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大迂迴之二

因爲,這在錢塘江、富春江沿岸,一路向西,分在各個府縣,負責防守的部隊;除掉衢州府、金華府守軍,是受胡以晃直接指揮外;其他的,都算是黃玉昆的直接手下。

黃玉昆手下的士兵,也是以今年新招的浙江本地人新兵爲主;其中,不在少數,是年初投降的綠營和練勇。嗯,部隊的番號,也都比較新;因爲這些新入伍的“天國兄弟”,洗腦的時間太短,他們對紅毛大仙的信仰,實際上就那麼回事的;只是,當時被俘時不想死,就只得跟着老土匪後面,搖旗吶喊,苟活下去;至於,對勞什子紅毛大仙教教義,也跟着老信徒後面,順嘴人云亦云地瞎掰呼;恐怕,也是小和尚唸經,有口無心的;甚至,不排除,是做樣子給別人看,自欺欺人的成分,還更多一些。

嗯,中國人,天生的,身上自帶哄鬼的本事,好多人都是有的;這個,好像不用師傅教。

第二天一早,簡單地吃過戰地早餐後,壞哥就和錢新之,帶着機動旅鎮撫和參謀長,又爬上城北制高點鑊子山。

因爲,沒發現城頭有什麼大炮,只有拿着大刀長矛和老式土槍的包着黃頭巾的太平軍士兵;還算密集地排在城頭。女牆上,太平軍簡單地用門板、木料之類的,加固了一下;後面也放了不少沙包沙袋。

這種佈置,對遠處的步槍子彈,還有那麼一點點防護力;對於迫擊炮和大火箭來說,就是紙糊的,聊勝於無了。嗯,這種防禦工事,只能是對冷兵器部隊,和老古董級火器部隊,有一定防禦效果。

富春縣城也很秀氣很袖珍,並不比皖北平原上那些私家捻軍寨子,高大多少;這樣的戰鬥,對於原來的機動營來說,套路太熟悉了。

指揮部命令的進攻時間一到,城北前鋒營在第一時間,就把不長的北城牆,炸成一片火海;即使是長毛士兵憑着本能,趴在女牆和沙袋的後面,也沒有什麼用的;訓練有素的衛國軍迫擊炮炮兵和火箭兵,很準確無誤地,把一發發可以曲射的炮彈和火箭,發射到城牆頭上。炮彈往往是落在守軍的人羣中,或者在一線守軍的身後;爆炸每每總是發生在女牆背後,城頭裡外兩道護牆之間的平臺上;這城牆頭的平臺上,想找掩體躲避,也是躲無可躲的。不一會,也就一個輪次的八發急速射,北城城頭就是一遍煉獄的場面了,基本上就沒有一個還能站着的士兵了。

炮兵還在威懾性地,又一發沒一發地,向城頭髮射着炮彈;向突擊點兩面,阻斷延伸射擊。

工兵已經開始行動,先是擡着事先測量好寬度的浮橋橋架,和一艘作爲中間橋墩使用的小木船,架到護城河;然後,迅速地在架子上,鋪上厚重結實的木板,並予以固定。也就十來分鐘,工兵排就完成了浮橋的架設,並在城牆根下面,立起了四架登城梯。

先鋒排長,也是一個楊家子弟,叫孟達,外號小達子;對,就是被司馬懿抓住後一刀宰了的反覆無常的蜀國降將孟達的那個孟達。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走街串巷、好事的鄉間說書人,覺得這個字眼挺熟的,隨口胡亂幫着給他起得名字。

嗯,孟達沒入伍以前,在老家爐橋,是跟着壞哥後面,當小弟當打手的;手底下三腳貓的功夫,好像也有點;是在壞哥後面,跟一個師傅學的;也是一個壞種小溜子,天天也是很不着掉地,跟在壞哥後面,起鬨架秧子的主。

