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媚爾與紫悠爾兩人正在久別重逢的擁抱,看見韋燁這個色/狼走了過去。
海媚爾頓時猶如驚嚇的小鳥般退出紫悠爾的懷抱,緊張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低着頭說到:“大…大人,您好。”
非常抱歉,都是我不好把你嚇成這樣。
韋燁自責的說:“對不起海媚爾,你還好嗎?”
事情過去了一個月有餘,海媚爾早就細細想過撕/衣事件,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於激烈。
韋燁當時好像真的只是爲了跟自己道歉而已。
但又想到這一個月來自己受到的白眼和別人的指指點點,頓時又是委屈和氣憤。
要不是這個傢伙,自己會變成那樣嗎?
“謝謝,大人關心,我很好。”海媚爾弱弱低聲說到。
人來人往的門口,場合不對,不然海媚爾纔不想叫韋燁什麼大人。
“大人,你們認識?”還毫不知情的紫悠爾,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到。
“當然認識,豈止認識!還很熟呢?”從一旁閃出一人,近乎咬牙切齒般的說到,正是海媚爾的妹妹海愛莎。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紫悠爾笑道。
韋燁可笑不出來,連哭也不能,但也只好順着紫悠爾的話說:“是,只是我們之間有過誤會。”
韋燁話音剛落,海愛莎皮笑肉不笑地呵呵直樂:“呵呵~~誤會?沒有誤會!有什麼誤會!那不是大人您早就想幹的事情嗎?”
韋燁頓時噎住不知該說什麼好,真是百口莫辯啊。
“怎麼回事?海媚爾?”紫悠爾她不是笨蛋,感覺到了幾人之間詭異的氣場。
海媚爾紅着臉,不知道從何說起:“紫悠爾,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悠爾猜出了是什麼事不出聲了,她知道韋燁和海媚爾還有話說,她就不在這礙事了。“我到前面看看阿卡釋,對了海媚爾,我和阿卡釋就要成婚了,到時你一定要來,再見。”
“是嘛,那太好了紫悠爾,預祝你幸福,再見。我一定會來的。”海媚爾道。
“謝謝。”紫悠爾說着,看了韋燁一眼,眼神裡流露出的意思,韋燁讀懂了,就是你多保重。
看來自己真要多保重了,韋燁發自內心說:“海媚爾,實在抱歉,對不起。”
“如果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爲所欲爲的話,我可以說上一萬遍。”海愛莎喘着粗氣怒視着韋燁。她現在已經夠能忍的了,還沒有爆發,要換了別人早就一拳打出去了。
“海愛莎。”海媚爾提醒她到,不要暴起。
“姐姐。”海愛莎噙着淚水,快哭了。
雙手緊握泛出青色,同時還發出咯咯的爆響。
被這樣的拳頭打在身上,不疼?那纔是怪事。
“走吧,再也不想見到你。”海愛莎怒斥着韋燁,擡着頭仰望着天空。
韋燁知道她那是怕流出的淚水被旁人看到,纔會如此。
誰有心情此時看什麼天呢?
海愛莎並沒有打他,也沒有說任何罵他的髒話,那是因爲她顧及到自己的姐姐,一旦事情鬧開,韋燁臉上固然不好看,她姐姐也豈能有什麼光彩,所以只能選擇強忍了。
“前些天遇到瓦瑞夫,他給我些水果,挺好吃的,希望你們能收下。”韋燁從物品欄裡拿出一個袋子放到地上。
這是一箱水果的四分之一,大約有三十多斤重。
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希望能稍稍緩解她們對我的恨意,當然韋燁想那幾乎不可能的,沒看到海愛莎如此恨他嗎?
“哼。”海愛莎發出一聲冷哼,好似無意般的轉了個身,將那個袋子踢翻,咕咕嚕嚕滾出老遠。
“哇,好多蘋果呀。隊長。”
“誒呀,好香啊,還有香蕉呢,歐恰,好久沒吃到了。”
“就是就是,來來來~~”
同在執勤的斥候歐恰和隊長圖卡斯,怎能不知道剛纔發生過什麼,只是當做沒發生過而已。看見蘋果後竟然若無旁人般的大口咀嚼。
當然了另一個同爲女人的羅格藍斯並沒有像那兩個混蛋那樣搶食蘋果。
女人同樣才懂得女人,也才支持女人。
看着圖卡斯和歐恰,韋燁竟然在此時此刻有些哭笑不得,鄭重地向海媚爾行了一禮:“我很快會殺了血烏,等着我。”
事已至此海媚爾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微微頓首表示同意,這讓韋燁想起了拉扎的話,只有殺了血烏才能解決一切。
“保重。”說完韋燁就走了,他也應該早早消失在海愛莎面前了。
“姐姐!你幹嘛點頭呀?他以爲他是誰?塔.拉夏大人嗎?最好死在血烏手裡。”
“海愛莎!說什麼呢?”
“姐姐!”
“這就是我們傭兵的宿命,不然怎麼辦呢?”海媚爾無奈的說:“讓卡夏大人當衆鞭打他一頓?那樣氣是出了,可我的清白還不是回不來了。”
“可萬一那混蛋真的能殺了血烏,那姐姐你豈不是要當他的傭兵?那樣你的清白就能回來了嗎?”
“如果他真的殺了血烏,最起碼沒有誰敢當面說什麼,也沒有再敢對我指指點點什麼……”海媚爾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下去,最後要哭了,說:“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
“我的姐姐啊,你怎麼遇到這種混蛋啊。”而海愛莎則哭開了,她已經提前想到,姐姐被韋燁僱傭後,那混蛋還不天天對姐姐爲所欲爲?
