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追男 文宣去國外可是我不知道 全本 吧
我把手裡的東西扔給蘇翼天,看着莫與,不管他說得是不是真的?可是文宣要出國,晴天霹靂,你說不喜歡就算了,他居然還掏出國外去了。
蘇翼天在後面頓了頓腳,喊了我一聲,“藍藍”
可是我沒有回頭,腦子裡也只有爲什麼蘇翼天要去國外。
“莫與,你告訴我,爲什麼文宣要去國外,他也連高考都沒有考完”
莫與沒有回答我,但是抓着我的手卻越來越緊,他看着我一直在前面飛奔,“林藍,你別問了,我知道你喜歡文宣,可是他要去國外了,我帶你去見他最後一面!”
我木木的點着頭,直接跳進了莫與停在外面的車子裡面。
他的跑車如火箭一般飛了出去,沒有多久就到了機場外面。
莫與直接熄了火,不管機場前面的的車子,他直接停在了大門外面,着急的說着,“林藍,快點來不及了,你先去”
莫與看起來比我還着急,但是我卻站在原地不敢動了,我有什麼理由要去堵他,他去國外關我什麼事情
我腦子裡面一片混亂,又打開莫與的車子坐回去,“莫與,我們回去吧!”
莫與一腳已經踏上了臺階,可是我卻在他的車子裡面沒有表情的說話,哀求他,”莫與,我們回去!“
我見他做什麼,我沒有必要見他,他去國外有另一番天地,他沒說要我留他。
他還說林藍,我們一點也不合適。
過了幾秒,我向莫與大吼,“快點送我回去啊”
但是莫與衝過來把我從車子裡面拽了出來,“林藍,你有膽告訴我你不想讓他走嗎?”
我弱弱的回答他,“沒膽,他要到那裡去我都阻止不了!”
莫與過來拉着我的手搭在車門上,無力的放在那裡。
他臉上表現的是一種鄙夷,“林藍,你爲他什麼都能做,可是在最後你就軟弱了”
是啊,我是軟弱了,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他,莫與不瞭解我,所以他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如此絕望。
只有真正的喜歡一個人,她纔會懦弱和絕望。
莫與還打算用激將法,“林藍,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憂傷。
“最後一個機會你都不去抓住,那又怎麼算是完美,那又怎麼算是結束!”
我怔了怔,可是,文宣離去時候的背影就是一個結束。
他狠狠的把車門拽開,大力的不放開我的手,往機場裡面拖,“只有五分鐘他就要登機了,林藍,你不要這麼固執好不好!”
“不是我固執,而是已經沒有意義,文宣,他沒有心,一點也不在乎1";
我朝他吼,“你爲什麼還要去丟人現眼呢!他說了不愛我就是不愛我,難道我還要繼續死皮賴臉下去嗎?”
“不!”莫與堅決的否定我。
搖搖頭,看着我,“他是在乎你的,他連兄弟都警告,他警告我不要喜歡上你”
我雖然身體一滯,但還是自嘲的笑笑,“我瞭解他的,他不會,他不過只是討厭我的”
莫與甩了甩手,論過了手臂一把還抱了我,“林藍,他說過了,你雖然令他討厭,可是他也說過,他喜歡上了你,這是他親口和我說的”
我愣愣的看着他,太不真實了,爲什麼他不告訴我。
我推他,“你騙我的!”
