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道子的確不是燕九州前輩的對手,但是骷髏谷是黑魔宗的地盤。聖道子能夠調動骷髏谷內的所有力量,喚醒那些骷髏。聖宗弟子,已經摺損了三分之二,他們的命都成爲增加聖道子實力的一部分。永明老祖的金鐘已經破碎,他根本支撐不了多久。你若是再不去,連給他收屍的機會都沒有。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自己去看看。”
呂堯再次嘶吼着,勸說着。
弟子損失了三分之二?骷髏谷掌控在黑魔宗的手中?
旻皇有些相信呂堯的話,他們一直都懷疑骷髏谷並不是真正的禁地,而是人爲佈置出來的禁地。他們一直都懷疑,骷髏谷背後有人。
至於聖道子能夠吞噬人,這他們也是知道的。
黑魔宗的前任宗主,九州上人便是被聖道子吞噬掉了,纔有聖道子如今強大的實力。
“你沒有騙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旻皇詢問。
強大的威壓朝着呂堯逼來,同時神念直入呂堯的腦海中,想要親自查探。
他的舉動讓呂堯勃然大怒。
一邊驅逐神念,一邊冷冷的說道:
“我爲什麼要這麼做,還輪不到你來管。至於說我騙你,你配嗎?一個手下敗將,被打成了豬頭的存在,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亂叫。你若是信便信,你若是不信,隨你的意。我相信前輩能夠將你的屎打出來!”
旻皇的臉頓時就黑了,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噁心難聽的話語,還是出自一個小孩子的口中。
他恨不得一巴掌將呂堯拍死。
可是他只能釋放威壓,卻滲透不過去一丁點的力量。
“好主意,那就將你的屎打出來,我給你最後三秒鐘的時間考慮。”
燕九州淡淡說道。
同時,他大手一揮,旻皇的神念被強行捏斷。
旻皇冷冷的看着燕九州,他對這對父子的恨意已經達到了極致。
可是他不敢出手,甚至不敢說一句咒罵的話語,因爲燕九州真的會將他的屎打出來。
並且,他不得不考慮呂堯的話語,如果骷髏谷真的掌控在聖道子的手中,那麼永明老祖就真的危險了。
“好!”
在三秒鐘之後,旻皇終於答應了下來。
“記住你今天的話語,如果你們皇族違背了,我便將讓大黎帝國易主。”燕九州說道。
說完,他便招了招手,將呂堯瞬移到自己面前。
“看來,你還是不肯稱呼我爲父親啊。”燕九州嘆息一聲。
“父親!”呂堯直接改變稱呼。
師父他都認了四五個了,認一個父親怎麼了?更何況這個父親還是救過自己性命的人呢?
“哈哈哈,看來你終於原諒我了。給你的玉佩,這麼快就碎裂了?你又去招惹聖道子了?”燕九州詢問。
“是的,幸好父親的玉佩保命,否則我現在已經死了。”呂堯迴應。
他很歉意,燕九州剛剛送給他的寶貝,便被他弄壞了,也不知道燕九州會砸心裡面怎麼想。
“沒關係,一塊玉佩而已,不值什麼的,只要你活着就好。”
燕九州掏出來一塊玉佩,遞給呂堯:“這塊玉佩中蘊含我的神念,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捏碎玉佩,爲你戰鬥,塑神境界之下,皆可斬殺。即便是塑神境界,也可一戰。”
大佬,不,父親,不,爺爺,不,老祖宗。
呂堯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這就是真正的大佬啊,隨隨便便,都是無價之寶。
“這塊玉佩,我一定會隨身攜帶,好好保護。”呂堯激動的說道。
“修行之路艱難,的確是應該好好保護好自己。你已經選擇了崇明宗,父親也不能夠一直陪在你身邊。以後,你還是得依靠自己。不過,父親和無帝疆域淵源頗深,我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的。”
燕九州說道。
“好,父親隨時可以到崇明宗來找我。”呂堯迴應。
“走吧,父親送你回崇明宗。”
燕九州看了一眼遠處的衆人,說道。
鹿先生和聖宗弟子已經追了過來,在一旁看了很久。
他們親眼看到呂堯勸說二人罷手,看到旻皇去支援永明長老,對呂堯的敬佩又多了很多。
只是他們聽不到二人的對話。
“不,父親,我和黑魔宗的恩怨還沒有結束,我想要去殺人,就先不回崇明宗了。”呂堯說道。
魔焰長老並沒有死,並且被燕九州重創,這麼好的機會,呂堯怎麼會放棄呢?
“也好,但是你要小心。”
燕九州對呂堯點了點頭,他的身影便憑空消失。
瞬移!
呂堯對於燕九州的手段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他駕馭着飛劍,來到鹿先生面前。
“呂堯,做得好。”鹿先生髮自內心的讚揚。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用什麼話語來怎沒呂堯,呂堯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她這個師父能夠做到的。
“師父,我覺得我們可以先不回崇明宗,我們應該招黑魔宗報仇。”呂堯說道。
“你的意思是?”天應反問。
“這裡被黑魔宗的元嬰高手包圍,有前來支援的人,必須得先過了他們這一關才行。現在,那些高手都被分散開來,我們爲什麼不趁着這個機會,殺兩個長老,爲死去的兄弟報仇呢?這些人可都是元嬰境界,死一個對於黑魔宗而言都是不小的損失。”呂堯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這麼做,也是擔心自己殺魔焰長老的時候,會有其他長老幫忙。
“對,我們都是宗門的天驕,犧牲了這麼多兄弟,我們不能夠就這麼回去了。我們應該溜下來,讓黑魔宗血債血償。”
“我們單挑對付不了,可我們這麼多人,還圍攻不了他們嗎?魔宗弟子已經走了,不然的話,叫上他們一起。”
衆人紛紛表態,要回去找黑魔宗報仇。
鹿先生也只能答應下來,帶着衆人返回。
同時,她將衆人分成了幾個隊伍。
呂堯沒想到聖宗弟子這麼同仇敵愾,竟然沒有讓他浪費太多的口舌。
他依然沒有跟隨着衆人一同動手,而是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