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莎想自己一個人周圍逛逛,自從昨晚打輸給四方頭男人後,她這一天無時無刻都在對自己能力的質疑,她似乎沒有怎樣理會四方頭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只是不停對自己能力的質疑。
愛莎:如果再給我碰到一次那個四方頭,我又打上了鬼魂激素,我百分之七十的能力能夠打贏他嗎?如果不能,那麼老爸常常說我是天才,那不是廢話嗎。可能我真的是天才,只是那個四方頭男人比較厲害而已,不,如果我真的是天才就不會輸給那個四方頭男人。
這個狀態愛莎已經維持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只看見前面有一家酒店。突然愛莎看見四方頭男人在那家酒店裡走了出來,愛莎這時突然醒了過來,心情很緊張,愛莎心想跟着那個四方頭,看一看他到底要去哪裡。但她自己又想,如果給四方頭髮現了,我百分之七十的能力能跟他打嗎?愛莎好像在不停地找東西,她應該是在找那兩劑鬼魂激素,這證明了她現在非常緊張。
四方頭男人:我已經好久沒有回來這個城市了,在今晚行動之前我要好好地逛逛。
愛莎:還是跟着那個四方頭,死就死吧。
愛莎已經跟着四方頭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愛莎覺得這個四方頭也挺無聊的,除了停下來吃東西以外,四方頭只喜歡去那些古玩店和書店,愛莎心想這根本不是一個鬼族的作風嘛,如果四方頭不是鬼族的身份,那就是一個確確實實的中年老男人了。
四方頭男人:那個女孩已經跟了我一個小時了,爲什麼她還不走呢?時間也快到了,她再不走,我只好親自趕她走了。
四方頭男人走出了人羣,走到了一片沒有人的空地,愛莎這時覺得自己被發現了,但也只好這樣了。
“出來吧,你已經跟了我一小時了。”四方頭說。
“你早就知道我在跟你嗎?”愛莎走了出來。
“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那爲什麼沒有拆穿我?”
“沒有這個必要,”四方頭說,“我本來就想逛一逛,看看自己喜歡的東西,你跟着我,也沒有阻礙我逛街。”
“那現在爲什麼又要拆穿我了?”愛莎問道。
“因爲我一會兒有事要做,那隻好趕走你了。”四方頭回答,“我上一次不是警告過你離開這個城市嗎。”
“我是不會離開這個城市的,至少現在不會。”愛莎回答。
四方頭男人:這個女孩真麻煩,但我也不想殺死那些無辜的人,至少不想殺死我的族人吧,這一次只好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嚇唬她離開這個城市吧。
“我說過,只要給我再見到你,我會殺了你的,你不要怪我。”四方頭說。
“你放馬過來吧。”愛莎說道,愛莎用很快的速度打了一劑鬼魂激素上自己的身體。
“這是什麼,是**嗎?”四方頭開玩笑地說。
“春你的頭,這不關你事。”愛莎回答。
愛莎這時興奮了起來,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四方頭那裡,四方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愛莎一拳打了過去,這一拳跟上次一樣打進了四方頭的臉部,但效果完全不同,四方頭一下飛出了十幾米,愛莎沒有放棄這個機會,就在四方頭飛出十幾米的過程中,她用很快的速度比剛纔的還要快,走到了四方頭的前面一腳把四方頭的腹部踢得變形,她本來還想接着一拳打過去,但四方頭消失了。瞬間出現在愛莎背後,離開愛莎十幾米的地方。
愛莎:那個四方頭剛纔應該不是用速度避過我的攻擊的,因爲我沒有看見他的移動,就算再快的速度,我應該也會看見的,莫非他是用神秘隧道避過我的攻擊的嘛?但他的手裡沒有拿着圓柱棒。不管怎樣,我百分之七十的能力應該可以應付得了四方頭(愛莎的信心全回來了)。
“四方頭,剛纔是用神秘隧道避過我的攻擊的嗎?”愛莎問道。
“你這麼小的年紀,也知道神秘隧道的事,看來你不簡單。”四方頭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愛莎問。
“你剛纔打的針劑是什麼來的?”
“那是鬼魂激素。”愛莎答道。
“鬼魂激素?”四方頭問,“你不是鬼族的人嗎,爲什麼要打鬼魂激素?”
“我這段時間打了抑制劑,如果要恢復我百分之七十的能力,我只好打一些鬼魂激素在身體上,”愛莎說,“而且現在的能力只能維持二十分鐘。”
愛莎說完這句話一秒後,才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這下糟了)。
“原來是這樣,既然你說這麼多我知道,我也會如實地回答你剛纔的問題。”四方頭說,“你講得沒有錯,我剛剛是使用了神秘隧道。”
“那爲什麼你手裡沒有那圓柱棒的?”愛莎問,“手裡沒有圓柱棒可以使用神秘隧道嗎?”
“連圓柱棒你也知道,”四方頭說,“圓柱棒只是用來幫助你更好地確定要去的位置,當你在要去遠距離的時候,圓柱棒是會有一定用途的,但剛纔這麼近的距離根本用不着圓柱棒。”
“你爲什麼要打抑制劑?”四方頭問。
“這不關你的事。”愛莎答道。
四方頭男人:這個十七歲的鬼族女孩知道什麼是神秘隧道,連圓柱棒也知道,而且她現在只有百分之七十的能力,就可以把我這個相當有能力的鬼族打成這樣,莫非她真的是……,莫非他真的來了?
“小孩你叫什麼名字?”四方頭問。
“第一,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愛莎說,“第二,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紗幔。你呢?”
“我叫愛莎。”
“愛莎,你的同伴裡有一個叫李契的人嗎?”紗幔問。
愛莎:這個四方頭紗幔怎麼會認識我的爸爸。算了,現在不要想太多。
“我的同伴裡沒有一個叫李契的,你問這個幹什麼?”愛莎答道。
“沒有什麼特別的,叫李契的這個人只是我的一個老朋友而已。”紗幔回答。
愛莎:這個四方頭紗幔跟我的爸爸是老朋友?
“愛莎,我看你的鬼魂激素已經用完了,我也是時候要走了。”紗幔說,“今天我玩得很開心,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不客氣了。”
紗幔消失了。
“四方頭,你別走,我還有事要問你。”愛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