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沒有多想,進了房間後就走進浴室打算洗個澡睡覺。
最近這幾天一直都是失眠,做實驗也是基本坐到凌晨。但是不知道現在怎麼的,在酒店裡居然有一種久違的睡意。
“咔嚓——”
房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進來。房間裡只點了一盞白色的吊燈,光線不算是充足。
慕淮巡視了一眼四周,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時他鬆了一口氣。
這個季言真的心思真的比女人還要不好猜。
當初婚禮明明是兩個人說好的,甚至前一天試婚紗確定最後的流程時他還沒有發表過任何反對的意見。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婚禮當天,他就悄無聲息的逃回來了。
並且看着他的路線肯定是提前很長時間就準備好的。
在他離開的幾天後時間他的情緒一直都很低沉,也曾暴怒的想要直接派人把他抓回來,管他是願意不願意的,先綁了再說。
可是隻要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個倔脾氣他就忍了下來,比起強迫他一直都希望他能夠自願和他在意一起。
慕淮在牀邊坐了一會兒,聽着浴室裡的水聲漸漸的小下去。他才脫下外套躺在牀上。
今晚就算是吃不了他也得抱着他睡一晚,不然他實在是太虧了!
很快就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季言低着頭一邊擦頭髮一邊的往牀邊走。
他剛剛要坐在牀上的時候突然的有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腰,季言心裡一驚,隨後黑色的眸子危險的一眯,甩掉手裡的毛巾靈活的轉身準確的攥住腰間的手然後用力的一別。
“嘶——”
慕淮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多久沒見,季言的伸手要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啊,這麼狠。
“慕淮?”季言看清牀上的人時愣了一下,受傷的力度也鬆了下來。
慕淮嘴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趁着季言走神,一把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季言原本就是半跪在牀上的被他這麼一帶整個人都猝不及防的往前撲去,然後一頭撞到了他的懷裡。
最不幸的就是他身上原本鬆垮的浴袍,被他自己的腿一壓,頓時就脫落到了胸口處,露出了令人遐想的香肩。
瑩白的燈光下季言的身上因爲剛剛沐浴完的原因白皙中透着粉紅,很是誘人。
慕淮眸子暗了暗,一個用力將他壓在了身下,兩個人貼在一起,頓時就有了反應。
季言被他鉗制的沒有反手的能力,並且就算是掙脫開了,以慕淮的身手要是不想他離開他也根本無法脫身。
只是他現在最好奇的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還進了他的房間?
“你什麼時候來的S市?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季言蹙眉問道。
慕淮彎了彎脣角,“你以爲我想要你的行蹤很難?”
“……”可是他這麼久纔來找他,他還以爲他已經被他氣到不想再見他了呢。
慕淮看着季言不說話笑了笑,手指滑過他的脣瓣,聲音低沉性感:“這種離家出走的遊戲還沒有玩夠嗎?”
季言臉漲的通紅,咬牙道:“誰離家出走了!?”
慕淮輕笑,“那你這是什麼?別告訴我你有婚前恐懼和突然之間不喜歡我了。”
他看着他的眸子裡帶着溫柔的寵溺,似乎是一點都沒有要責怪教訓他的意思。
季言抿了抿脣,微微動了下身子,“有什麼話,讓我起來說。”
“不行。”慕淮果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