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嗎？”
沐靈紗擡眸望着沈夜，眼底有一抹欣喜。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現在的情境。
剛纔還罵他騙子呢，瞎高興什麼。
別以爲幾幅美美的畫就可以收買她。
“我不要騙子給我畫。”
沐靈紗揚手，想用木劍敲敲沈夜，卻看見了他胸口那淡淡的傷痕。
心裡涌起難以言喻的滋味，回想起在水榭那一晚，她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咣啷——
手一鬆，木劍就掉到地上。
沈夜慌了，伸手抹抹她開始有點溼潤的眼角，“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騙你。”
沐靈紗抽抽鼻子，好像還是很委屈。
沈夜想了想，他剛纔那句保證感覺挺沒說服力的，便改口安慰道：“一張畫燒了沒關係，那張畫得不好，以後我畫更美的給你。”
“不是畫……”
“那是什麼？”沈夜問道。
沐靈紗低着頭，“我覺得那一晚你做的芙蓉香蕉卷挺好吃的，好後悔只吃了一個。”
“哈哈哈哈~”沈夜失笑，長臂一伸把沐靈紗撈進懷裡緊緊抱住，“你想吃多少，都給你做。”
“嗯。”
沐靈紗依偎在熟悉的胸膛前，伸手環抱住他的背。
明明知道，他承受得更多。
可是，沐靈紗心裡的酸楚還是難以消下。
沈夜輕輕捧起沐靈紗的臉，柔聲道：“現在，你願意收回你的話嗎。”
“什麼話。”跟他的距離太近，沐靈紗感到呼吸都急促起來。
“跟我斷絕關係，再也不見我那些……”
“說過的話，要怎麼收回。”沐靈紗嘟起小嘴，“不過，可以斷了再接回來。”
“真任性。”
柔情蜜意，似被野火點燃，剎那間爆發。
下一瞬間，便是脣與脣的相觸。
與往前相比，這一次，來得更瘋狂。
像是要把這些天的苦悶都用濃情彌補回來，沈夜幾乎不給她呼吸的空隙。
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他懷中的小靈紗。
他恨不得從此再也不放開。
恍惚間，沐靈紗任他抱擁着，不知不覺竟已在柴火邊躺下。
他總算稍稍鬆開她，神情似有一絲難堪。
“那個……我有點忍不住了……”
沐靈紗呆呆的問道：“你尿急？”
“……不是。”
“大的？”沐靈紗震驚的看着沈夜。
那她要反省一下自己了。
是沒魅力到什麼程度，纔會讓一個男人在跟自己親親的時候想去大。
“你……”沈夜哭笑不得，只好俯首，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個字。
沐靈紗陡然小臉變得彤紅，像是快要滴出血來。
“不，不行……”
在沐靈紗的概念中，這具身體都還沒有真正成年。
而且，流程不對。
沈夜應該先手捧花向她求親，然後才能考慮這些事。
“嗯……可是忍太久，很傷身的。”沈夜捏了捏她的小臉，“那你給我蹭蹭。”
“蹭、蹭蹭？……”
沐靈紗繼續保持愕然表情。
“小靈紗乖乖的，不用動。或者——抱着我。”
低沉的聲音魅惑而神秘，勾得沐靈紗小心臟癢癢的。
“不用害怕，在小靈紗不願意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