生意只要有市場需求，有空間就都是能做的，不一定非得從事暴利行業。
“好的，我知道了，那嫂子我什麼時候去找您？”
“給你張名牌，去找你燕檸姐吧，把需求跟她說說，我就不親自出面了。”
“好的，謝謝嫂子。”
這會兒的檀錦恩可以說是幹勁滿滿，初次創業的了激情在他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送走了大哥大嫂，檀錦恩少不得要面對兩位同事的一陣盤問。
真是好傢伙，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皮包公司老闆，居然有這麼深厚的背景。
“別在學校裡亂說啊，我哥不喜歡我們太張揚的，你們自己知道就行了，這下子不用怕我發不出工資了吧？”
“哈哈，不怕不怕，我從來就沒怕過的好吧！”
“切，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不跟你們扯了，我出去找個人，你們先在家裡守着吧，有司機來應聘的話按要求審覈就行。”
他是一刻都等不了，拿到了顧燕檸的名片之後就打算直接殺上門去。
網約車市場上有着巨大的缺口，然而五月份的車市卻是讓人大跌眼鏡。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一旦銷量下滑，哪怕是降價都沒什麼卵用啊。”
6月8日，就着中汽協的最新數據，尉來集團高層開了一次集體擴大例會，商量今年公司面臨的形勢。
尉來從去年開始資源偏向於新能源產業，但是50萬輛的銷量預期還是要靠燃油車來撐着的，然而今年前五個月的燃油車市場卻像是遭遇了一股寒流一樣。
四月份集體降價，增長還算可以，然而到了五月份，搭上一個五一假期，整體的產銷卻是雙雙下降。
五月份全國共計生產196.42萬輛乘用車，環比下降5.56%，同比下降0.58%，銷售190.38萬輛，環比下降4.55%，同比下降0.40%。
產銷均回到200萬以內，2015年以來首次負增長，淡季中的淡季，顯得極其的反常，要知道哪怕是過年期間都是保持正增長的。
“SUV雖然跟新能源都保持着整體的增長率，但是整體市場表現不佳咱們也是有壓力的。”
無他，轎車賣不出去了，SUV這個市場是表現不錯的，那麼勢必就會有更多的廠商進入到這個賽道，一家分點兒，那頭部自然也是受到很大影響的。
“可不是嘛，沒上市的話咱們吹點牛也無所謂，但是上市之後吹的牛就沒那麼輕鬆了，尤其是現在股市炒得這麼熱。”
特斯拉去年說預期是3.5萬輛，結果只賣出去3.13萬輛，這成績老實說很不錯的，但是資本市場不認啊。
沒達到預期，上來就是給你一個股價大跌。
今天的股市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上證指數大漲至4131點位，創業板指數則是在6月5日創歷史高點4037點位之後已經三連跌了。
今日更是大跌181個點位，三個交易日跌了300多個點位，高位放量三連陰，見頂的標誌已經是越來越明顯了。
尉來股份近期的股價也不振，目前已經跌至105元附近了，寶騰也是真是夠倒黴的，增發還沒完成就已經處於虧損狀態了。
這裡面有創業板整體下跌的影響，同樣也有五月份車市極度低迷的原因。
與燃油車突然賣不動了不同，新能源汽車卻一路狂飆。
工信部今日消息，根據機動車整車出廠合格證統計，五月份新能源汽車總計生產1.91萬輛，同比增長了三倍，其中乘用車生產了9922輛，同樣是增長了三倍。
一至五月份新能源汽車的產量已經達到了5.36萬輛，與去年全年對比也只不過一個月產能的差距。
尉來一至五月份在新能源汽車賽道依舊保持着絕對的優勢，尤其是在純電車型方面，幾乎佔據着純電車型50%的市場。
一至五月份，尉來新能源汽車共計交付17524輛，佔據着35.95%的市場份額。
平均每個月3500輛銷量的表現非常不錯，但是對比起全年預期來說，還是不夠保險，尤其是上半年車市如此低迷的情況下。
“目前來看國內市場這麼的低迷，短時間想要改變除非再出政策，所以我們得加緊對海外市場的開拓，儘量的增加出口量，這樣的話才能夠保證我們今年的銷量。”
寶騰的收購還在過渡期，今年的財報暫時不會並，但是通過寶騰的渠道可以儘快的開發東南亞市場，尤其是馬亞西亞跟泰國這幾個寶騰市佔率較高的國家。
“咱們得加快速度啊，出口還是以燃油車爲主，寶騰那邊的發動機技術傳回來之後你們研究院研究得怎麼樣了？”
檀錦程問的是胡爭楠，作爲尉來研究院副院長，胡爭楠主要負責的還是燃油車方面，發動機研發就歸他負責。
