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魔牌中大牌面不成對,如七英雄和魔神魔王牌等等,至於小牌面則成對,共有十八對,人類惡魔各九對,每對分爲正負牌,正比負大。
同時神魔牌中沒有最大的牌,也沒有最小的牌,完全視情況而定,玩法比撲克豐富多了。
比如剛剛海愛莎出的最小人類牌,蒂斐可以用同樣最小的惡魔牌抵抗,反過來平民牌也可以抵抗沉淪魔牌,只是誰先出來,誰最小,頗有種以靜制動的意味。
同時小牌面如果連成對或者成連可以抵抗上一級甚至越一級牌面,如比平民牌和沉淪魔牌大上一級的士兵牌與巨大野獸牌,如果只出單張,可以用下一級牌一對,對抗之。
現在輪到雷思婷出,她手上明明也有一張沉淪魔牌還是正牌還有一張傭兵牌,士兵牌全在蒂斐手上,巨大野獸牌她也沒有。
想必剛剛經過蒂斐兩人冷嘲熱諷過,雷思婷特意不出傭兵,而直接出兩張法師牌中的負牌。
見出法師,蒂斐輕輕冷哼:“大材小用。”
她手上半張傭兵沒有,士兵全在自己手上,從而猜測出傭兵牌要麼全在某人手裡或者兩人均分一張。事實正是後者。
雷思婷對此不做聲只是微笑,至於她下家的海愛莎不知是沒有好牌還是出於其它目的,乾脆不出。
輪到蒂斐出,這丫頭明明有更大的牌面,卻不出,竟然出一對士兵,在神魔牌中沒這麼打的,一對士兵對抗不了一張法師牌。
對此海愛莎微微一愣,不過很快眼含笑意,她明白了蒂斐的意思,而雷思婷同樣微微錯愕一下,又再次保持一如既往的微笑,不做聲,她好像知道蒂斐有話說。
“雖然他們現在只是士兵,但誰能保證會不會走狗屎運轉職成傭兵了,就像某人……”蒂斐說着微微撇我一眼:“隨隨便便出去一趟,也能隨隨便便帶回一個大活人來一樣。”
蒂斐把隨隨便便幾字咬得極重,意思是說雷思婷隨便,同時也說我隨便。
雷思婷依舊笑容如花,打出手上另一張法師牌。“士兵即使成爲傭兵也抵抗不了法師,除非……”她故意頓了頓才道:“他們有緣分,就像我的法師能湊成一對一樣。”
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不是隨便跟來的,而是跟某人有緣分,就像我們倆都是法師一樣,雖然我只是一個法師傭兵,但也是法師。
這回倒輪到蒂斐愣住了,望向海愛莎希望求援。海愛莎笑道:“你說得不錯,可要不是傭兵的賣相好,想必也對抗不了法師吧?”
她打出一張繪有漂亮mm的傭兵牌,意指雷思婷不過靠自己的色相才能得到我的青睞。海愛莎出傭兵牌,這在神魔牌中同樣沒那麼打的,它比法師牌小,除非湊成一對。
“有道理。我不出。”蒂斐呵呵直樂不出牌,把難題踢給下家雷思婷。
只見雷思婷抿嘴一笑,打出手上的傭兵牌還是負牌:“傭兵再漂亮也沒什麼用,可如何不是緣分實在是多都躲不開甩也甩不掉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湊成一對的,就像我的法師牌成了一對和傭兵牌跟你成了一對一樣,這就是緣分,非人力所能強求的。”
三人兩輪牌下來,雷思婷雖然沒有佔到上風,但也沒有落於下風,反而能說明她頗有急智,她纔是一個人呀。
接下來三人又進行數輪較量,完全不按牌理出牌,但每個人都能爲自己出的牌說明一番,雷思婷都能從容應對,絲毫不亂,而且三人打了許久好像有默契一般都不出惡魔牌,只出人類牌面。
可是到了第六輪的時候,不知是牌洗得太好,還是咋的,雷思婷得到的二十四張牌竟然全是惡魔牌,半張人類牌都沒有,。
我討厭正想着她怎麼應對蒂斐兩人的時候,人家根本不在意,事實證明韋燁白操心了,雷思婷聰明着呢。
蒂斐甩出一張法師牌,指着牌面並意味深長地望着雷思婷笑道:“這法師長得極其寒磣,想必沒有人會要吧?”