可是腳卻不聽使喚的奔了上去,“文宣,這些話是真的嗎?爲什麼我追了你那麼久,喜歡你那麼久,你爲什麼都不迴應我一句呢,可是你爲什麼和莫與說這樣的話呢”
“不”
我飛奔着眼淚,腳步錯亂的在機場裡面尋找着文宣的身影。
那一個很像他,可臉卻不是他的。
我一次一次的弄錯,莫與說只有五分鐘了,你要登機了,你說你要去國外,可是爲什麼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看着機場裡面錯亂的人羣,我看不到他,一個影子都尋不到,一個熟悉的呼吸都聞不到。
莫與過來扯我,我跟在他的身後他罵着我,“林藍,你怎麼那麼白癡,他說過的話你就當真嗎?你只不知道有一種話叫做謊話”
我搖頭,直把自己的腦袋搖的一片眩暈,“我不知道,我只是會把他說得每一句話都放在心裡,每一句,每一句”
終於在登機口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和俊逸的側臉。
莫與扔下我,跑去了登機口,喊着“文宣,兄弟”
他似乎很意外我們的到來,特別是我,看見我的時候不自覺的把目光轉向了一邊。
他手裡拿着護照,行李,還差兩個人他就已經進去裡面了。
我站在原地,原來他是很久就做了打算要離開,所以纔會看見我們的時候有驚訝。
莫與喊文宣,可是他只是看了看莫與,在我身上停留的視線不超過一秒,就把手裡的護照要交給檢票人員。
莫與跨過去抓住了他的衣領子,從檢票人員的手裡搶過了護照和等機票。
把他拽了出來,文宣的臉色很不好,泛白的。
他看着莫與的無理取鬧忍不住責怪,“鬧什麼”
莫與把我牽了過去,揚起了我的手在文宣的面前,“難道你沒有什麼說的嗎?難道你給我說過的那些話你都不承認了嗎?”
文宣輕飄了我一眼,“什麼話,我有說過一些什麼話”
“你”莫與差點要把拳頭揚起來,我在後面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低低的說着:“莫與,不要莫與不要!”
莫與的手停在了原地,氣呼呼的看着我們兩個,搖頭嘆氣,終於狠心的靠過去一邊,“不管了,不管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我們卻沒有因爲莫與的這一句幽默的話笑起來。
我只是看着文宣,期待他可以跟我來說些什麼。
但他只是說:“莫與,時間到了,謝謝你們看我!”
他轉身要走,沒有一點留戀,甚至他都不敢看我。
莫與還想去拉他,我擋住了他但是問文宣,“你真的沒有什麼話和我說嗎?”
我站在他的對面,眼睛直視着他的眼睛,他冷漠的輕微搖頭,“你要我說什麼,沒有!”
我剛想提起的手,要哀求他說的話頓時捶了下來。
莫與已經準備了拳頭,他剛想勾他一拳,“你這個蠢傢伙1";
可是我卻提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莫與的拳頭停在了我的臉前,距離我的臉上只有一釐米的距離。
我搖頭,迅速的抹去淚水,又搖頭,“莫與,不要”
我背對着文宣,可是感覺他的腳步越來越遠,他離開了。
他擡起自己的腳步了,他沒有說什麼話,他跟莫與說的一句也不算數。
我不敢去面對他,不肯轉身,莫與無奈的看着我們兩個。
我呆在原地,感覺他遠去,很遠,馬上就要到遙遠的過度外面。
突然感覺又有一個腳步走進,是文宣的,是她的。
我的心碰碰的跳着,他終於有一點心動了嗎?
他終於要反悔了嗎?他要回來了嗎?
我猛地轉過身去,他提着自己的行李瀟灑的一笑,拉開了拉鍊,從行李袋子裡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畫卷。
扔給我,“林藍,謝謝你,這個東西留給你!”
我接住,這是我們去公園的那一天的畫卷,上面的王子是文宣,旁邊的公主是我。
可是現在王子走遠,連這幅畫都被還了回來。
我笑起來,終於無力的看着他遠去,進了登機口,他短暫的頓了一下足,但還是毅然走了進去,身影消失了。
我緊緊的捏着那一副畫卷,扭得手指都痛了。
卻平靜的對莫與說:“要走就走吧,走吧,走吧我們回去好了!”
莫與也安安靜靜的轉開了身子,安安靜靜的走在前面,安安靜靜的打開車門等着我進去,然後一言不發的踩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