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已?呵,你真的喜歡我嗎?”葉憐香冷笑不已。
“是真的,我之前對你說的話,都作數的。”呂堯迴應。
雖然是系統的選擇,可葉憐香是聖女,各方面都碾壓於他,和葉憐香成爲道侶,怎麼說都是他佔便宜。
“和你成爲道侶?你知道不知道,一個失身的聖女,會是什麼下場?任何一個聖宗,都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聖女被玷污的。所有失身的聖女,都會被永鎮,不見天日。”
“玷污聖女,便是玷污宗門,就算你躲在黑魔宗不出去,青崖門也不會放過你,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你殺掉的。你的下場,不會比我更好。呂堯,你以爲他們讓你來做這件事情,是你佔便宜嗎?你錯了,面對青崖門的怒火,黑魔宗未必會保護住你。”
葉憐香迴應。
“他們?”
呂堯困惑的詢問。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僞裝了。呂堯,我選擇閉關,而沒有去殺你,是我想要將你留在我身上的氣息抹除掉。這樣,我的聖女之名可保,你的命也可以保。我在努力的修補,可是你卻一次次的送死,將我這幾天的努力毀於一旦。難道,你就真的不想想後果,你真以爲你可以自保嗎?還說讓我和你成爲道侶,難道你以爲你還能夠保護我不成?”
葉憐香越說越委屈,最後竟然忍不住,有想哭的衝動。
“唉,聖女,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是自願的!”
呂堯在心中嘆息一聲。
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也的確沒用。
他也想保護葉憐香,雖然沒什麼感情基礎,可終歸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既然已經發生了,他就要負責,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葉憐香去死。
他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葉憐香:“這是紅塵丹,或許能夠抹除我的氣息,你可以試一試。如果不行的話,我再想別的辦法。”
“紅塵丹?”
葉憐香很懷疑,可她還是將紅塵丹接了過去。
檢查了一番後,才吞入到口中。
呂堯在一旁默默的觀察着,對於系統給的丹藥,呂堯還是不信任的。
看了很久,也沒有感覺到葉憐香有任何變化。
“看來是沒有用了,只能再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就只能帶着她逃走。”
呂堯打定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葉憐香睜開了雙眼:“謝謝你!”
“起作用了?”呂堯不確定的詢問。
“嗯,這顆丹藥是天生爲聖女準備的。難爲你了,弄來如此好的丹藥,但是不要告訴儀寒,否則她會和你拼命的。”葉憐香提醒着。
“儀寒聖女又沒有道侶,不至於吧。”呂堯嘀咕了一聲。
“你不懂!”葉憐香搖頭說道。
“既然有用,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呂堯不再多做停留,穿好衣服,起身離去。
他不敢留下來,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衝動。
眼前的場面實在是太香豔了。
在他走出洞府的剎那,身後才傳來葉憐香的聲音。
“我還會在這裡呆上幾天,若是你想,隨時可以來找我,不用和之前一樣。”
這是同意我做雙修道侶?呂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這是真的拿下了葉憐香,不但不會遭遇報復,反而還收穫了美人?
看來系統給的丹藥是真的好,那麼自己是不是以後要多給一些好評?
他無法控制系統,反正系統也會不停的作死,趁機薅羊毛也不錯。
“好!”
呂堯迴應一聲,快步下山去。
他並不知道,一旁的洞府中,儀寒聖女正在盯着他。
“他出來了,並且狀態不錯,身上也沒有傷痕。這麼說來,葉憐香不但沒有殺他,反而接受了他,在這太匪夷所思了。”
“一個聖女,竟然允許別人玷污自己,葉憐香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月瑤二人嘀咕着。
“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許,她只是想要留在黑魔宗呢。”儀寒聖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兩個侍女不在多言,儀寒聖女的表情告訴他們,她已經有了判斷,並且是不會說的那種。
呂堯返回洞府,在距離他洞府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修建了兩個茅草屋。
黃興二人正在賣力的幹活的,一絲不苟。
見到呂堯,幾個人同時停下來,和呂堯打招呼。
“爲什麼修建了兩個?”呂堯質問。
他答應見黃興二人,可並沒想過要讓這兩個人回到身邊。
背叛一次,就絕對不能夠再如之前一樣信任,這是常識。
“師兄,我決定搬到這裡來,以後便能夠更好的爲師兄服務。”趙變解釋着。
一處茅草屋是方和的,另外一處是趙變爲自己修建的。
“行吧!咦,你成內門了?”呂堯詫異的看着方和。
方和已經換上了黒木山標誌的衣服,是內門的服飾。
“二師兄說,我是執法堂來的,又是師兄您的跟班,所以提升我爲內門。”方和開心的笑着。
在執法堂,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現在成爲內門,地位高了一大截。
“二師兄的意思?”
呂堯挑起眉毛,笑着說道:“既然是二師兄的意思,那麼麻煩你再去找二師兄一趟。和他說,我要將趙變也提升爲內門。”
讓一個新來的,壓在趙變的頭頂上,呂堯可不認爲張柏這是好心。
外門弟子晉升內門,只是他一句話就可以,不需要回稟。可他還是讓方和去傳信,是給這兩個人一聲警告,他身邊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個黃興了。
“是,師兄!”
方和一溜煙的跑開了,趙變則是連連感謝。
黃興二人站在遠處,看着趙變二人,說不出的苦澀。
“你們兩個悔改了?”呂堯這纔看向黃興二人。
“是的,師兄,我們知道錯了,想重新爲師兄效力。”二人異口同聲,連連跪拜。
“想要爲我效力可以,但是我身邊有跟班了,我只需要奴僕。你們若是願意,就留下來,若是不願意,還是回去種菜吧。”
呂堯說道。
二人面面相覷,面如死灰。
成爲奴僕,是需要簽訂血契的。不但沒有了自由,命都會被握在呂堯的手中。
他們本以爲付出些代價就可以,現在才知道,低估了呂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