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林睜開眼,看着淡藍色的圓頂蚊帳。整個房間飄着淡淡的蘭花的清香,讓人精神爲之一振。羅林做起,看着房間的擺設,很像一個女子的閨房。羅林不由得嚇了一跳,難道自己喝醉之後,闖進了女子的閨房,還躺在別人的牀上。天明怎麼搞的,都不帶自己回去。
他瞄了一下整個房間,沒有一個人,好機會,趕快開溜,不然被發現的話,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羅林穿好衣服和鞋子,剛準備開溜,就感覺大腦失重,直接倒在牀上。羅林用手按住太陽穴,暗道,這酒的度數也忒高了吧,後勁還這麼強。古人那句“人生七十古來稀”還真是有道理,這麼烈的酒,人們全都酒精中毒了,想活過七十,難啊!
羅林坐到牀邊,用力的晃晃腦,讓自己清醒一下。看到一個穿着淡青色連衣裙的身影逐漸向自己走來,臉上還帶着迷人的微笑,手中端着一個碗。“你醒了,來,喝杯參茶,醒醒酒。”聲音猶如天籟一般,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他接過美女遞過來的茶,看清楚了美女的面容。羅林的大腦直接被美女的面容震得短路了。這個美女,完全打破了羅林的審美觀,如果可以的話,羅林毫不猶豫會給這個美女一百二十分。
真的要形容的話,套用《孔雀東南飛》裡的幾句: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可憐體無比,精妙世無雙。
羅林努力回憶,好像聽到清清說什麼小姐,然後天明又說什麼回家。莫非這個絕世美女就是以前的我千方百計想要納的妾。羅林現在知道天明爲什麼要幫自己了。不過,有一點不明白,像這種絕世級別的美女,爲什麼願意給以前的自己做妾呢,她的身邊應該不會缺乏有錢有勢的追求者吧?
美女發現羅林一直盯着自己看,俏臉微紅,羞澀地將臉撇開,說道“林郎,把參茶喝了吧,馬上就涼了。”羅林也發覺自己有點猥瑣了,手中端着茶,卻還盯着美女看。不過,面對這樣的美女都不多看兩眼,那個人絕對是有問題。
羅林喝完茶將茶杯遞給美女,可能是酒精力道太猛,參茶還不能馬上起作用,自己的頭還是有點暈。羅林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美女拉着羅林坐到桌旁的椅子上,溫柔地說:“林郎,萍兒幫你揉揉吧。”我勒個去,萍兒的聲音真的是太動聽了,就像清晨的黃鸝一樣,吸引了所有人駐足聆聽。再加上她那絕世容顏,難怪以前的自己會如此心動。
羅林在想,若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看,一個萍兒和兩個葉婷,二選一的話,那個人一定會選前者。可惜,羅林不是那個正常人。
萍兒站在羅林身後,纖細的手指按住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揉。羅林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份樂趣。窗外時不時有陣清風吹過,帶來萍兒身上的陣陣清香。這並不代表沒風時就無法感受到萍兒身上的清香,只不過有風時,感覺異常強烈,讓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幸虧萍兒沒有讀心術,不然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扇自己兩巴掌。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羅林腦中的眩暈感才消失。羅林伸手握住萍兒的纖纖細手,萍兒稍微掙扎了一下,然後便不再反抗,任由羅林握着自己的手。怎麼說羅林也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人家幫自己揉了半個小時,手臂肯定酸了,更何況人家還是一美女,不意思意思,自己都過意不去。
羅林輕聲問道:“替我揉了這麼久,手應該很累了吧。”
萍兒坐到羅林身邊,靠在他的肩上,幸福地說:“萍兒服侍林郎,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感動啊,一位絕色美女對自己說這話,說不動心絕對是假的。羅林腦中突然有種邪惡的想法,想要將她*到的衝動。正當羅林想要下手時,心臟傳來一陣疼痛。羅林被疼痛驚醒了,想到剛纔心中邪惡的想法,羅林自己嚇了一跳,他感到自己剛纔像是被人操控一樣,難道,這就是美女的殺傷力嗎?
羅林摒除雜念,一本正經地替萍兒按摩手臂,其實羅林的手法真的不怎樣,說不定還越按越使人難受,不過萍兒一直都是幸福的微笑。
羅林看着窗外的傍晚時分的天色,差不多要回去了。羅林有點不捨地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該·········”羅林現在有種想抽自己耳光的衝動,葉婷現在應該在家裡等自己,而自己卻還在這裡留戀。萍兒眼中閃過失落之情,落寞地說道:“林郎好不容易纔來看望萍兒,就不能多陪陪萍兒嗎?”
羅林看見萍兒落寞的神情,內心抽搐一下。此時的羅林,內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離開,還是不離開。離開的話,萍兒肯定傷心;留下的話,葉婷一定會擔心。到底該不該離開,誰來給我答案。
他心中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道題:當盧浮宮失火時,你只能救一件珍品,你會選哪一樣?最令人滿意的答案是:選擇離出口最近的那一件珍品。
羅林心中有了答案,他握住萍兒的手,笑着說道:“那我就留在這裡吃飯,好嗎?”萍兒臉上的陰霾一掃而過,興奮地說:“嗯,萍兒現在就去做。”
羅林看着萍兒高興離開的背影,不禁感慨:爲什麼古時候的美女要求是如此的低,只是希望自己所愛的人能陪着自己吃一頓飯,僅此而已,即使明明知道對方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唉,在現代,這樣的女人,········
羅林坐在桌旁看着萍兒做的色香味俱全的佳餚,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羅林兩眼直直地盯着萍兒,萍兒粉嫩的玉面頓時變得紅撲撲的,就像春天裡的桃花一樣,那句詩說什麼來着,對了,“人面桃花相映紅”,應該就是這個境界吧。
萍兒被羅林熾熱的眼神盯着,身上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羞澀地說:“林郎,萍兒臉上很髒嗎?”
羅林伸手在萍兒臉頰上輕輕劃了一下,笑着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感慨,想萍兒這樣完美的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以後誰要是娶了萍兒,那可真是有福了。”
萍兒只感覺臉上發燙,雙頰的紅暈燒到*頸,忸怩說道:“林郎又在取笑萍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