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塵也不與她生氣,點頭說道:“正巧今天很想和姐姐一塊兒用膳,桑兒,去幫我也弄一份早飯來。”
桑兒驚悚,明明準備了二份,錦妃幹什麼獨攬了?這麼多,她確定自己吃得下嗎?不過,她也不敢怠慢,連忙就要去準備。
但錦夏卻淡淡笑了一笑,說:“桑兒,你最近很賣力,本大女俠放你假,先去休息吧。誰叫你你都不用應。”
“啊?”桑兒一頭霧水。
錦妃,錦妃剛纔說了什麼?
她怎麼沒聽懂啊。
“怎麼了?如今你分不清誰纔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嗎?”錦夏淡淡看了她一眼,低頭吃東西,“沒你事了,下去吧。”
桑兒更加凌亂了。
錦妃今天好奇怪。
怎麼好像見到了敵人一樣。
經驗告訴她,這樣的錦妃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的錦妃她惹不起。所以,她撤!
柳傾塵的嘴角抽了一下。
“那麼,謝謝姐姐款待了。”柳傾塵不甘示弱地去‘搶’其中一份。
沒想到錦夏卻大大方方地端到了她的面前,笑着對她說道:“有些人只喜歡吃別人剩下來的東西,不需要誰替她操心從哪裡弄個新鮮的來。看吧,姐姐我多瞭解你。是吧,傾塵。”
柳傾塵沒想到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錦夏居然也有這般強勢的時候,說話這樣帶刺,可又偏偏點中了她的死穴。這王府是她的地盤,自己暫時還不敢造次。
只能淺淺笑着應對:“怎麼姐姐的信期差不多快一個月了,還沒有結束嗎?這般不正常,是不是應該宣太醫看看,替姐姐開個藥方。這樣下去可怎麼行啊。”
靠!她……她居然笑得這麼欠揍!
簡直火大!
她忍,忍,忍忍忍!
不和二百五一般見識!
“哎呦,說起來昨天晚上南宮魅夜也不知道忙些什麼,居然日上三竿還不起來。錯過了他最愛的傾塵妹妹可怎麼好。”錦夏皮笑肉不笑地命令紅衣:“快去,把王爺叫醒。”
誰知傾塵忽而用手帕放在脣邊嘻嘻笑了一下,“姐姐你昨夜獨守空房,沒有睡好麼?魅夜哥哥昨夜連王府都沒有回,怎麼談得上進房。”
什麼?南宮魅夜他昨天晚上連回都沒有回來?
哼!
錦夏哪能就這樣被柳傾塵壓下去,僵硬地笑道:“那麼,不知道傾塵今日來幹什麼呢?”
“當然是找姐姐玩啊。我們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嘛,知道魅夜哥哥昨晚沒回來,姐姐你一定無聊極了。”
“嘿,還真是個好姐妹!”錦夏來氣,卻還要硬忍,“不過嘛,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和王爺有這麼一夜的相處機會實在不容易,姐姐我憐惜你,纔將他送你一夜,怎麼你倒自個先來了。這讓王爺情何以堪啊!”
矮油!她可沒有說魅夜哥哥沒有回來是在她家!
不過嘛,既然錦夏這麼以爲,那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柳傾塵笑得更欠揍了。
“姐姐是聰明人,知道男兒向來留情容易守情難。傾塵倒是沒有關係的,畢竟我和魅夜哥哥還有那麼一些血緣關係,他也算是我的表哥哥,縱使以後熱情退卻,那愛不在,情意也是在的。可姐姐又沒有什麼靠山,又沒有什麼才華,青春易逝,往後可怎麼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