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住的小區後,我先下車將她從車裡扶了出來,將她抱起的時候,她本能的用手勾住我的脖子。頓時一股溫熱的氣息盪漾在我的鼻尖上,而她胸前的柔軟也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頓時有些傻了,頓時也看見她的臉有些泛紅,明顯也感到了有些不自在,我隨即便又將她放下地。
讓她扶着我,又對她說道:“我揹你吧,這樣抱着不太好。”
她應該也能感覺出來,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趴到了我後背上,她並不重,很容易就將她背了起來。
豈知這樣揹着她,更加讓胸前的接觸面更大了些。在我感覺到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感覺到霍瀟瀟的身體僵住了。
我只好硬着頭皮向小區內走去,一邊向她問道:“你住哪裡?”
“3棟17樓。”
從小區門口道3棟的距離還有點遠,我走得很快,就想趕快將她送回家,就算完成任務。
每走一步,身體自然地前傾就能感覺到霍瀟瀟胸器的摩擦,禁不住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
我想,面對着溫香軟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
我簡直不敢去多想,但漸漸的感覺到她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了,開始溫順柔軟的緊緊貼着我。
從小區大門口到3棟,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我虛脫似的將霍瀟瀟送進了電梯裡,這纔將她從我背上放了下來。
電梯中的氣氛也是尷尬的不要不要的,我甚至都可以聽見霍瀟瀟漸漸加快的心跳聲。
“那什麼,你一個人住還是和別人合租的?”我終於開始找話題和她聊了起來。
“和兩個同學一起租的。”
“哦,那挺好......”
又是一直無休止的沉寂,爲什麼這電梯走得這麼慢呢?
我又開始找話題說道:“你們一個人一個月多少錢呀?”
“加上水電氣費一個人一個月五百塊。”
“那也挺便宜的,挺好......”
狗日的電梯終於到了17樓,我將她送去門口後,便對她說道:“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若好不了我給你請一天假。”
霍瀟瀟一邊開門,一邊對我說道:“王總,謝謝你送我回來,要不進去喝杯水吧。”
“水就不用喝了,你趕快回去休息吧!對了,以後不是上班時間就叫我名字就好。”
“好,謝謝你王......宇。”
我點頭笑了下,又看着她受傷的腳說道:“你這回去看家裡有沒有紅花油之類的藥,擦一下,如果明天好不了就要去醫院。”
“嗯,我知道,謝謝你王宇。”霍瀟瀟的反應明顯跟之前大不相同,無比溫柔的樣子。
說完‘再見’後我便向電梯走去。竟然發現自己緊張得全身癱軟,彷彿剛剛從前線撤退回來。
雖然有些尷尬,但總覺得霍瀟瀟的傷跟我有關。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讓她做很多事,只叫她處理一些能不走動的文件。
而她見到我,總是露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只是,偶爾她的目光中卻總是有意無意透露出一層羞澀和深意,彷彿揣着只有我們倆才能會意的一個秘密似的。
這讓我很不舒服,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偏偏又不能去解釋說明什麼,因爲我但凡去解釋,她就會更加那麼想,很是惱火。
這天上午,我正去休息間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剛回到辦公室,黃飛就直接進來了。
他大步走到我辦公桌前,很大勢的對我說道:“王總,後天就是五一節了,現在公司裡簽了幾筆訂單全都積壓在五一節,以你公司目前的人手根本應付不過來,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怎麼辦?”
我不疾不徐的喝了口咖啡,向他反問道:“黃總有什麼想法嗎?”
“我是在問你。”
“我也是在問你呀!徐董不是說你很能幹麼,那麼我想看看黃總到底有多能幹,我也好學習學習借鑑借鑑一下。”
我這一完美的反擊讓黃飛啞口無言,我其實早就有了安排,這些都不需要他來提醒我,我只是不想這麼快就告訴他我的做法,免得他又去向徐董彙報什麼。
有時候我對這有錢人的做法真有點看不懂,按理說這徐董都那麼有錢了,爲什麼對我這小小一婚慶公司那麼關心呢,真有點說不通。
將黃飛打發走後,我叫楊奕來到我辦公室,向他問道:“我前天給你說的那個想法,你去談沒有?”
“談了,很多公司都願意合作,說這兩天就可以籤合約。”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這件事你就去做吧,到時候給他們佣金就行了。”
我這招就是三國中典型的‘草船借箭’,因公司人手不夠,合作商也還不成熟,所以我只能利用資源去找別家婚慶公司合作,然後我坐收利益,到時候給他們佣金就行了。
雖然這種做法很賤,但商場中不就是這樣麼,試問現在哪個成功商人手上沒有污點的,哪個又是清清白白的。
即便我們將好幾個婚慶業務都承包了出去,但這幾天是結婚的高峰期,忙得也是不可開交,就連週末也在加班。
漸漸的我也忘記了和白潔之間的矛盾,我們好幾天都沒有說過話了,雖然偶爾早上上班時會碰上一面,但也沒有一個招呼,簡直比陌生人還陌生。
......
這又是一個加班回來的晚上,我難得的看見白潔的車在停在了閣樓下,平時她都是半夜纔回來,所以我們幾乎很少會面。
我快步跑上樓,來到她房間門口,站了許久也沒有勇氣敲響門,因爲害怕相見後的沉默。
但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真的要好好說清楚了,這麼下去真不是一個辦法,我就在我準備敲門時。們卻輕輕被打開了,那熟悉又親切的淡淡茉莉花香味便輕飄飄的飄進了我的鼻腔裡。
我本能的擡起頭,有些失神的看着她。
“你站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侷促中,我幾乎下意識的回道:“我想你了。”
白潔注視着我許久,也沒說什麼話,只是習慣性的將鬢角的頭髮別到耳後。而我們又都相繼陷入到一種死一般的沉默當中,我就知道會是這結果。
許久,她終於對我說道:“進來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