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莎剛剛失戀心情非常憂鬱,只想找一個地方躲着,這時電話響起了,是寶麗。
“今天有空嗎?”寶麗說,“我想去買件衣服,和我一齊去好嗎?”
“不了,剛剛和他分手了,現在哪裡都不想去,”愛莎說,“你自己去吧。”
“今天天氣很好,而且昨晚我媽又給了零用錢,我有幾件衣服想買陪我去吧,出去逛逛對心情很有幫助的,”寶麗說,“去吧、去吧。”
“我真的不想出去,你找其他人陪你吧,我掛了。”
愛莎把電話掛了,腦子一片空白,靜靜地什麼也不想,靜靜地、靜靜地…突然電話響起,又是寶麗。
“又有什麼事啊?”愛莎不耐煩地答道。
“沒有人陪我去啊,你陪我吧,求你。”寶麗說,“上一次你叫我陪你逛街,那時我是逃課陪你的,求你啦。”
愛莎想起上一次寶麗陪她逛街,那一次是她和她的男朋友第一次見面(應該說是前任男友),就是那次寶麗介紹了這個男孩給她認識,是愛莎第一次談戀愛,就這兩個多月的時間愛莎的初戀就沒了,對愛莎來說真的很傷心。
“算了,我陪你去吧,”愛莎無可奈何地答道。
“那好,兩點半白蓮花廣場正門,”寶麗說。
“嗨,愛莎這裡,上二樓看看,”寶麗說。
愛莎只是陪着寶麗,自己並沒有多看,也不會買東西,因爲根本沒有心情,而且還有點煩厭寶麗(在不恰當的時間,麻煩到自己)。
“不要這樣呢!沒有男友,有我也一樣,我們是好姐妹啊。”寶麗說道,“何況我可以再介紹一個給你。”
說到這裡愛莎有點生氣,但算了,給寶麗再麻煩多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走了(因爲寶麗的媽媽叫寶麗去親戚那裡吃飯,一個小時以後在廣場附近接她。)
“現在有什麼可以做呢,愛莎?”寶麗問道,“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做些什麼。”
“去喝杯東西吧。”愛莎答道。
“這也好”寶麗說。
她們去了一間咖啡館坐了下來,各自點了杯咖啡喝了起來。
“說說吧,爲什麼和他分手呢?”寶麗問道。
“不說也罷,沒啥好說的,”愛莎答道。
“說吧,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寶麗再問一次。
“我真的不想多說,你不要再問拉。”愛莎再一次答道。
“男友吧,通街都是,不必爲這個男不開心,你不告訴我爲了啥分手,我怎麼幫你找一個合適你的呢?”寶麗說。
“下次你不必幫我找男友了,”愛莎說,“我自己找總可以吧。”
“不要生我氣拉,還有一個小時多,求求你講我聽吧,愛莎。”寶麗第三次問道。
愛莎再一次生氣,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應付一下寶麗了。
“也沒有別的,只是他有了其他女友。”愛莎說。“也可能在我們開始之前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只是他的其中一個。”
“對不起啊,我沒有想到這個男是這模樣”寶麗說。
“也不關你事,你不要自責。”愛莎說。
“現在那對狗男女怎樣呢?”寶麗問。
“消失了”愛莎說。
“消失了,你們沒有聯繫了吧。”寶麗問。
“嗯,”愛莎苦苦地說,“在我眼裡消失了。”
寶麗爲愛莎苦笑了一下。
突然電話響起。
“喂,媽媽什麼事啊?”寶麗說道,“知道了,那我掛了。”
“你媽媽什麼時候來接你?”愛莎問。
“我媽媽有事在忙,今晚不去拉,”寶麗答,“這也好,我們可以再逛逛。”
“愛莎第三次生氣。”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逛?”愛莎無可奈何地說。
“我們乘地鐵去西城門哪裡逛吧。”寶麗說。
“寶麗這時已經買了兩袋衣服了。”
在西城門這裡又逛了兩個多小時,寶麗的戰利品也從兩袋變成了六袋,寶麗沒有什麼力氣自己拿了兩袋衣服,其他的是愛莎幫她拿,這也沒有什麼所謂,愛莎的力氣天生就比寶麗好很多,但最煩厭的是寶麗不停地嘮叨(這是愛莎最受不了的,何況她剛剛失戀)。
寶麗已經走得沒有力氣了,她們倆找了一家快餐店坐下來,也點了一些東西吃。
“你買夠了吧?”愛莎問,“如果夠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回家去。”
