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位保安隊長想來,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來爲雪雁小姐出頭,將來一定會得到小姐的好感。說不定還有個不錯的前程。
哪知,他話音還沒有落下,歐陽雪雁立即嚴厲喝斥道:“你纔給我住口,我嫂子的朋友們,哪裡是你可以隨便喝斥的?”
那保安隊長做夢都沒有想到,雪雁小姐突然變得這麼不近人情了,他訕訕的笑着退了回去,心裡暗暗沮喪:“可惡,馬屁怎麼拍到馬腿上去了。唉——”
“哼哼,不要以爲你這樣,我們就會原諒你們對我們朦朧寶貝所做的事。”乖乖叉着小蠻腰,早已忘記了淑女是什麼形象了,“你們自己看看,現在朦朧都被你們逼迫成什麼樣了,整個快瘋掉了。你們還好意思說愛?”
“都叫你這傢伙不要爲難人家了,你腫麼這麼不長記性。”柳春芽看歐陽雪雁他們的眼神裡全是濃濃的諷刺,“如果他們知道什麼是愛,就不會做出這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了。”
牛衝動嘲諷的笑道:“算了吧,跟他們說這些,還不如對着幾頭牛談琴,效果還顯著些。不要說這些虎的,我們還是想辦法救出朦朧寶吧。”
“小丫頭,小夥子,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不是朦朧的好朋友,你們幾個,早就被我們派人扔出去。”歐陽燦夢聽到他們越說越沒邊,心情已經十分不爽。但身爲龍華行政總監,她必須要做到理性處理一切事務。
“我們知道,你們龍華不是有人肉喂出來的寵物嗎?如果你們看我們不順眼,拿我們去餵你們那些寵物吧。”乖乖一副英雄就義的姿態。
柳春芽和牛衝動這次沒有說話,但三人站在同一水平線上,沒有一個人後退膽怯過。
歐陽雪雁被這三道身影深深的震撼了。多麼希望他們三個也是自己的朋友啊!
眼看嶽朦朧驚叫着被歐陽迎風抱着消失在保安部裡面,柳春芽三人已經心急如焚。
乖乖大聲咆哮着:“你們如果不拿我們去餵你們家的寵物,我可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敢傷朦朧寶貝兒一根汗毛,我讓我們英俊帥氣的飛揚哥派高手來收拾你們。”
“呃?”舞飛揚聽到這信息,頓時有些傻眼。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乖乖喃喃的問:“請問下,這怎麼跟我扯上關係了?”
“誰跟你扯上關係了?”柳春芽一看到這個小鮮肉就來氣,“你少在這裡自以爲是。”
“那你們說的飛揚哥……”舞飛揚不死心的追問。
柳春芽說:“我們的飛揚哥比你優秀了千百倍,他是我們朦朧寶貝兒的親哥哥,他是天下最紳士,最英俊,最帥氣,最有氣質,最man的好男人。”
“春芽兒,你腫麼搶銀家的臺詞,那些讚美飛揚哥的話,應該我來說。”乖乖一聽柳春芽把岳飛揚讚美得那麼好,有些吃醋的說。
牛衝動伸手輕輕推了乖乖一下,輕聲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爭這些。”
“到了什麼時候,飛揚哥的完美形象都應該是我來說的。”乖乖氣得衝牛衝動喊了一嗓子,把牛衝動嚇得縮了縮脖子。
柳春芽一聽這話,立即說:“好了啦,那你重複一遍啊。”
“不行,我對飛揚哥的讚美一定要別出心裁,否則就得不到他的刮目相看。”乖乖噘着小嘴不滿的說。
“好了啦,那你自己慢慢別出心裁去,姐沒空跟你爭。”柳春芽敗給這傢伙了。
牛衝動暗暗嘆口氣,心道:“看來,我得加快找對象的速度了,不然,乖乖這丫頭真的要毀在飛揚哥身上。”
另外一邊,倪存在聽到兩位美女(關鍵是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看上的美女),當着自己的面,大肆讚揚別的男人,心裡的怒火正在被慢慢點燃。
“該死的,哥一定要快點把你征服,讓你眼裡心裡,身體裡只有哥的存在。”倪存在暗暗想着。
舞飛揚悲催的看着兩位美女,正在討論着一個跟自己不相干,但同名不同姓的美男子,心中也被撩出了火氣,目光緊緊盯着柳春芽,暗暗決定,哥要把這美女收服了。讓她知道天下不只那個飛揚哥,還有他舞飛揚。
保安部大樓內,保安部長快速帶領着自己的老闆,還有在老闆懷裡掙扎的老闆娘,進入了自己的休息室說:“先生,太太,這裡非常安靜,沒有你們的允許,誰也不會來打擾你們。”
歐陽迎風緊緊抱着掙扎中的嶽朦朧,大步跨了進去,向身邊的保安部長揮了揮手,後者連忙退了出去,還順帶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啊!啊!啊——!歐陽迎風,你個混蛋,你想怎樣?”嶽朦朧被他緊緊抱着,帶到這個明顯是臥室的地方,心中一陣恐慌,“姐真心沒有準備好做你的新娘,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歐陽迎風抱着她往沙發上一坐,聲音涼涼的說:“如果你敢再掙扎,哥就不顧一切的吃掉你。”
“你……”一句話,把嶽朦朧從慌亂中擊得懵懵的,她停下瘋狂的掙扎,愣愣的看着眼前這張冷酷的臉。
歐陽迎風嘴角微揚,淡淡的說:“這纔對嘛,跟老公之間,有話就好好說,有事要好好做。發什麼瘋,影響多不好,你說是不?”
“歐陽迎風,我求求你,放我回家,我今天真的好累。”嶽朦朧放下強勢的姿態,轉走悲情路線,“折騰了整整一天,姐全身累得快散架了。”
歐陽迎風凝視着她,看着她滿臉的疲憊,看到她眼裡的警惕,他心疼的柔聲說:“沒事,一會兒老公替你按摩。”
“不要。”嶽朦朧一聽他這話,立即不淡定的尖叫着。
她的叫聲差點刺破他的耳膜,他可憐兮兮的問:“老婆,你就這麼不待見你的老公嗎?老公懷裡不是你最安穩,最舒適的港灣嗎?你爲什麼非要離開我?”
嶽朦朧咬着自己的脣,目光閃爍着不敢與他對視,她弱弱的說:“我對你真的不瞭解,我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你?我不知道跟你在一起,自己要怎麼生活?我不知道在你們那樣的家庭裡,我要以什麼方式生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