法師牌正牌也就是蒂斐出的這張繪有一個男法師形象,咋一看還真跟韋燁有七八分神似和型似。
要不是知道在自己穿越之前,數千年就已經有了神魔牌的話,韋燁一定會大罵那個發明神魔牌的傢伙不可,幹嘛畫得跟我相像?害得我被人影射。
雷思婷一貫保持着微笑:“再難看人家也是法師,你不要,我要。”
說着她打出兩張沉輪魔牌。
這在正常的牌理中是不可能這麼打的,沉輪魔牌哪怕成一對也比單張法師牌小,可是從始至終她們三人幾乎都不按照牌理出牌,完全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出現這種情況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有什麼說頭嗎?”海愛莎。
“嗯。這法師最喜歡傭兵,而且還是漂亮的傭兵,出兩個怪物噁心噁心他,他才知道珍惜眼前人。”
雷思婷把漂亮和兩個怪物幾字故意咬重,意指自己最漂亮和你們兩個比不上我,就像兩個沉輪魔一樣。
雷思婷在四個女人中確實最漂亮嫵媚動人女人味十足,要從對男人的吸引力和殺傷力來說,她最大。
當然了,蒂斐和海愛莎不是沉輪魔,人家可是大大的美女來着,尤其是穿着火辣的蒂斐,殺傷力也不小,只是韋燁跟她相處頗久,有些免疫了。
敵人已經出招,作爲下家的海愛莎不可能不接,她出了法師負牌,上面繪有一位美貌的女法師形象。
“提醒提醒是對的,可人家未必就真喜歡,說不定逢場作戲呢?反正都是隨便來的,我想他更喜歡法師纔對。”海愛莎說着法師隨便幾字的時候特意衝正牌法師蒂斐一笑。
蒂斐會意,出了女刺客牌。“人家愛的好像更是刺客。”
蒂斐還不忘把我和艾利維亞的關係拿出來敲打敲打一番,良心真是大大的壞了。
又輪到雷思婷出,可是她手上沒有人類牌全是怪物,但這難不倒她。“那個法師還真是搶手,這麼多人爭?那我沒辦法也得占上一份,哪怕只是兩張boss。”她扔出一張冰冷烏鴉和血烏牌。
女人之間的戰爭雖不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但也是硝煙瀰漫**味十足,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從牌局開始到現在,我在一旁看得,那個是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外加哭笑不得頭大如鬥,我知道幾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我,好像個個都愛上我了,話說我該笑嗎?
她們又進行數輪牌,從開始時的對持冷嘲熱諷奚落,到後來好像達成某種共識,明白再互相掐架,誰也得不到便宜,除了韋燁。
所以她們最後越打越默契,頗有些惺惺相惜起來,而矛頭毫無例外的指向韋燁。
時間是頭無情的怪物,即使牌局再精彩也不能打動它,到臨近中午的時候,她們不得不停下來,肚子餓了。
海媚爾的父母及隊友們不知幹什麼去了,依舊未歸,也不可能等他們,到樓下一起吃飯。
在飯後,韋燁道出要去歷練,問蒂斐要不要跟着,至於那姊妹倆即使要跟着一塊去,也不讓。
她倆等級加起來都不過二十級,面對第二世界的怪物可謂凶多吉少,雖說韋燁的實力不錯,可就算是頭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萬一出些意外,哭都來不及。
一向韋燁去哪連問都不問就跟上的蒂斐,這回不知怎麼的,竟然推說自己昨天跟撒克拼酒頭疼不去。
這純粹胡扯,她剛剛打牌的時候可精神着呢?
蒂斐不去,那只有韋燁和雷思婷去了,別辭她們三人。
出了門,去了自由市場買些歷練必備物品。
在旁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他倆出門羅格營地的北門。
第二世界的鮮血荒原,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