“夠也夠了,但這麼快就回家也太沒有意思,”寶麗說,“我現在叫我的男朋友過來,隨便要他多叫一個男的來,介紹你認識吧。”
愛莎不知道怎麼回答,但絕對不想拒絕(在她這個年齡,異性是難以拒絕的誘惑)。
“那好吧。”愛莎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
“喂,啊志(寶麗的男友),”寶麗說,“我和愛莎在西城門那裡,你過來找我們吧,帶多一個人過來,愛莎剛剛失戀,懂了吧。”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啊志到了,還有另一個男——乃文。
“志,這邊,”寶麗叫。
“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愛莎。”
“愛莎,好久沒有見過了,”阿志說。
“是吧,我都不記得有多久了,反正也無所謂。”愛莎擺出了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阿志聽了很不爽,但也沒有辦法,倒是寶麗有點不好意思(有些尷尬)。
“這是我的朋友——乃文,”阿志說。
“你好,我是阿志的好友,阿志告訴我這裡有個漂亮的女生介紹給我認識,所以我就過來了,”乃文說道。
愛莎對這句話沒有什麼反應,但也不是不喜歡(始終有人誇她漂亮)。
“我們去哪裡玩,阿志?”寶麗問道。
“不如我們去唱k,”阿志答。
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這樣他們就去了一間ktv(就在西城門附近)。
已經唱了兩個多小時了,雖然氣氛很好,但愛莎有點累,而且愛莎開始發現啊志和乃文有些討厭,其實應該是寶麗、阿志、乃文這仨對愛莎來說都有些討厭,在這兩個多小時裡寶麗和阿志不停地曬恩愛,對剛失戀的愛莎來說真不是滋味,還有那個乃文在不停地挑逗愛莎(簡直就是一個色狼吧)。
“我要走了,”愛莎說。
“玩得正high,”寶麗說,“你這麼快就要走,我們的乃文會捨不得你的。”
“不,我真的要走了。”愛莎答道。
寶麗見到愛莎真要走,就給阿志打了個眼色。
“愛莎,陪我上洗手間,”寶麗說,“上完洗手間我們一齊走吧。”
愛莎和寶麗去了洗手間,在房間裡阿志對乃文說——愛莎要走了,走了就沒有機會,這些是我剛出門口時爲你準備的**,“夠兄弟吧,”我們趁愛莎去了洗手間將它放進愛莎的橙汁裡,等她喝了以後帶她回家,或者去個時鐘酒店上了她,到明天她就是你的女友了,如果她到時不做你的女友你都沒有損失。
“這樣不太好吧,”乃文說,“如果明天醒來說我強姦了她怎辦。”
“沒有事的,大家年輕人情到濃時,***有誰會在乎呢?”阿志說,“何況我和寶麗也是這樣成爲情侶的(阿志第一次見寶麗也給寶麗下了藥),放心絕對沒有事的。”
乃文同意了,**已經在愛莎的橙汁裡,愛莎和寶麗也從洗手間回來,寶麗輕聲地問了一下阿志——搞掂了嗎?阿志點了點頭。
“這個套餐還有一個小時,愛莎陪我唱完再走吧,”寶麗說,“何況這麼多汽水還沒有喝完,我保證唱完馬上走。”
已經很厭煩了(愛莎第四次生氣),開始想發脾氣,愛莎的右手開始抽搐,突然一下響聲,愛莎醒了一醒(原來是玻璃杯跌了下來),愛莎記起了她爸爸上一次警告她不能再發脾氣時,摔了一個玻璃杯——她也答應爸爸以後也不能發脾氣了。算了,愛莎答應了寶麗的要求唱多一個小時才走。
愛莎坐了下來,同時乃文也坐了過來,一邊喝着汽水一邊把橙汁遞給愛莎喝,愛莎也沒有什麼提防,就把橙汁喝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愛莎開始有了一些反應,人開始變得遲鈍一晃一晃地,阿志看見,給乃文和寶麗打了個眼色(應該是兩個眼色)。
“愛莎,現在很晚了我們走吧,不唱了。”寶麗說。“我看乃文就送你回家吧,阿志陪我行了。”
“不是唱完它嗎?”愛莎問道。
“不了,就這樣決定吧”寶麗答道。
愛莎瞬間明白了些東西——給他們倆下藥是肯定了,但沒想到寶麗也是幫兇,愛莎真的很生氣(我想這一次是愛莎最後一次生氣了)。
突然愛莎說:“不如你們仨陪我回家吧,乃文我也不熟,我現在有些頭暈,寶麗你陪我回家吧,我家裡現在沒有人,你是知道的我爸晚上要上夜班,好嗎?”
