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許墨出獄之後,讓許墨跟着自己打理了一段時間的公司之後,就把公司的執行權,全權交給了許墨,讓從前,那個只會玩,只會鬧事的許墨變成了公司的領導人,許爸在考驗了許墨一段時間之後,深知自己的兒子其實是有經商的頭腦的,只是以前只顧着貪玩享樂,玩世不恭罷了。
許墨讓下人照顧着父親,他準備回公司的時候,這時候想起來葉初夏。
她今天怎麼回來醫院裡?
她的出現,讓他很是以外。
四年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了葉初夏。
因爲之前一直在躲避葉初夏,甚至是之前可以讓葉初夏聯繫得上他的號碼,他都給停掉了,因爲不想讓葉初夏找到他。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要選擇逃避葉初夏。
他是一個公子哥,而葉初夏只不過是一個在四年前,跟他有過一些交集的朋友罷了,爲什麼他在出獄之後,想要一直躲着葉初夏?
因爲他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許墨了嗎?
父親這幾年來身體一直不好,而許沉出國了。
失去了許沉這個得力的助手,父親在生意上就沒有幫手。
在出獄之後,許墨感悟到了很多事情,他進去之後像似在那裡上了感悟人生的課堂,出來之後,第一個見到的就是父親。
從回來許家,他就把以前的玩逆和野心都收了起來,想要繼承哥哥,幫助父親,成爲父親的一個得力助手。
這段時間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許墨做任何事情,都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
今天看到葉初夏,許墨不是真的不認識,而是假裝不認識罷了。
自己被送進監獄裡,其實是不關葉初夏的事,但是父親一直對他殺人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還一直歸罪在葉初夏的身上,所以讓父親一直對葉初夏持着一種介意。
今天見到葉初夏假裝不認識,許墨完全是看着父親的話來行事的。
父親的身體不好,醫生說盡量讓父親不受到刺激。
如果他要跟葉初夏說上幾句話,說不定到時候父親又會生氣。
況且,夏夏當時也在場。
正想着夏夏的名字,沐夏夏就從身後,摟住了許墨的腰身:“墨,我還以爲你走了!”
許墨一愣,他轉身,對沐夏夏笑道:“嗯,剛想走。”
沐夏夏衝着她笑了笑:“爸回了房間,可能是已經睡下了。”
“今天去檢查身體,醫生不是說,爸的身體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嗎?”
“嗯。”
“那你爲什麼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沐夏夏靠在他的胸膛前,依偎在他的懷裡:“今天的那個女人是誰?”
沐夏夏感覺到許墨身體僵硬了。
她擡起眼睛,問:“你怎麼了?”
“沒有。”
許墨說:“那個女人,我不認識,你不用多想。”
沐夏夏鬆了鬆肩膀,“沒有啊,我哪有多想啦?”
“墨,爸就快讓我們結婚了,我怎麼可能還會懷疑你呢?”
許墨複雜的眼神再次落在沐夏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