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營地的兩位長老毫無形象的猶如潑婦罵街一般鬥嘴打架。
阿卡拉實在看不下去了,韋燁也是,這那是什麼長老啊?
阿卡拉抓起柺杖重重地杵了杵地提醒道:“我說兩位,你們也要好歹顧及一下羅格營地長老們的形象吧,沒看到韋在這嗎?”
那兩位這才住了手,法西斯他撇了卡夏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阿卡拉長老。真是太有失形象了,我怎麼會跟這樣的人動手呢?”
卡夏那裡是個省油的燈:“別把自己說得高高在上似的,也不看看你什麼摸樣?”
說實在話卡夏的外在形象比法西斯好得多,那位身上的法師袍,髒得跟抹布有得一比。他之所以搞成這樣,是因爲醉心於研究魔法陣的緣故。
看着那兩人之間的戰火又有蔓延之勢,阿卡拉打斷到:“卡夏,就這件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樣,死就死了唄。”說着卡夏自覺失態,阿卡拉可是大長老來着,拍板的事還輪不到她卡夏:“阿卡拉長老您說怎麼辦?”
“我看這樣吧。”阿卡拉喝了口提神水:“埋骨之地的事情,肯定還會重演,光靠那幾個人,分身乏術,不可挽回的悲劇就會出現。我看你趕緊通知他們幾個,短時間內看看能不能發展一下力量。”
“我知道了阿卡拉長老,我就去辦。”卡夏說。
對於他們幾個以上所說的韋燁一句話都插不上,因爲一直雲裡霧裡呢?除了兩位長老斗嘴打架的部分。
“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阿卡拉長老。”卡夏起身想走。
“等等。”阿卡拉示意其坐下:“還有韋的事呢?”
謝謝你阿卡拉長老,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韋燁心中感激不已。
“他有什麼事?”卡夏故意裝糊塗,準備跟阿卡拉唱雙簧,因爲早在埋骨之地事件發生後,卡夏跟阿卡拉報告時,阿卡拉已經打定主意讓韋燁不必歷練血烏了,但考慮到基德,因此只有她們兩人知道接下來怎麼演戲。
“卡夏長老,半年之約呀?”韋燁暗罵,要是沒你火急火燎的叫我回來和基德開什麼賭盤,我也不會面臨這被即將輸紅了眼的人追殺的境地。
“哦?半年之約不是還沒到期嗎?”卡夏嬉皮笑臉,沒一點兒正行:“臭小子你現在就去殺了血烏不就行了嗎?它應該重生了。”
這是什麼屁話,韋燁差點忍不住噴了其一口,要是沒有阿卡拉她們也在的話:“半年之期,還有區區十幾天了?我無論從冰冷之原傳送站還是石塊荒原傳送站出發到埋骨之地的時間都不夠,你叫我怎麼辦?”
“這是個問題呀,要不要寬限些時日……”卡夏說着立馬否定自己的說法:“身爲羅格營地的長老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說好了半年的,叫我面子往哪擱?”
“你還知道自己是羅格營地的長老?”法西斯這時那裡忘記打擊。
卡夏瞪了其一眼詢問阿卡拉,希望戲由她來演道:“長老您說怎麼辦?”
“你是訓練營的總導師,傭兵和轉職者之間的事由你負責。”豈料阿卡拉把球踢了回來。
“嗯。”卡夏撓了撓頭,突然站起來拍着我的肩膀說到:“臭小子,你已經在半年之期的時限內成功的殺掉血烏了,知道嗎?”
阿卡拉聞言一笑,她也有此意,但開口的決不能是她。
啊?韋燁很不解,比他更不解的人還有,那關乎他的切身利益——奸商基德。
基德一聽如同觸電般跳將起來,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叫到:“什麼!卡夏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小子根本沒有殺血烏,他自己也承認了!”
“那你叫我怎麼辦?”卡夏毫無示弱一副你能把我如何的樣子。“我說殺就殺了。”
“我…我…我…”基德氣得竟然有些結巴:“你……知道個屁!你知道有多少人買着小子成功殺血烏嗎?足足八十萬多枚金幣呀!”基德都快哭了。“ 一賠二十倍,一千六百多萬枚啊!你如果還堅持的話!我…我…我找繩子上吊去!!”說着基德裝模作樣的四下找繩子。
“有那麼嚴重嗎?”卡夏明知基德才不會去上什麼鬼吊,但她還是被要賠的巨大金幣數目嚇到了,詢問阿卡拉道:“長老,您看?”
要賠的錢數目如此巨大,阿卡拉心裡也是一驚,但阿卡拉不愧是大長老,表情毫不爲所動,不緊不慢地說道:“要是沒有我們叫韋他回來,興許他也能在規定的時間內殺了血烏。但事情以至此,又不能不幫韋……”
阿卡拉話還沒說完,基德大驚道:“阿卡拉長老,您不會也支持卡夏的說法吧?您知不知道,那樣一來,下個月羅格營地就發不出薪水了。”
“我知道。”阿卡拉有些責怪其打斷自己:“這件事要做到兩全其美的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基德再次打斷到。
阿卡拉好像要懲罰其兩次打斷自己的基德,緩緩地喝了口提神水,然後慢悠悠地說道:“要賠的錢數目確實巨大,光羅格營地有些困難,我看着樣吧。”她看了看韋燁。
韋燁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果然阿卡拉笑道:“我們叫韋回來,是我們的責任,這樣吧,羅格營地出大頭,剩下的一小部分,韋你就吃吃虧。”
啊?讓我出血?誰叫你們叫我回來的?
不過阿卡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韋燁也只能挨宰了,不挨宰的話,就要被人追殺,得,花錢消災吧。我的錢啊!
韋燁都這樣想了,可還是有人不願意,基德那廝哭喪着臉道:“一千六百萬枚金幣啊,阿卡拉長老,摺合碎裂級寶石足足一萬零六百六十多顆啊,才讓這小子出一小部分,這個……”
“怎麼阿卡拉長老的話,你都不聽?”卡夏那廝笑道。
“還不是你。”基德怒道:“那小子你有多少顆寶石啊,別告訴我沒有,我可知道你是個暴發戶。”
Mm的!暴發戶的名頭等於挨宰的代名詞嗎?
韋燁說:“我有一百七十多顆。”
他也老實,不老實也不行,說得太少的話,也怕阿卡拉會改變主意。
韋燁淚流滿面把寶石遞過去。
“連零頭都不夠啊。”基德哭得比他還慘:“本來賺錢的買賣,竟然還賠錢,失敗啊。我基德一生的恥辱啊,枉我賭神之英名呀!嗚嗚~~~”
韋燁和基德猶如難兄難弟一般抱頭痛哭,我們都是受害者啊,都怪卡夏,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