沒有想到他們仨居然答應了(可能是愛莎的家裡晚上沒有人吧,這樣酒店和家就沒有區別了,家還不用付錢)。
在回家的路上,愛莎已經差不多不省人事了,看到了愛莎這樣,寶麗他們仨也沒有什麼忌諱了,就在愛莎面前一五一十地說剛剛發生的事,還在愛莎面前計劃着一會兒回到愛莎家之後的事。
到家了,愛莎已經睡了(應該說是不省人事)。
“乃文你和愛莎進房做你們應該做的事吧,”阿志說,“我和寶麗就在客廳這裡做我們應該做的事了。”
“乃文有些害羞”
乃文抱住了愛莎進了房間,過了五分鐘左右,突然一聲大叫——是乃文的聲音,寶麗和阿志也聽到了(寶麗和阿志正在快活着)。
“不要理他了,”阿志說,“我們做我們的事吧,寶寶。”
“乃文不是第一次吧,”寶麗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要再理他了,寶寶。”
再過了五分鐘,寶麗和阿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看見的肉比衣服還要多,突然愛莎房間的門打開了,寶麗和阿志也看見了,他們馬上把衣服穿上(當然是手忙腳亂),沒有人喜歡在這個時候給人打擾的——寶麗有點脾氣地說:“乃文這傢伙真沒用。”阿志聽完寶麗這句話自己有點心虛(不過算了,這跟故事沒有太大關係)。
奇怪的事發生了,在房間走出來的不是乃文,而是愛莎。寶麗和阿志當然不知所措。寶麗問愛莎:“乃文怎樣呢?”
“睡着了,”愛莎答。
“睡着了,那你呢?”寶麗說,“爲什麼醒了?”
“我就不能醒嗎?”
這時寶麗不敢說出一句話來,大家突然沉默了。
“寶麗跟我去洗手間,我有東西給你,”愛莎說。
寶麗呆了一下:“好吧。”
寶麗跟愛莎進了洗手間,阿志正在客廳整理自己的衣服——阿志的心裡當然覺得奇怪,爲什麼愛莎會醒過來了,時間應該沒有到啊,不會是那些**過了期吧。但更奇怪的事乃文爲什麼又睡了,不要想了,整理完衣服去愛莎的房間問問乃文就知道了。
“愛莎,進洗手間有什麼事?”寶麗問。
“你爲什麼要給我下藥,”愛莎問道。
“什麼下藥啊,你在說什麼。”寶麗答。
“我根本就沒有給你們迷昏,”愛莎說,“你們送我回家的路上說的話我全聽見了,你們是白癡嗎?”
“不是拉,”寶麗說,“我只想介紹個男友給你認識,沒有別的。”
“沒有別的,”愛莎憤怒地說,“幫別人**你的好友。”
愛莎繼續說:“你這種人死都不認錯,是披着人皮的畜生,還是披着畜生皮的廢物啊?”