……
韋燁穿過石質城門,進入羅格營地,紫悠爾和阿卡釋在等着他,道:“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韋燁猶如鬥敗的公雞般弱弱地答道。
“大人,要不要我約海媚爾出來,你們好好談談,也許誤會就解除了。”紫悠爾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作爲女人的敏感,豈不知怎麼回事,猜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來。
男女之間的誤會,還能是什麼誤會?只能是那方面的誤會了。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決。”
“那好吧。”
“大人。”阿卡釋笑道:“剛纔紫悠爾跟您說的事情沒說完。現在我們倆鄭重的邀請您,參加我們的婚禮,並當我們證婚人和婚禮的司儀,不知大人您意下如何?”
參加婚禮啊,好事。
韋燁還從沒有當過什麼證婚人和婚禮的司儀呢?
可是海媚爾她是紫悠爾的朋友,那天也肯定回去,海愛莎也肯定回去,到時?
算了,反正今天都見到了,害怕那海愛莎憤怒的拳頭奚落的言語和口水,外加旁人的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嗎?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要來的還是會來的,老躲躲閃閃不是男人所爲。
韋燁說:“求之不得,我一定會去的。”
阿卡釋和紫悠爾笑道:“太好了。大人,婚禮定在後天,請大人務必賞光。”
“一定一定,再見。”
“再見,大人。”
別離了阿卡釋他們,去了旅店開了個房間,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在歷練的日子,每每遇到水也會擦擦洗洗,但那樣很不痛快,韋燁都覺得身上有些叟了。
洗好了澡,看看天色還早,準備去趟拉扎家。
結果剛剛出旅店的門口就遇到了卡夏。
“小子歷練回來了,我正想找你呢?”卡夏故作一臉嚴肅的說:“你小子做過的蠢事,應該還記得吧?”
韋燁還沒不要臉到,想否認的地步,說:“當然記得,我爲自己的行爲,感到萬分抱歉,傷害了海媚爾,但真是誤會啊。”
“誤會不誤會的,我管不着,可事情切切實實發生了,也確實傷害到海媚爾和她的名譽,可不能區區一句抱歉就可以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幸好這個世界沒有警察這個職業,不然負責治安的卡夏一定會說: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
“那依卡夏大人之見,怎麼辦?”韋燁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卡夏等着就是他這句話呢,頓時笑了,說:“雖然非/禮不是XXOO,夠不上死刑,但按照暗黑大陸的法律規定,是要被當衆處於鞭刑的。”
韋燁暗暗流淚,心中大罵。
別的穿越者哪一個不是名動一方的人物,怎麼到了他這裡,不但一點好處沒見到,還要因爲誤會被鞭打。
我了勒個去啊!
見他不說話,卡夏繼續說:“不過呢?除了鞭刑這一解決方案之外,還有一個辦法,你想不想聽?”
“是不是殺了血烏?”早從拉扎等人處知曉的韋燁自然知道。
“哦?原來你小子知道啊,那就好辦了。只要你能在升到六級之前包括六級,殺了血烏,那麼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同時你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僱傭海媚爾。”說着卡夏一臉壞笑:“到時你小子就能爲所欲爲了,哇哈哈……”
“我纔不是那樣的人呢?”韋燁吐糟道。
“你小子還裝什麼蒜?你不是那樣的人?怎麼還幹出當街扒光人家衣服的事情來?哇哈哈~”
“那是誤會而已。”楞韋燁臉皮再厚也被笑得臉紅。
“誤會個屁!你小子早就對海媚爾色/心大起了,不然也不會非禮人家兩次,哈哈~”
你真是羅格營地的長老?這麼沒正行?韋燁心中吐糟。
“好了,現在說正事。”笑了好一會的卡夏道:“你是準備接受鞭刑處罰呢,還是去殺了血烏?”
傻子才選第一條,韋燁道:“我選擇殺血烏。”
“很好,轉職者就應該按照轉職者的規矩來,我看好你啊。”卡夏道:“不過呢?空口無憑啊,總不能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去殺血烏,我們就一直乾等着,萬一你小子一輩子不去殺血烏,那處罰豈不是一輩子不執行?海媚爾的清白豈不是也一輩子回不去,被指指點點?”
說着卡夏扔給韋燁一張皮紙。
上面寫着韋燁所謂的罪狀與處罰規定。
其實這張皮紙上的內容都是卡夏自己寫的,在羅格營地頒佈法令和其餘的處罰文件只能是阿卡拉大長老,卡夏她沒那個權力,不過卡夏欺負初來乍到的韋燁啥也不懂,因此想訛點錢。
正因爲韋燁不懂還真以爲這是什麼紅頭文件呢,說:“就是繳納保證金是吧,可是多少呢?上面沒寫。”
沒寫是因爲我忘了,還好這小子好騙沒看出來不合理之處。
卡夏暗樂道:“之所以沒寫呢?是因爲想到你這樣剛剛專職的新人,身上沒有多少錢,因此保證金看事來行。”
“那是多少?”
“三顆碎裂級寶石。”摺合四千五百金幣的寶石,這小子絕對拿不出來,到時自己再一步步的減,還能裝作好人,卡夏得意的想。
但韋燁的爆率高出去一個月光寶石就二十幾顆,因此也沒說什麼,就把寶石交給卡夏。
這讓卡夏頓時悔青腸子。
看他拿得這麼輕鬆,早知道說十顆就好了。
悔死我了!!
“這保證金呢,我先拿着,等你成功的殺了血烏之後,再還給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卡夏道:“小子早點去殺了血烏吧,讓我等太久的話,保證金是不退的。”
說着卡夏把皮紙從韋燁手上奪回去,這樣訛人的證據可不能讓阿卡拉知道,不然剛剛到手的錢就沒了。
訛人成功的卡夏一臉春風得意不再說什麼,轉身就走,這讓韋燁又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