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慎掉入了水裡,幸得十七殿下路過,救了小姐。”
小丫鬟說道。
“快,快給陸小姐找身衣服換上!”
柔妃娘娘連忙吩咐着。
陸雅晴在柔妃娘娘的安排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這才又回到柔妃的面前。
柔妃娘娘的目光遊移在陸雅晴的臉上,溫柔輕笑。
陸雅晴紅着臉,小聲對一旁的霓陽縣主說道:“母親,方纔晴兒被殿下抱上岸的一幕,被大家看到了,女兒……女兒可怎麼辦吶?”
她說完,捂住了臉。
“怎麼辦?”
霓陽縣主看向柔妃娘娘。
柔妃笑了,“既然是我們十七碰了陸小姐的身子,那自然是要負責的。”
她朝着霓陽縣主展露一抹笑容,“我現在便去找皇上。”
“這……”
霓陽縣主看着她,“這不需要問一問殿下嗎?”
“問他做什麼?”
柔妃笑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什麼理由反對?何況,人家陸小姐的身子都被他看了,他更不能不負責任。”
知子莫若母,十七和那個王妃走得那麼近,她這個當孃的都看在眼裡。
她是怕……
若不快刀斬亂麻給十七說一門親事,十七就要無法自拔了。
“那既然娘娘這樣說,臣妾便回去等您的消息了。”
霓陽縣主起身道。
“好。”
柔妃娘娘是個沉着的,雖然知道這件事必定能成,也還是給自己留了餘地。
於是,柔妃娘娘把霓陽縣主和陸小姐送走之後,便去找皇上了。
聽說皇上在御書房,她還心下暗喜來着,以爲這皇上雖然與淑妃舊情復燃,倒也沒忘了正事。
總不需要她去淑妃那裡走一趟了。
哪知道,她去了御書房,卻被擋在了門外,說是皇上正與淑妃在裡面,讓她稍等片刻。
饒是柔妃的好性子,聽了這樣的事,也氣得不行。
淑妃準沒幹好事,否則何須把她擋在御書房的門外?
等了小半個時辰,淑妃才從裡面出來。
兩個人打了個照面,淑妃把胸脯挺得老高,故意展露着她還未及繫上釦子的領口。
柔妃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便進去了。
她進去之後,淑妃使了個眼色,皇上身邊的小太監,立時明白了。
“皇上……”
柔妃進去之後,這皇上還未及穿好衣服呢。
看到這一幕,柔妃神色黯淡了下來。
“皇上……”
她的聲音依舊柔柔的,只是柔柔的聲音裡去難掩無奈。
御書房本該是處理政事的地方,可這皇上居然……
她目光看向皇上,試探着說道:“您日理萬機,本就勞累,萬不可因爲貪戀女色,毀了身體啊。”
她剛說到這裡,皇上兩道眸刀就掃了過來,“你來就只是爲了跟朕說這些?”
柔妃心下一驚,倒吸一口涼氣,“自然不是。”
皇上的憤怒,讓她後悔莫及,看來,有些話還是不能說。
“皇上多日不去臣妾的寢宮,臣妾甚是想念……”
說着話,柔妃上前幫皇上整理着衣服。
皇上睨着她,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當真?”
柔妃心下一顫,卻很快笑着,“自然是真的。”
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不得不在這不合時宜的地方,討好着皇上。
皇上脣角揚着笑,目光落在了柔妃的臉上。
柔妃看着他,從他眼裡看到了慾火升騰,不由得吞嚥了一下。
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她不會……
正想到這裡,皇上突然把她壓到了龍案上,吻住了她。
柔妃慌了,想不到,她也在這種地方承歡皇上的身下……
“皇上,這……這不成……”
柔妃感到極盡羞恥,她微微有些掙扎。
“有何不可?”
皇上頓了下,很快又開始了動作。
於是這御書房裡,再次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柔妃心下怨念,卻不敢言語,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皇上,心道,皇上爲何變成了這副模樣?
她暗中琢磨,忽然眼眸一凜,似乎想到了什麼。
自從淑妃出了冷宮,皇上就再也沒親近過別的妃子,難道……
是那淑妃用了什麼手段?
再看皇上,她是越看越覺得蹊蹺。
“皇上,您這樣下去會傷了身子的!”
柔妃急切地提示着。
然而,皇上哪還聽得進去這些?
直到筋疲力盡,他才停下動作。
“皇上……”
眼見着皇上有些頭重腳輕,柔妃連忙扶住了他。
“快,快躺下。”
柔妃扶着皇上躺到了一邊的軟塌上。
看着皇上一臉憔悴、氣喘吁吁的模樣,柔妃斂起了眉頭。
“來,服侍皇上用藥。”
這時候,皇上身邊的近侍太監,帶着一羣宮女太監進來了。
小宮女動作熟練的把藥餵給了皇上,皇上很快便恢復了精神。
柔妃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疑惑地問了句:“你們給皇上吃了什麼?”
“補腎壯陽的藥啊。”
老太監看着皇上恢復了精神,笑着回答。
“哪來的?”
柔妃看出了問題,追問道。
“淑妃娘娘給的呀。”
老太監一面給皇上順着背,一面回答。
“還有嗎?給本宮一份。”
柔妃伸手道。
皇上笑了,“你要來做什麼?這是給男人補身子的。”
“皇上,臣妾也想補身子。”
柔妃靠在皇上的懷裡,撒嬌地說着。
皇上瞧她一眼,“那是壯陽藥,你也眼紅?”
柔妃凝着眉,心道,她倒是不眼紅,可她不放心。
什麼壯陽的藥,能如此厲害?
定是那淑妃使的手段。
“皇上,您最近都在用這個補藥嗎?”
柔妃問道,藉着給皇上擦汗的時機,笑着道:瞧您這滿頭大汗的,莫不是累着了?這不藥……到底好不好用啊?”
“你嫌棄朕老了?”
皇上目光一凜,寒光乍現。
柔妃心下慌張,忙笑着:“怎麼會呢?皇上正當壯年,怎會老呢?臣妾只是擔心您的身體……”
這個時候,她可不能惹怒了皇上。
想到這裡,她依偎着皇上,說道:“其實,妾身來找皇上,還有一事與皇上相商。”
“何事?”
皇上睨着她,問道。
“我們的十七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是否該讓他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