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錯了嗎?”華雄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到底是哪裡不對了引起了衆人的一致反對。
心中靈機一動,華雄說道:“難道敢算計將軍的人就是個女子,將軍中了一個女子的招術?!”
狠狠地把門關上,華雄臉上是對房間中的那三個人極度不滿的表情,什麼嘛,自己只不過是猜測了一下將軍中迷藥的原因,至於這樣團結的把自己趕出來嗎,自己還不是爲將軍着想嘛!
“將軍,將軍?”賈詡輕聲呼喚了張成龍幾聲,可是他說了那句話以後便再次陷入到昏迷之中沒有了任何動靜。
回頭看了李儒一樣,賈詡搖搖頭說道:“又暈過去了啊!……”
這一晚,賈李趙三個人都瞪着眼睛看張成龍,本來以爲他快醒了,誰知道天邊已經發白了他還是沒有動靜,而三個人也終於熬不住各自找了個位置睡着了。
日上三竿,華雄一覺睡的舒坦,走出房門伸着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便走到趙雲的房間敲門,可是沒有動靜,有些好奇的推門一看,牀上的被褥整整齊齊,根本就沒有睡過的痕跡。
不僅趙雲的房間沒人,就連賈詡和李儒的房間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難道他們都昨晚出事了?那張成龍了?
想到這裡,華雄趕緊往張成龍所在的房間跑去,一推開門就大聲的喊到:“將軍!”
正爬在桌子上熟睡的三個人都被華雄的這一嗓子驚醒了,而正在穿衣服的張成龍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那麼大聲幹什麼?
“將軍,你醒了?”看到張成龍坐在那裡,華雄不敢置信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甚至伸出手來摸摸他的臉,想要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這個時候,趙賈李三個人也圍在張成龍的身邊,一臉的高興,這兩天可是把他們給擔心壞了,生怕他會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無法回到長安給夫人交代,醒了就好。
坐在飯桌上,趙賈李華四個人很有默契的坐在一起,而張成龍自己坐在另一頭,幾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正常,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總是偷偷摸摸的彼此相看一眼,很是奇怪。
“你們坐那麼遠幹嘛,過來點啊!……”張成龍用拿着筷子的那雙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四個人居然一起搖搖頭,什麼也沒說,繼續低頭吃飯。
真是越來越怪了,難道是自己身上出了什麼事?或者得了什麼重病他們不敢告訴自己嗎。
幾個人中只有華雄的嘴最不牢固,張成龍覺得先拿他下手。
“華雄啊,你說說看,我是怎麼被發現然後帶回來的?”張成龍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華雄的碗裡。
華雄一愣,看了一眼張成龍,又回頭看了另外三人一眼,卻被他們的狠毒眼神所嚇到,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將軍,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就躺在路邊,然後就把你帶回來了啊!……”
張成龍微微一皺眉,笑問道:“沒了啊!……”
很是誠實的搖搖頭,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就是這樣的,將軍。”
“那有沒有不太合常理的事情發生呢?”張成龍沒有擡頭,一邊吃着碗裡的菜一邊隨意的說道。
這個問題很尖銳啊,華雄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另外三個人,誰知道她們好像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吃着飯,誰也不搭理他。
那將軍說的話算不算正常的?自己要不要說出來?說出來以後是得罪了將軍還是得罪了這三位呢?到底該怎麼辦啊。
回過頭來,華雄對張成龍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將軍,你千萬不要怪我啊,你回來以後我一直心裡愧疚沒敢去看你,照顧你的都是這三位,他們知道的比我清楚,你還是別問我了啊!……”說完,華雄端起碗來不停的吃飯,什麼也不說了。
張成龍微笑的目光投向了那三個面面相覷的人,突然臉色一變冷了下來,“怎麼,我病了一場你們倒學會有事瞞着我了,哼。”冷哼一聲,張成龍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看來這話說不清楚,飯也別想吃了。
所有人都乖乖的把碗筷放在了桌子上,幾個人的目光相對,不過還是看李儒和賈詡是怎麼說的,到底要不要說實話,就是由他們決定了。
李儒和賈詡兩個人誰也不想說,目光在
半空中碰撞,最終賈詡敗下陣來,無奈的對張成龍說道:“將軍,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們對你隱瞞,也是爲了你好啊!……”
賈詡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張成龍能夠明白他們的苦心。
張成龍看着賈詡等人,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我們是將士,也是生死兄弟,命都系在一起了還有什麼秘密值得隱瞞了,就算我解決不了,不還是有你們嗎。”
李儒和賈詡的表情簡直比吃到了黃連還要苦,說到最後還是要自己解決啊。
賈詡沒有猶豫直接把張成龍昏迷不醒時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而張成龍的臉色也在他們的注視下便的越來越難看。
偷偷瞄了一眼那四個人都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着自己的一個解釋,可是這件事情他要怎麼說出口呢,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昏迷中居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條小河從一座鬱鬱蔥蔥的小山上流了下來,河水清澈,魚石可見。在河岸邊上,有一種小竹屋,隱藏在茂密的樹林間。
一名身穿紅色紗衣的女子站在窗前,膚如凝脂,眉清目秀,顧盼生輝,卻不知何故,雙眼出神的望着河水對面,一個人出神
“對不起娘子,是我委屈你了,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給你買肉吃,你想吃什麼就給你買什麼,你千萬不要走啊!……”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這句話,女子嗤鼻一笑,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隨即臉色一變撅起小嘴來,怎麼憑白老是想念那個大壞蛋呢,不僅口無遮攔,還佔了自己的便宜。
一想到那個人暈倒的時候,居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女子就是又氣又惱,卻臉上帶着一絲羞澀。
從小到大,自己除了父親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孃親說,能碰自己的只有未來的相公一人。
那他碰了自己,算是自己的仇人呢,還是相公呢?呸呸呸,什麼相公,自己都在亂想些什麼。
話說,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也不知道那天把他扔在那個衚衕裡後面怎麼樣了,聽說現在城中不安全,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