入伍後,憑着一副好身手,當了好幾年偵察兵;也是今年才憑軍功積分,降低了分數線後,勉強擠進來軍官培訓班,剛混上少尉。壞哥調回來當機動旅旅長了,自然他哪也不去,分配時其他要求是不會有的,顛顛地過來機動旅了;嗯,這先鋒排,誰也不敢跟他搶的。

壞哥手下的中下級軍官,大多數都是爐橋的;不少還是楊家本家。壞哥有心要讓自家混得不咋地的老兄弟,找機會立個功,以後好快點升官;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沒人出來跟他小達子爭的;其實大家都熟,都是兄弟,或者是親套親的親戚。

這樣的部隊,或許,有他的各種先天缺陷;但也有個好處,就是壞哥指揮起來,得心應手,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小達子還是個雙槍將,提着兩把左輪,指東打西的,聽說槍法還很準;平時都不用瞄準,擡槍就打,也是百發百中,百步穿楊。

才兩丈多高的城牆,對有武藝傍身,又做了多年偵察兵的小達子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梯子剛剛架好,他就等不及了;噌噌噌,幾個大步他就上去了,然後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在城牆頭上;端起槍緊張地觀察着,一邊麻利地叭叭叭,連續開了好幾槍,撂翻了幾個試圖上來封堵的......

一會功夫,城牆上,除掉還躺地上沒死透,還在呻吟的;左近已經沒有一個站着的太平軍了。剛纔僥倖沒死的,看到小達子這麼厲害,根本近不了身;嚇得連滾帶爬的,掉頭就跑,一眨眼就沒人影子了。幾分鐘後,全排都上了城頭,小達子也不停留,領着手下,朝北城門攻擊前進。嗯,實際上之後再也沒有遇到抵抗;等先鋒排打開北城門,放大隊人馬進城時;西城門在這個時候,也從裡面自己打開了,涌出來一大波人。

壞哥在鑊子山上,用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應該是太平軍富陽主將,一夥人七手八腳地擡出早就備好的好幾條小船,往莧浦江上一放,一會就組成一條浮橋;然後,頭也不回地向西面的新登縣方向,領着親信跑路了。嗯,跟着跑的,看着也就三四百人,可能是骨幹警衛和親信;其他的本地人,這種時候,可能他也帶不走的。

等大隊人馬控制住四處城門,城裡已經沒有反抗後;壞哥也沒進城,把接收城池、安撫地方的活兒,全部交給錢新之。

機動旅自己的搜索營,在錢新之接管縣城半個小時後,就開始打頭西進;然後,其他各部,也陸續梯次西行;連攻城先鋒小達子他們所在的攻城先鋒營,在與江蘇巡防支隊交接防務後,作爲第三梯隊,也跟着大部隊走了。

不到中午時分,機動旅連後勤輜重部隊,都已經走得乾乾淨淨了,就像沒來過一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在嚮導的引領下,機動旅沿着大路,一路向西;五六十里之外的新登縣縣城,不在富春江江邊上;縣城也不大,有一條鳥瞰之下,狀如蓮花、綿延四五里的古老城牆。

新登古城始建於明代,依山而建,當時,主要是爲了預防倭寇而建;從空中俯瞰,兩丈來高的老城牆,正好圍住了一整座山頭,是個小型山城,它也更像是個軍事堡壘。牆體是由本地附近山上採來的,每一塊都重達數百斤的大青石,嚴絲合縫地砌切而成;這個石壘城牆的特點是,堅固、耐風雨、耐風霜;幾百年了,依然如故,在冷兵器時代,可是個很難啃的硬骨頭。

經過了幾百年的風雨滄桑,新登城牆,任然屹立如初,堅固如新。護城河實際也是兩條小河組成的;從西面、流經城南、向東而去的幹流叫葛溪,寬度也就是兩三丈的樣子;東面的護城河,叫松溪,比葛溪還要窄不少。兩溪合流後,下一個河段,叫作淥渚江;嗯,別誤會,還是一條稍寬一點點的小河溝而已;頂個“江”字號的大帽子,跟鎮江北固山、富春鸛山是一個路數;小辣條硬充大瓣蒜,裝相冒充大油條汕。

嗯,如果按我大中華一貫謙虛謹慎的傳統,他們應該是不好用“山”與“江”這個偉大的名號的。否則,你讓喜馬拉雅們,情何以堪?