“已經在分析數據了，也弄回來了幾套發動機過來研究，不過短時間想要提高我們自己發動機效率還有些困難。” 李春融的效率是真的不錯，五月份收購，目前就連股權交接都還沒有全部完成，檀錦程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就能夠在五月底將寶騰的發動機資料給搞回來。
同時搞回來的還有寶騰的增程技術，也是夠牛逼的。
“儘快吧，想辦法提升我們的發動機質量，不然的話以目前的發動機技術搞出口我們就只能用寶騰的了，這樣的話成本就高了。”
評價發動機優劣的參數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項數據就是熱效率，熱效率比例越高發動機越好。
在消費者眼裡熱效率比例越高的發動機就越省油，雖然這麼評價有些不那麼準確，但是也說明了熱效率對於發動機的重要性。
目前全球範圍內最好的發動機還是小日子的，包括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也是他們的車子在全世界範圍內賣得好的原因。
日系發動機目前的熱效率大致在39%至40%之間，而國產的平均水平則是35%左右。
別小看這幾個點的差距，但那卻是十年甚至數十年的鴻溝，國產發動機要達到40%以上的水平，還是在很久很久以後。
尉來對外宣稱的自研發動機熱效率37.1%，但實際是達不到的，不過比起某些企業宣傳的39%甚至40%來說，尉來還是要老實很多。
“需要一點時間，不過我們會盡快的，爭取盡最快的速度能夠用上自研發動機做出口生意吧。”
老闆給了命令，胡爭楠除了立下軍令狀還能怎麼辦。
“李總，增程技術你跟着餘總一起研究研究，我們準備開發一款搭載增程技術的智能SUV，你跟進參與一下設計吧。”
李響ONE呢，哈哈，讓李響自己親自參與尉來的李響ONE，有趣有趣。
“好的，沒問題。”
檀錦程眼神當中一閃而過的狡黔被李響捕捉到了，讓他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多想，只當是老闆又在打競爭對手什麼壞主意了。
左右他一直參與尉來的產品設計，他還掛着個產品經理的名頭呢。
“哦，還有過幾天胡總跟李總，你們跟着我一起去一趟英國出差吧，我打算把路特斯重新引進國內。”
“張總跟曾總你們記得讓營銷部門配合好宣傳。”
擁有路特斯的實際控制權跟賽玲的全球銷售權，說起來現在的尉來在跑車方面的底蘊還是可以的。
“嘿嘿，托馬斯，咱們能不能搞出一輛純電超跑出來？偏向於概念車那一類？”
尉來一直沒有屬於自己的概念車，這幾年尉來也有自己概念車的計劃，但因爲發展的原因遲遲拖後。
已經連續三個月產能位居全球新能源汽車第一的尉來，飛速發展的動力電池業務也進入到了全球前三之列，再不弄出一輛像樣的概念車出來，那多多少少有點丟份了。
檀錦程記得前世的尉來就有一款超跑概念車EP9，看起來挺酷炫的。
不知道托馬斯能不能把他給搞出來？
“我的設計稿裡已經有一些了，一會兒開完會之後檀你跟我去看看？”
托馬斯也是個奇葩，說是爲了融入團隊拼了命的學習漢語，每次跟檀錦程等人交流的時候都會用中文。
還別說，這傢伙的語言天賦還可以，但就是這口音檀錦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也因此在一些專業性表述還有重要場合與會議，檀錦程還是要求他用英文來表述的。
“沒問題，一會兒我們去看看。”
檀錦程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又對李響道：“李總也一起吧。”
這是尉來收購寶騰之後最大規模的一次高層會議，就連身處馬來西亞的李春融都通過視頻的方式接入會議議程，爲寶騰的全面過渡做準備。
張永負責保障銷量渠道的打開，這個月他要去東南亞出差，檀錦程去英國，隨行有胡爭楠跟李響等人，而國內則由余利國坐鎮。
曾紀祥作爲總裁辦主任以及檀錦程的絕對心腹，依舊還是留在國內幫他主持一些事務。
另外，他還是尉來的董秘呢。
這樣的配置檀錦程身處國外多時，哪怕是顧清清現在懷有身孕不適合長期工作，都不會導致尉來出現什麼變故。
“好了，大致安排就是這樣了，大家都散了吧，曾總留一下。”
趙鑫怡入職之後，曾紀祥的工作任務輕鬆不少，但是卻是更重要了，現如今的曾紀祥基本扮演檀錦程大管家的職務。
“現在這股市行情你也看到了，已經基本上是見頂狀態了，我出國這段時間如果股市行情出現意外，有官方資金下場救市的話，你記得第一時間聯繫我。”
留下曾紀祥的原因還是股市，2015年的上市公司甚至是非上市公司的企業老總，幾乎沒有哪一個能夠去迴避這個話題。
哪怕是小老闆，個體戶他都可能會去炒炒股。