寶麗突然冷漠了起來:“那你想怎樣,阿志正在客廳,我叫他把你強姦或者把你打死都可以,白癡。”
“打死都可以嗎,”愛莎突然眼神變了。
這眼神寶麗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是第一次看見,也是最後一次了)。
寶麗驚着了,想離開洗手間,但門打不開。愛莎的右手開始抽搐,五隻手指突然變長了,而且變得異常鋒利比尖刀還要鋒利。寶麗看見,嚇得快要哭了,想大叫:“救命,”但太遲了。她還沒有叫出聲來,愛莎已經把右手放進了她的心臟,愛莎的右手在寶麗的胸腔裡抽了一抽,再大力一拉,把寶麗的整個心臟從胸腔裡掏了出來。
“你是什麼…”寶麗已經說不出話了。
這時愛莎笑了一下。
客廳傳來了阿志大叫的聲音——殺人了、殺人了。原來阿志在愛莎的房間裡看見了乃文——是一個頭和身分開的乃文。愛莎打開了洗手間,很快的速度——瞬間站了在阿志的面前。
“你在說什麼?”愛莎問。
阿志的表情好像快不行了,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大叫了起來,原來愛莎把右手放進了他的生殖器——他是疼得不行了,可能是阿志的聲音實在太煩,愛莎把左手放進了他的喉嚨(應該說是把左手穿進了他的喉嚨,再從頸後穿了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莎的左手也跟右手一樣變得又尖又長。這時阿志也沒有話可說了,只是在極度的痛苦中等死。
三條人命就這樣沒了,這時愛莎也沒有什麼,慢慢地走近了沙發坐了下去,好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三個小時過去了,愛莎一動也沒動,突然屋外好像有聲音——是開門的聲音,有一箇中年的男人走了進來,應該是愛莎的爸爸夜班回來。男人第一眼看見的是阿志的屍體。
“是你做的?”
“嗯。”愛莎答道。
男人走進了洗手間,過了一會男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總共有幾個?”男人問。
“三個。”
“你上次不是答應了不再發脾氣嗎?”——這個男人原來真的是愛莎的爸爸(愛莎爸爸的全名叫“李契”當然愛莎的全名叫“李愛莎”)。
“我不是叫你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嗎?”李契生氣地說,“上一次已經有兩個人死了。”
“上次是我的錯,沒有把自己的脾氣控制好,”愛莎說,“但這次不一樣。
”
“有什麼不同?”
“上一次那對狗男女欺騙了我的感情,”愛莎想哭了,“但這次這三條畜生是想**我。”
“愛莎,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結果有什麼不一樣啊?他們都是死了。”
“算了,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你就不必多說了。我就是想知道還有誰知道你們今天幾個人在一起?”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因爲這倆個男我不熟,只有那個女是我的朋友。”愛莎答道,“我記起那個女的媽媽認識我,還知道我們今天是一起逛街的。”
“那你知道你朋友的家在哪裡嗎?”李契問,“是具體的位置。”
“知道。”
“那你把家裡收拾一下,我們準備要去她家。”李契說。
“真的要這樣做嗎,爸爸?”
