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千程海大聲呵斥，“什麼事都怪到楚楚身上，就是你這樣的媽，才把初蕊給教壞了！”
“你……你現在還怪起我來了？！”
“爸……”楚楚走過去，“小媽，你們先別吵了，能不能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初蕊怎麼了？”
一直聽他們這麼吵也不是個辦法，她總得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她雖然不喜歡柳慧，可也不能讓這個家整天吵吵鬧鬧的，沒個安寧。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柳慧一看楚楚過來，便把怒氣轉移了過去，“這裡就你最心機，最惡毒！裝着一副關心初蕊的樣子，實際上比任何人都希望初蕊一蹶不振吧！”
楚楚已經感覺到厲珩之要忍不住了，趕忙出手攔了攔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管。
她自己對柳慧說道：“行行，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你以爲我喜歡叫你小媽嗎？千夫人行了吧？我當然不關心你女兒了，我巴不得她死呢，我這麼說你開心嗎？”
“你——”柳慧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你果然是這麼想的！”
柳慧一隻手已經擡了起來，要打楚楚。
這點小把戲對楚楚來說當然不構成什麼威脅，一擡手就給拍走了：“千夫人，你可別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從小練家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條件反射了，您這身骨頭可受不住。”
“你——”柳慧說不過她就哭啊，“你現在有後臺了，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就牛氣了是不是？”
“當然不是，以前是怕你們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束手束腳的，既然現在已經曝光了，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啊。這麼跟你說吧千夫人，你愛說不說，我問我爸就知道了，反正我也不關心你們母女倆，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已。”
“楚楚，你別搭理她，”千程海把楚楚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說道，“這都是她們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啊……發生這樣的事，怎麼能怪到你頭上來。”
“怎麼不是她！”柳慧坐在沙發上抹淚，“如果不是她把遠航迷得七葷八素的，他眼裡怎麼會沒有初蕊？你們一個個都不信初蕊……好好的孩子……就這麼沒了……以後初蕊是真的不會再懷上孩子了啊……我苦命的初蕊啊……”
楚楚一怔，“爸，什麼意思？孩子？初蕊她……”
千程海嘆了一口氣，也是很累的表情：“初蕊的孩子又沒了。本來身體就不好，我們都不信她，心情抑鬱，孩子就沒保住。”
楚楚有些意外。
“所以……她懷孕了是真的？”
楚楚想起那天除夕夜的事，依然有些唏噓。
父親點點頭。
“居然是真的……”
這麼說，那天她是真的想借孩子回到肖家，和肖遠航重新開始吧？
只是到那個時候，她在他們這的信任額早已消耗光，已沒有人願意去聽她的話了。
這是一個狼來了的故事。
“什麼叫居然是真的！”柳慧還在哭，“初蕊沒了孩子都是你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