巨量引擎那邊，目前保留的倉位都是自有資金，之前募集資金之時參與的那部分客戶，在此輪減倉的過程當中檀錦程也要求成林峰讓他們贖回他們的份額。
也就是說，之後股災的下跌將由巨量引擎獨立承擔，在格局上檀老闆是已經儘可能的做到夠大了。
至於這部分客戶他們減持之後去幹什麼，會不會重新投入到股市當中去，那他就管不着了。
5000點入市的股民那可真不少呢，目前距離傳說當中的5178點位，也不過40來個點位的距離了，這股市他是真的到頭了。
“老闆是認爲會發生系統性的風險？”
2008年的股災曾紀祥也是經歷過的，跌得那叫一個慘，但如果論系統性風險的話，倒也算不上，至少沒有2015年那麼的嚴重。
“肯定會有系統性的風險，目前來說就已經有這個跡象了，你但凡去認真的研究一下就知道了。”
已經6月8日了，檀錦程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實際上早就有部分專業人士預警了，很可惜市場過於的瘋狂根本沒多少人真正在意。
就像是房價巔峰之時一樣，有一些人他是攔不住的。
“槓桿率過高，每天的成交量都是天量，最爲關鍵的是現在的股市體量還有信息的傳播速度跟2008年完全不一樣了。”
2008年那是什麼網絡環境，很多人連手機都沒有，股市怎麼跌也不關心。
而現在，微博上到處都是忽悠人的所謂股評家，你但凡只要有個手機都能碰到這羣騙子，就算是沒有中招也不可能完全屏蔽這些信息。
同樣的，當股市大幅下挫之際，這種傳播速度也會放大恐慌。
“今天上證的大漲更多還是中車復牌影響的，但是中車明顯也不可能一直像今天這樣，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高點了。”
停牌一個月的中車今日復牌，以一字漲停的走勢將股價推高至32.40元價位，彷彿讓韭菜看到了回本的機會，但所有預期都達到了的中車，今天可以說是最佳的逃頂機會了。
“也是哈，炒股炒的就是預期，中車除了業績之外再沒有太大的預期了，那老闆你有具體的計劃嗎？”
2008年也搞過救市，對於救市這個詞來說曾紀祥也不陌生。
“到時候你幫我盯着點國內的動態，如果宣佈救市，那咱們對兩家上市公司就同時啓動回購計劃。”
頓了頓之後檀錦程又道：“至於回購的金額暫時我沒法定義，到時候再說吧。”
這血是肯定得出的，尤其是閃馳科技因爲蹭上了爆炒的高送轉概念，五月份可沒怎麼跌呢，當前的股份還維持在40元附近。
不過嘛，從籌碼分佈圖來看，閃馳科技的籌碼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分散，是誰接盤不用多說。
“真論起來閃馳科技這波韭菜割得也挺狠的，我們趕在最瘋狂的前期啓動了高送轉，不回購實在是說不過去。”
對於老闆的吐槽，曾紀祥無話可說。
雖然是龍頭企業，但400億元的市值在對於一家主營業務單一且技術含量有限的製造業企業來說，那是真的有些高了。
“如果有什麼變化是我來不及的，你可以隨機應變，也可以去問一下顧總的意見。”
曾紀祥點了點頭：“行，那我最近會重點盯着股市的。”
看來老闆對這事兒還挺重視的。
檀錦程的重視在次日就得到了驗證，作爲兩市最爲矚目的一隻股票，復牌之後第二個交易日的中車，在集合競價結束之後報35.64元，依舊是一字板。
9725.8億元的市值讓市場再度瘋狂，萬億中車咫尺可到！
然而，正當打着龍頭戰法的散戶們一個個在YY着復牌之後會有幾個板之時，不出意外的意外出現了。
9點30分，正式交易開始。
一筆46.15億元的天量賣單，直接將中車的股價打至30.20元。
只那麼一瞬間，根本來不及撤單的股民就眼睜睜的看着中車從漲停直跌至-6.79%！
“涼了哦。”
正在休假的成林峰，盯着手機裡的K線圖喃喃自語道。
又是一個天地板，又是一個刷新紀錄的天量成交，個股單日497億元的成交量，哪怕是在擴容嚴重的10年後，這個記錄都足以排進前三。
此後從10號到16號的五個交易日裡，五連跌的中車每天都維持在300億以上的成交額，復牌七個交易日跌幅超過30%，成交量超過2000億元。
而大盤也在6月12日見頂5178點位之後連續兩個交易日下跌近300個點位，至於說創業板？
6月16日的創業板指數距離高點已經跌了400多個點位了，天台見的詞彙在互聯網上隨處可見。
此時的檀錦程，已經身處代英的諾福克郡海瑟爾。
這座城市在國內最出名的不是路特斯，而是關於足球方面的，巧的是檀老闆還是其中一支球隊的球迷。
“賽道挺壯觀的啊，要不要跑一圈？”
位於代英東部的海瑟爾，氣候還算宜人，第一站是參觀海瑟爾賽道的檀老闆，忍不住想在這條賽道上駕駛着路特斯跑一圈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