“嗯。”李契答。
愛莎把一個大布袋拿了過來(布袋足夠裝下三人),之後她和她爸爸把屋子洗了一遍。李契把三人的屍體裝進了布袋裡面,再到房間裡拿出了一件東西(是一條大概十釐米長的圓柱棒)。
“愛莎,你跟我一起去吧,”李契說,“你要幫我確認一下她的家人,而且你還沒有試過穿越‘隧道’。”
“她的家人只有她媽媽,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和我一樣。”愛莎說。
“那好,那就更加容易了。”李契說,“愛莎,過來我們要準備穿越了。”
愛莎拿着布袋子走近了她的爸爸,李契要愛莎說出寶麗家的具體位置,看見李契在圓柱棒裡輸入了寶麗家的位置(圓柱棒上面有一個小鍵盤,在小鍵盤上面有一個顯示屏,顯示屏的右上角有一個像電池的標示,應該是電源的指示圖案)。
看見李契右手拿着圓柱棒,過了一會兒李契的身體外周發出了黑色的火焰(應該說是黑色的光),圓柱棒顯示屏下方有一條橫着的能量柱,隨着李契身體外周的黑色火焰越來越亮,能量柱也逐漸逼近滿血狀態。突然在李契的正前方打開了一個洞(應該說是撕開了一個圓形的洞子),同樣洞子的外周也有一些黑色的光芒。
“愛莎,我們進去吧。”李契說。
“嗯。”愛莎答道。
進去的一瞬間就把她們父女倆拖進了好像是無盡的深淵,但就這一瞬間她們倆給一股力量拖了出來。是、是寶麗的家。
寶麗的家開着燈,但沒有人。
“這是你朋友的家嗎?”李契問。
“嗯。”
突然房間傳來的聲音——“是寶麗嗎?(應該是寶麗的媽媽)”
在房間裡走出了一個女人,女人看見了愛莎,女人問:“愛莎,寶麗呢?”
“這是你朋友的媽媽嗎?”李契問。
“是的。”愛莎答道。
寶麗的媽媽沒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瞬間李契的中指變長變尖了,很快的速度走到了寶麗媽媽面前,李契的中指從寶麗媽媽的口穿了過去,在寶麗媽媽的後腦穿了出來。就這樣寶麗的媽媽沒有說出第二句話(當然也沒有太大的痛苦)。
“愛莎,你記住瞭如果要殺人,儘量不要讓被殺的那個人太痛苦。”李契說。
“嗯。”愛莎答。
李契打開了布袋,將另外三個人的屍體和寶麗媽媽的屍體放在一齊,李契伸出了右手,過了一會兒他右手的外周發出了黑色的火焰,再等了一陣子四條屍體也着起了黑色的火焰(其實應該說是黑色的光,因爲這種黑色火焰沒有多少熱量發出,可以說一點熱都沒有),黑色火焰覆蓋了四條屍體,開始時這種黑色火焰和平常見到的火沒有多大區別,除了在顏色和溫度上。只見李契頓時認真了起來,隨着李契的認真,黑色火焰發生了改變,黑色火焰開始在自身內部發生旋轉,過了一陣子開始旋轉得越來越快,旋轉開始將四條屍體扯進了旋轉的中心,再過了一陣屍體的皮肉全都不見了(皮肉全被扯了進去),只剩下四條屍體的骨頭。這時李契右手外周的火焰熄滅了,隨後覆蓋在屍體表面的火焰也慢慢開始熄滅了,李契放下了右手。當覆蓋在屍體表面的火焰完全熄滅時,可以看見四條屍體的內臟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堆骨頭。
李契進了廚房,打開了煤氣管道的閥門,剪斷了煤氣管,煤氣慢慢充滿了整個房屋,過了一陣子李契從口袋裡拿出了打火機,他打了一下打火機,砰砰幾聲的巨響,屋子發生了爆炸。從屋子裡面可以聽見屋外有人在慘叫(寶麗的家是在二十七樓),這時二十七樓整層都炸爛了,李契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衣服全炸爛了,全身都黑了,但只是黑了,身體一點傷都沒有(愛莎也一樣)。屋子周圍全都是火(包括那些骨頭也着了),父女倆在火海里一點事也沒有。這時李契右手拿起了圓柱棒,像剛剛來寶麗家的時候一樣,他打開了一個洞,愛莎走近了他的身邊,就這樣父女倆進了洞子裡,瞬間父女倆從洞子裡出來了,這是愛莎的家,回家了。
“去洗手間洗涮一下吧,”李契說,“我們準備要離去這個城市了。”
“知道了。”愛莎答。
愛莎:其實我們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而且會使用黑色的火焰,還有“神秘隧道,”僅此而已。但普通人給了一個不太順耳的稱呼我們——“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