從富春逃出來的太平軍首領,並沒有進入新登縣城;只是在城下,繞城而過時,與城上守軍將領,隨口胡亂地搭了幾句話;就急急地着人,到下游尋了幾條船;水都沒在新登喝一口,就匆匆忙忙地,在雙江口上船,通過淥渚江,一路南下。然後,一路馬不停蹄,一直等到橫渡富春江,在江南岸的窄溪鎮上岸後;才肯稍稍歇歇腳,着人去搞點吃的來,填下肚子。

富春守將這個做派,搞得新登守將,也是心裡發毛。本來,新登縣的北方有臨安,西面有嚴州、桐廬;東面是杭州、富春。而且,富春與新登守軍,是同一個軍的番號;他作爲富春守將的副手,待在幾城中間,原本是很安逸的;況且,新登古城還比較堅固,面積也不大,城中糧草也很充足,是比較好堅持防守的。

可是,位置更重要的富春縣,連半天都沒頂住;而且,自家主將還像是,被衛國軍打沒魂了;連堅固的新登,都不敢進來站腳,一起參與防守。而是一點麪皮都不要了,慌不擇路地,抱頭鼠竄;嗯,更可惡的是,還死道友不死貧道;妹的,說一句一起跑路,就壞你們家祖墳風水呀?

哼!某家跟胡大帥交情更深,等打完這仗,咱們到大帥帳前,好好掰扯掰扯!

呃嗯?不對,這孫子以前膽子,可是比某家還要肥的;怎麼剛纔看他說話時,嘴脣都在打哆嗦,話都說不利索?

這是咋回事呢?衛國軍有這麼兇麼?至於怕成這樣子嘛?

壞哥下午三點多,就到了新登縣城的北面;嗯,城北的護城河,更窄一些。也許是多年的安逸祥和,讓地方上,也忘了要不時地疏浚護城河這點事情了。

瞭解下來,新登也就兩千多太平軍守軍,可能比富春那邊,還要略少一些。而且也是城頭幾乎沒有什麼大炮,幾門小炮,壞哥還沒有放在眼裡。嗯,後面還有一個桐廬縣吶,他可不想在新登,花費太多時間;得,壞哥想想後,覺得乾脆來個打草驚蛇吧;把這些人,嚇走一大部分,把他們先轟到富春江以南去;等後面騰出手來找機會,再慢慢收拾嘛。現在,是要搶時間爭速度,要在第一時間,趕到嚴州;先兩家會師,再按計劃,機動旅兵進金華府,從側翼配合方子夔他們拿下衢州。等拿下衢州,把大門關上了以後;至於這幫鳥人,抓到了是清燉,還是紅燒,還不是到時候看自己的心情如何;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收拾,就這麼收拾;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嘛。

還是那個老套路,還是在城北,就是找一個離城門,不遠不近的地方;然後開始覆蓋射擊。

等捱了一輪迅猛的炮擊之後,新登太平軍首領,纔算徹底明白了;怪不得富春跑過來的那幫人,人家腳下停都不停;這城池就沒法守得住啊,這城頭上沒法站人啦,還怎麼守啊?這可咋整咧?

