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學員們心中有太多疑問,可惜他們跟成教練不熟悉,因此把所有的疑問都壓了下來,現在一個學員開了頭,其他學員也跟着把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是啊朦朧教練,你都不知道我們這段時間多想念你,多牽掛你。”
“就是就是,我們商量着想去看望你,又怕進不了歐陽府的大門,朦朧教練,你告訴我們,是什麼人傷的你呀?我們一起替你報仇去,反了他了,敢傷我們的教練。”
……
學員們七嘴八舌的,嶽朦朧舉起手,讓大家安靜下來,這才說:“你們打算就在這門口歡迎我的母親嗎?”
“啊?”學員們這纔想起來,成教練身邊,還有個跟朦朧教練長得幾乎一樣的美女,衆人把目光轉向喬伶兒。
有調皮的學員忍不住問:“朦朧教練,你確定那位美麗的姐姐是你的母親嗎?”
“怎麼?哥特,你小子竟然敢懷疑我的話了?”嶽朦朧一聽這話,小手擡起,嚇唬頑皮的哥特。
“不是啊,朦朧教練。”哥特一邊躲避着她即將落下的手,一邊辯解着,“我是說,怎麼看着,她更像你的姐姐多些。不信你問問大家嘛,你們說,是不是啊。”
哥特怕自己一個的話分量不夠,還不忘拉上大家來造勢。
花櫻笑着往喬伶兒夫妻身邊走去,邊走邊說:“朦朧教練,哥特的話很正常啊,你們大家看看,誰敢對這樣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叫阿姨啊?”
“哈哈,對啊,朦朧教練,你是不是說錯了,這位美女姐姐真的是你母親嗎?”學員們起鬨。
哥特笑道:“無論美女姐姐是朦朧教練的母親不是雙胞胎姐姐,我們都應該請大家進裡面坐,對不對?櫻丫頭,你是不是安排個人去準備些東西回來招待我們的貴客啊?”
“啊,對哦,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快點去準備些好東西回來,貴客到來,我們就應該做好身爲弟子的本份,好好招待。”花櫻一連點了幾個學員,然後低聲交待了幾句。
嶽朦朧笑道:“好了,都不要鬧這些,我今天過來,是爲了幾個月前跟你們大家說過的事,你們還記得不?”
“記得,我們都等着呢。”學員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嶽成笑道:“好了,有什麼問題,等回到訓練室之後,我們再慢慢聊吧。不要忘記,我上次跟你們說過有驚喜哦。”
“耶——!”學員們一聽這話,更加瘋狂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激動的笑。
他們原本以爲,朦朧教練的到來,就是成教練口中的驚喜。卻沒想到,這驚喜還沒有出來。
幾個被花櫻點到的學員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有些猶豫的看看花櫻和哥特,忍不住問:“我們還去準備東西嗎?”
“算了,朦朧教練都讓別準備了,我們就不要跟他們客氣就是。”花櫻瀟灑的一擺手。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俱樂部的武術訓練室,沿途有好事的客人忍不住問身邊的服務人員:“這是什麼情況?”
服務人員看了看被學員們圍在中間的嶽朦朧,會心的笑了,自豪的說:“這是我們這裡武術愛好部的朦朧教練,最近她因爲有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了。現在突然出現,她的學員們正在熱烈歡迎她迴歸呢。”
“我們可以跟過去看看嗎?”有人好奇的問。看到那裡出現的兩位大美女,這人心癢癢起來。
服務人員笑道:“只要你能夠進得了武術愛好部的門,就可以。不過,不要怪我不提醒你,那個門,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得了的。”
“怎麼說:”幾個顧客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服務人員回答:“過去想要進武術愛好部的門,就必須過朦朧教練的三招關,現在朦朧教練改成了成教練,那道門就更加不好進了,因爲,成教練的考覈比朦朧教練更加嚴格。”
顧客們傻眼了,也有自認有點本事的蠢蠢欲動,但很快就蔫頭耷腦的回來了,有人問他怎麼回事,他只是搖頭嘆氣,有好奇的也去嘗試了下,跟第一個人一樣,不一會兒就失敗而歸。
外面發生的事,已經進入訓練室的嶽朦朧衆人,根本沒有在意,就連已經無形中,出手趕走了好幾個想來看熱鬧的傢伙的嶽成,也沒把外面的人當回事。
此時,衆人正席地而坐,嶽朦朧坐在訓練室正中央,學員們圍坐在她周圍,每個人都充滿期待的看着她,等待她宣佈接下來要進行的學員比試規則。
嶽成夫妻並肩坐在外圍的休息按摩椅上,溫和的目光落在女兒身上,認真看着她的一舉一動,仔細聽着她接下來要給學員們的安排。
嶽朦朧的目光在現場每個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笑了笑說:“你們是不是已經相當期待了?”
“是啊,朦朧教練,快點把考覈規則跟我們大家說說吧。”學員們異口同聲的回答,“我們都期待好幾個月了。”
“就是啊,朦朧教練,快點宣佈吧。我的拳頭已經在咆哮了。”
“哈哈……”這位學員的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其實,這位學員說的,就是大家的心理話,誰也不能否認。
哥特突然舉手示意嶽朦朧,他有問題要問。嶽朦朧輕輕點了下頭,衆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目光落在哥特身上。
突然被大家這樣看着,哥特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我就是想問問朦朧教練,如果我成爲了你的第一個正式弟子,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大師兄了。”
“不對,我會成爲朦朧教練的第一個正式弟子,我是大師姐纔對。”花櫻一聽這個話題,立即把話頭搶了過來。
隨着兩人的話題,學員們開始爭取大師兄,大師姐的名分,一下子訓練室就鬧哄哄的。
嶽朦朧笑看着他們,淡淡的說:“不好意思,大師姐已經另有其人了,你們這裡在坐的就別想了。”
“啊,那我就是二師兄了啊?”哥特一聽,大師兄沒自己的份了,整個人就像被霜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