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救我……”暈眩鋪天蓋地襲來,殤以沫無力靠在牆上,不管是否乾淨,臉色蒼白的嚇人,傷口是沒有裂開,特麼那麼痛是幾個意思啊。
嘟囔嘟囔着,殤以沫隱隱約約聽到聲音,想要爬起來,又礙於太多障礙物,丫的剛剛就不要搬那麼多來遮自己了。
“沫兒呢?”北辰寒澤的眼睛有點泛紅,青筋突起,身上的氣勢恐怖的滲人。
被解救出來的風在原地石化了,差點就沒急的扇自己一巴掌,該死,明明夫人是在這的,難不成被抓了?
“搬掉那些廢品,一定要找到沫兒。”北辰寒澤眯着眼睛看着那堆密密麻麻的的廢品,抑制住心裡那團暴戾的怒火。
身後的那羣黑衣人快速搬掉了那些廢品,就看到了他們的夫人臉色蒼白靠在牆上,瞬間嚇得不知道幹啥了。
“愣着幹嘛,拉我出去啊!”殤以沫沒力氣翻白眼了,伸出手在一羣黑衣人面前晃了晃。
還沒等黑衣人出手,北辰寒澤已經抱着殤以沫出來了,還順勢回頭狠狠瞪着他們,養了那麼多年,怎麼那麼廢物呢?
“放我下來,別碰我後背。”殤以沫咬牙切齒說道,聲音飄飄悠悠的。
北辰寒澤皺了皺眉,嗓音是濃濃的擔憂、疲憊和心疼:“你傷口沒裂開是嗎?誰讓你活該。”說的雖是毒蛇,可還是慢慢將殤以沫放了下來,一手攬着她的細腰,任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查到那些人是誰了嗎?”就算不查,他也知道是誰,巴黎是他地盤的四分之一,能在他地盤那麼大膽的,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玄冰恭敬說道:“如主您所想。”說完看了看殤以沫,老覺得夫人哪裡不對勁。
“沫兒,傷到哪裡沒有。”北辰寒澤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直到沒有看到殤以沫身上沒有什麼傷口的時候,哦不,除了背後的那條傷口以外。
“有~~我後背好痛。”殤以沫痛的滿頭大汗,眼裡突然一模糊,呆愣地走出北辰寒澤的懷抱,往大街快步走去。
這樣木愣的走法……玄冰若有所思,剛好也對上了北辰寒澤若有所思的黑眸,難道主也跟他想的一樣嗎?
“沫兒,你去哪……”他剛邁出一步,殤以沫已經走到大街的中央,就站在那裡,眼光失去了光澤,像是被人操縱的傀儡。
等等,傀儡……怎麼可能,那東西在黑道上不是已經明令每個幫派都不能學的嗎?
“嗶嗶——”一輛小轎車亮着閃光燈,在北辰寒澤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還是撞上了殤以沫,而北辰寒澤只知道當時他手腳發軟站在馬路邊上。
該死,居然趕不上。
“沫兒!”反應過來後,北辰寒澤特麼差點急的扇自己一巴掌了。“打電話!”然後對着玄烈一陣怒吼。
“沫兒,你一定要撐住!我在,我在。”北辰寒澤急的都快要哭了,看着殤以沫腦袋上依舊流着血,他的小心臟都快要窒息了。
殤以沫摸上北辰寒澤的俊臉,明明以前老是說:給我一場車禍,要麼失憶要麼死,而現在,她突然不想死了,也不想失憶,她不想忘記,和澤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澤……我……”還沒有說完,就在北辰寒澤錯愕的目光下,垂下了手,昏迷了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沫兒!!”北辰寒澤搖晃她的身體,滿手都染上了她的血,他募地抱住殤以沫,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玄冰玄烈一羣人臉色一沉,玄烈就跑去叫楚洛銘,而玄冰就去處理撞殤以沫的司機,這條小巷一般沒有什麼車,怎麼可能會在夫人中了**術的時候出現呢?難不成……
這是有人策劃好的?
醫院的“手術中”的燈光還在亮着,而北辰寒澤坐在椅子上,十指相扣,要不是他,沫兒就不會出現車禍,他就應該好好看緊她,要是沫兒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澤,沒事的,銘來做主刀醫生,你怎麼不放心呢?”江希宸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與此同時,殤以沫的一堆損友正在朝醫院趕過來,而她的父母和北辰寒澤的父母,也正在坐着私人飛機趕着過來。
“澤,你要相信銘。”千逸翰臉色更是沉重,看見自家兄弟這樣,心裡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北辰寒澤差一點點就沒控制住自己了,差點就闖入了手術室裡去,要不是被江希宸和千逸翰攔住,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而且他們倆還平白無故受了北辰寒澤特麼多拳呢!
“叮——”手術中的燈滅了後,還沒等楚洛銘打開門,北辰寒澤已經破門衝進去了,留下了他們倆在風中凌亂了。
“怎麼樣了,沫兒怎麼樣了。”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捏着楚洛銘的手特麼很是用力。
楚洛銘嘿嘿笑了兩聲,還沒有開口,北辰寒澤已經衝進去了。
不是啊,他還沒說話呢,他笑了也不等於以沫沒事啊!
直到護士推着殤以沫出來,北辰寒澤緊握着殤以沫的手,走去重症加護病房,楚洛銘就在後面百般無語說道:“以沫雖然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就要靠她自己了。”
北辰寒澤沉默了,最後疲憊而充滿感謝說道:“謝謝。”語畢就陪着殤以沫進入了重症加護病房。
楚洛銘愣了愣,然後笑了,澤,你真的改變了不少,正確來說,是被以沫改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