等楊孟達在半個小時後,領着先鋒排,登上新登縣城時;太平軍守軍中,雖有一個悍勇之輩,不甘心地領着幾百號人,向他們反撲過來;想利用肉搏拼大刀,把小達子他們趕下城牆去。

可是,他們可能真不知道衛國軍的作戰特點;負責火力支援的迫擊炮,一陣炮火急襲,就把他帶的隊伍的後隊,給削掉小一半;並持續射擊,阻斷了後續援兵。小達子讓士兵排成高低錯落的三排,不緊不慢地,輪流發射排槍;就沒有一個太平軍,能夠有幸地,衝到小達子他們隊列的一百米之內。

堅持了幾分鐘後,機動旅登上城頭的部隊更多了;衛國軍開始向北門城樓突擊。連擡槍、鳥銃都沒幾桿的新登太平軍守軍,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不到一刻鐘,所有人都被徹底地趕下了北城牆;在下一刻鐘,北城門就已經徹底洞開了,衛國軍機動旅如潮水般地,吶喊者涌進城裡。

太平軍新登主將,一看已經大勢已去,也不敢再猶猶豫豫;與心腹手下開了南門,搶了幾條船,奪路順流而逃。不一會,東西兩個方向的城門,也已經洞開了,失去建制的太平軍士兵,紛紛出城逃命。估計只要是本地人,一逃回家裡,又是那樣事,頭巾一抹,就是再抓到,也打死不認賬了。

壞哥爲了趕時間,也有意識地,縱敵跑路;不緊不慢地進了城,只要不是趁機搶劫、故意縱火的,就基本不管。等到天色黃昏時,壞哥徹底拿下了新登縣城。

奔襲幾十裡,一天破兩城;機動旅算是破衛國軍紀錄了,放個衛星了。

小達子排長,一天兩次,單槍匹馬,首登之功;戰後,就憑這個明晃晃的功勞,混箇中尉連長,應該是妥妥的了。嗯,上面有人,就是吃得開的呀!混功勞,跟喝涼水似的,忒這般容易。

因爲巡防支隊還沒有趕到,所以,機動旅只能分出部隊接防各處城門;同時,沿着淥渚江東西兩岸,各派出一個營,一路往南,向富春江搜索前進;他們這樣做,同時也是監控逃跑的太平軍,讓他們跑路時專心點,不要三心二意的;至少,要確認他們,逃過富春江了,纔可以放鬆警惕的。嗯,要是跑路都跑得一步三回頭的,扭扭捏捏的;那就別走了,都給留下吧。嗯,留下來爺爺請吃飯,爾等是吃餛飩麪,還是板刀面?

太平軍跑路時是坐船的,而且這個季節,往南走是順風順水的,還是比衛國軍步兵快不少;等到機動旅他們慢慢一路搜索,殺到江邊,太平軍逃兵基本上都跑到江南岸了。

不過,太平軍逃兵在南岸剛歇口氣;沒過一會,就看到從下游上來的小豺狗們,突突突地冒着黑煙,吭哧吭哧地到了;這邊還一炮沒放吶,那邊已經嚇得太平軍的小木船,紛紛躲進南岸不知名的小河汊裡,再不敢露頭了。富春江之南太平軍大隊人馬,也不敢在江邊逡巡,緩緩地往南開撥,遠遠地去了。嗯,咱惹不起躲得起,咱不見你這幫瘟神,還不行嘛?

壞哥是個急性子,讓通訊兵過來傳話;明天凌晨,機動旅會走山中旱路,直接插向桐廬縣城北面;計劃中午時分到達。淥渚鎮這邊各部,可以稍晚點出發,夾江而行;可能的話,截斷桐廬太平軍守軍,向南的水上逃跑路線。

嗯,明天九月三號,時間上,還是允許的,不用那麼拼命趕了;是時候,擇機打個殲滅戰了;不然,跟老三那邊,即使他們不說;自己都覺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今天的活兒,快當是快當了;活兒幹得,還是有點太糙了,有點蘿蔔快了不洗泥了;嗯,一回兩回還可以,老是這樣事,壞哥自己也覺得,有點交待不過去了。

嗯,俺壞哥是要做一代名將滴,咋可能會是個“糙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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