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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現在的事情就是看着你,你知道嗎?我看過太子西面的側妃了,哎呦呦,長得還不如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妹妹呢,怎麼還能算得上是國色天香呢?”
夜一嫌棄的開口,表情盡是不屑。
上官靈悅抿了抿脣,“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人家說是國色天香,名號都是看在人家的身份背景的份上被叫出來的,出身越高的越好看,這你都不懂?”
夜一抽了抽嘴角,“真是長見識,我現在知道了,還是去看看妓坊裡的姑娘的好,雅俗共賞啊。”
上官靈悅眼裡一亮,一股腦兒的坐到他的身邊,“那我們就去雅俗共賞吧?”
夜一一愣,大驚,“你說什麼?”
上官靈悅笑了笑,“我聽說江南的女人精華就在那些煙花女子的身上,不去看一趟真是可惜了,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這種場面還真是沒看過,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
夜一頓了頓,一頭大汗,“可你是個女的啊……”
“我換上男裝不就行了,我們不去踏青賞花了,我們去雅俗共賞,現在就去。”
夜一轉了轉眼球,帶着曖昧的味道,“可是現在是清晨,你也知道,那個女人清晨可能還沒起來呢。”
上官靈悅輕哼了一聲,“你少忽悠我,當我是傻子嗎?我又不去那些專門賣身的黑窯子,我要去雅俗共賞的青樓,那些女人一早就起來了,吹拉彈唱,現在去正好。”
夜一一頭黑線,“你比我都明白,說話還是收斂點吧,太粗魯了,你可是個女孩子。”
上官靈悅白了他一眼,“這一點我比你清楚,你不必多次強調。”
她堅定地表明瞭自己要去的決心,夜一實在是扛不住,懊悔死了自己說出那番話,只能給她找了件男裝換上,帶着興沖沖的上官靈悅去了最大的伶館。
過了漢白玉的石橋,就是兩側橫貫如玉一般的碧水滔滔,人來人往的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還有在水上泛着小船飲酒作詩的人剛剛酒醒。
在水流旁邊居住的小樓裡面的人家吆喝一聲“混沌嘞……”
轉眼間,在水上就一艘飛一樣的小船飛快的到了底下
,盛了一碗餛鈍放在竹籃子裡,上面的人拿上去,換了碗,把錢放在旁邊,買餛鈍的小販就到了別處叫嚷。
清晨,感覺更有一種還未清醒的煙火氣。
水面上濛濛起了一層霧,繚繞在上面,雖然已是清晨,兩側的小販已經準備好,道路上也開始有了行人。
上官靈悅跟着夜一悄悄走出來的,看到這一幕都有些感動,更多的是驚訝,與昨天來的時候,見到那一條街上的整肅嚴厲,兵馬待陣完全不一樣。
這纔是真正的水鄉。
夜一跟在後面也有了精神,拿着一把摺扇慢慢地搖着,好像真有多熱似的,不過看起來卻別有一番韻味,像是個風流倜儻的貴家公子,不染塵埃。
上官靈悅走到最後,終於看到夜一所說的,在這裡最是赫赫有名的“紅樓”。
三層小樓臨水而立,斜斜沉沉的有着特色的屋檐像是依靠在江上的少女,聘婷可人。
每隔一米的屋檐上掛着一個紅燈籠,連接之處都是鮮紅的綢緞,鮮亮不已,名副其實的“紅樓。”
上官靈悅剛剛走近,就看着三樓的小窗戶忽然開了一扇,裡面的女人露出白白嫩嫩的藕臂,還蒙着一層薄紗,看不到她長得什麼樣子,只能看到她腰間的花束。
她把手裡的銅盆往下一倒,水傾盆而出,落到外面的江水中,帶着香氣撲鼻的脂粉味兒,混成一團,融入其中。
夜一在後面解釋道:“她們這裡的生活就是這樣,靠着水什麼都很方便,不過這水是活水,不會擔心腥臭有味的問題。”
上官靈悅勾了勾脣角,“難怪你這麼瞭解,你不會經常過來吧?”
“哈,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是每次有任務的時候順便過來一趟才知道的,哪有你說的那麼放蕩不羈。”
“明樓的少閣主有這個本事,還謙虛什麼?夜一,我們不如進去看看吧!!”
上官靈悅在京城內進妓坊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驚喜,上次還是有秦王在一旁,格外的掃興。
夜一掃了她一眼,“每次逛青樓都是跟你一塊,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上官靈悅知道他是說上次在京城的青樓在
秦王的手下救了自己的事情,又覺得慶幸和感激。
“這就證明這種地方不排斥我啊,不過這次不會遇到秦王那種變態了,他已經死了。”
夜一輕嗤了一聲,還是帶着她走了進去。
一進去倒是沒有老媽子之類的人過來,紅樓的整個大廳到二樓都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方便姑娘們在下面表演,十分的雅緻美觀大氣。
從三樓往下鋪墊成的紅綢緞,晃晃人眼,貴不可言。
一股子濃重的脂粉味兒縈繞在鼻尖,並不讓人覺得討厭。
來來往往的小丫鬟端着水盆給自己房間的姑娘淨面,還有一些早期的姑娘已經梳妝完畢,在簾幕後面隔着屏風開始彈琴唸書,聲音軟糯輕柔,楚楚可憐之態。
光聞其聲,便疼其人。
上官靈悅拉了拉夜一的袖子,指着一個屏風後面的身影,手裡拿着一本書,獨自念道:“皎皎河漢女,迢迢織女星……”
夜一跟上過去,“風過燕無聲,雨停花無影。”
那邊的人頓了頓,從裡面走出來。
上官靈悅哇了一聲,“還以爲你只會殺人,沒想到還會作詩?”
夜一小聲地說道:“來了兩次,就學會了這兩句花招子,別給我拆穿了,文采不夠,演技湊。”
上官靈悅輕笑了一聲,看着裡面的姑娘已經走了出來,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可是眉目間的書卷氣平添了幾分雅緻和清高。
一看就是個才女,這裡的人都喜歡這種類型的,像是大家閨秀,卻比大家閨秀拿得起放得下。
“這位公子,唸的是當朝狀元的詩,可是有什麼新的見解?”她一看到夜一的模樣,眼裡一亮,低頭,略有羞怯。
夜一頓了頓,“聽到姑娘在這裡吟詩,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實在是沒什麼點墨。”
上官靈悅在一旁說道:“公子過謙了,公子之前不是自己做過詩嗎?還之比聖人之作,我看這位姑娘也是才情如許,不如說出來請姑娘品鑑品鑑?”
那姑娘見上官靈悅的模樣,審視了一番,像是認出了她的女子身份,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着夜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