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俞念恩不停的扯着他的衣服,嘴裡胡言亂語着:“抱我去哪啊?我不去……我不想跟他在一起。子謙……子謙……子謙……”
她嘴裡喊着丁子謙的名字,眼淚就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溼了她的鬢髮,溼了她的臉。
“我是容北冥!”他不悅,卻也沒發火。
她抹着眼睛,看着他:“容少!不好意思……”說到這裡,她的嘴角就咧出一抹苦笑來。
容北冥只覺得她字裡行間透出種客套與排斥,再看她又把頭低了下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脾氣不禁上來,卻硬是被他強按捺住。
她柔弱綿軟的身子,讓他只想抱着她,緊緊的抱着她。他甚至在心裡想象着她舞蹈的身姿,一定是很美的。
就如春天在湖水邊,有剛抽出的嫩柳枝,枝尖上有什麼東西佇立着,在空氣裡、如鏡的湖水裡划着細微的弧度,清純美豔得驚人。
想着,他的大手又收緊了幾分。
俞念恩依着他的肩頭,鼻腔裡充斥着屬於他特有的好聞的成熟男人氣息。有些陌生,可在此時,卻充滿了魅惑。
她的臉貼着他的衣服,喃喃的說:“第二天了……怎麼時間好長哦……好難熬啊……”
他面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冷冷的笑了聲,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第一次有女人覺得跟他在一起度日如年,第一次有女人敢喝醉了在他的面前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那個子謙應該是她的男朋友?這女人有病啊?明□□裡放不下那個男人,出來賣什麼啊?
搞得大家都不開心,有意思嗎?
回到了房間,他把她放到了□□,坐在牀沿看着她被酒精薰染得甜膩媚人的小臉,漸漸的迷醉了。
“念恩,看着我!”他傾過身去,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細膩的肌膚,嗓音粗噶喑啞。
沉醉的女人慢慢的擡眼望去,眼神空洞洞的,沒有焦距。她使勁的辨認着,慢慢的擡手摸上了他的臉頰:“子謙,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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