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迎風把嶽朦朧抱在懷裡,溫柔的親了她一口,說:“老婆,雖然眼淚可以滋潤眼睛,但貴在適當,哭得多了,就會適得其反。乖啦,我們不要哭了,好不好?”
說着,又寵溺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繼續勸說:“再說,哥的懷抱不適合你,太不可靠,他都嫌你弄髒他衣服了呢,以後累得想哭的時候,就到老公懷裡哭吧。老公的懷抱永遠爲你準備着。”
“噗嗤——!”嶽朦朧聽到他這窩心又俏皮的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擡手在他身上打了幾下,紅着臉說:“你這人,壞死了啦。”
“是,老公壞死了,老婆準備怎麼懲罰老公呢?”看到她破涕爲笑,歐陽迎風那俊朗的臉上露出愈加寵溺的笑容,繼續在她面前賣萌。
“人家都要餓死了啦,想吃個飯腫麼這麼難膩。”嶽朦朧在他懷裡,噘着小嘴兒撒嬌。
這樣的嶽朦朧,在所有人眼裡都那麼風情萬種,看得衆人眼睛都直了。
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理所當然的撒起嬌來。不過,這一幕看在所有了解她的人眼裡,都有大跌眼鏡的錯覺。
尤其是牛衝動看到這風情萬種的一幕,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眸。
心中暗暗感嘆:“這還是那個御姐範兒十足的朦朧姐們兒嗎?還是那個凡事有我在的霸氣女漢紙嗎?還是那個一切姐可以搞定,你們統統給姐起開的彪悍姐嗎?”
看到嶽朦朧在歐陽迎風懷裡笑得如此燦爛,如此羞澀,岳飛揚這才真正完全放下心來。只有能夠讓自己妹妹卸下所有強勢僞裝的男人,纔是她的真正良人,是她可以依靠一輩子的安全港灣。
柳春芽有些激動的抓住乖乖的手,興奮的對乖乖說:“乖乖,你看到了嗎?朦朧寶貝兒終於在我們之外的人面前撒嬌了,而且她這樣的撒嬌,纔是真正的,不帶任何做作的嬌啊!”
乖乖用力抽回被柳春芽緊緊抓住的小手,真誠的說:“我看到了,朦朧寶貝兒終於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了,真替她高興。爲她祝福,希望她從此被幸福包裹,不再有任何磨難。”
說着,乖乖的美眸看向岳飛揚,後者一如既往的對她視而不見。乖乖那萌萌噠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她知道,從此之後,自己跟那個男人之間,真的會越走越遠。
“嫂子好漂亮啊!”歐陽雪雁忍不住感嘆出聲,“尤其在哥懷裡的嫂子,是天下最完美,最幸福的女人。”
“是啊,好美!”在歐陽雪雁身邊的兩個女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贊同着她的見解。
所有人的反應和對話都是在同一瞬間間完成,那邊,歐陽迎風看到懷裡這魅惑天成的老婆,情不自禁的在她噘起的小嘴上印下一脣,寵溺的說:“好,咱們這次真的去吃飯了。”
說着,他擡頭看向岳飛揚說:“哥,我們在浮華滄桑訂下了餐位,大家一起去用餐吧?”
岳飛揚笑道:“不了,我還有些重要的事需要處理,今天就不去了。”
說着,他看向一臉不悅的妹妹溫和的笑着,伸手準備輕撫一下那張俏麗的臉蛋。只是手伸出來,看到歐陽迎風那不善的目光,他又訕訕的收了回去。
柔聲說:“朦朧乖,哥今天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們去了,到十五號你們婚禮當天我會準時到的。記得照顧好自己,嗯?”
“哥,你也要小心些。”嶽朦朧看到哥哥收回的大手,有些不滿的瞪了歐陽迎風一眼,這才叮囑道,隨即又充滿好奇的看向那十幾個跟他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問:“十五號,你會帶着你這些朋友們一起來嗎?”
岳飛揚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我擔心我們這樣出現在那麼熱鬧的場合,會引起騷亂。再說,萬一嚇倒爸媽了,腫麼辦?”
“那……”嶽朦朧其實是很希望自己的兄長能夠給他們介紹下,這些沒有露出真面目的朋友的。
不過,岳飛揚顯然沒有這種打算,他溫和的笑着打斷她的話:“朦朧,哥還有事,要先走了。你要好好的,哥盼望親眼看到你穿婚紗幸福出嫁的樣子。”
說完他擡眼看向錢苡蕊這邊,恭敬的點了下頭,十分禮貌的說:“親家阿姨,我妹妹今後就要你們費心了。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還望看在她年輕的份讓,多擔待些。謝謝了!”
隨着話音落下,岳飛揚向錢苡蕊這邊敬了個九十度的晚輩禮。
這一禮,他是爲自己妹妹敬的,爲了妹妹將來的幸福,他願意放下所有高傲,去換取別人對妹妹的寵愛。只要自己的妹妹能夠得到幸福,哪怕讓他彎下那筆直的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孩子,你客氣了。”錢苡蕊被岳飛揚這一出嚇了一跳,隨即忙上前兩步,虛手在空中一託說,“我們迎風能夠娶到朦朧,是迎風的福氣,也是我這做媽媽的福氣,我會把朦朧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的。”
“那飛揚就在這裡多謝親家阿姨了。”岳飛揚重新恢復那筆挺的站姿,溫和的笑道。
隨即,目光在衆人身上掃了一眼,向乖乖他們三個客氣的點點頭,最後又看了在歐陽迎風懷裡安靜盯着自己的妹妹一眼。
大手一揮,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岳飛揚和十幾位僞岳飛揚整齊轉身,各自上了一輛豪華跑車,隨即,十幾位形象氣質上乘的司機也整齊的上了駕駛室。
沒有片刻耽誤,十幾輛跑車如風一般,排成看似凌亂,但細看卻十分規律的隊形,把岳飛揚那輛車守護在中間,瞬間消失在衆人視線裡。
“呼——呼——呼——”隨着那些跑車消失,在場衆人終於長長吐出一口氣。倪存在手下那些人也隨之隱入了暗處,現場歸於正常,彷彿這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剛纔那一幕般。
錢苡蕊在歐陽燦夢和歐陽雪雁的攙扶下,來到兒子和兒媳身邊,聲音有些顫抖的問:“朦朧,你哥哥是做什麼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