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宇聽到,肖靜玥的話後他邪魅的笑了。
“原來,靜兒是擔心我不能夠做什麼,所以,纔不願意留下來的?”君浩宇邪笑地開口說道。
肖靜玥的話一說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她爲自己的那句話,暗自懊惱。
肖靜玥臉紅的朝着斜躺在牀上,笑得一臉邪魅的君浩宇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她逃也似地離開君浩宇那個死妖孽的房間。
她生怕自己腳下的步子慢上一些,就聽到君浩宇那個死妖孽又說出什麼讓人臉紅心跳難堪的話語來。
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好像自己是不滿意,現在的君浩宇,他不能夠對自己什麼一樣。
天可憐見,她可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想法好不好?
斜躺在牀上的君浩宇,他看到肖靜玥那如落荒而逃的身影,他在牀上開懷的大笑起來。
那開懷的笑聲傳了很遠很遠,就連走出君浩宇住處很遠的肖靜玥,她都聽到了那愉悅的笑聲。
肖靜玥,她氣憤的猛地朝着地上跺了一跺腳,大步的朝着她的寢殿而去了。
次日。
“公主,定安王府送來的拜帖。”春竹打起簾子從外面進來,把自己手中的拜帖交到了肖靜玥的手中,然後,她又在肖靜玥的身邊站好等候肖靜玥的吩咐。
肖靜玥接過春竹手中那所謂定安王府的拜帖,在自己的手中細細的翻看起來。
其實,她不看,她也大概能夠猜的出拜帖裡面的內容。
無非是,謝墨寒的身體已經大好,他們此時送上拜帖,定時想要表示感謝的。
如肖靜玥心中所想的那般,打開拜帖印入眼簾的,是那一行筆走游龍、龍飛鳳舞的一行字體。
意思就是,定安王府,明天會有人前來公主府拜訪她肖靜玥。
古人,很講究禮儀,如果想去對方的家中游玩,必須提前送上拜帖,主人好在家等待客人上門。
如果,沒有拜帖漠然的就上門,那是很失禮的一種行爲。
肖靜玥看到拜帖上的內容後,她就立馬讓人去準備明天要招待客人要用的東西,特別是,她特製的那些點心。
她心想,這次來她公主府的人定然是定安王妃無疑了,畢竟她們都是女子,而且,對方又是謝墨寒的母親。
可,當第二天肖靜玥來到會客的花廳後,她看到裡面那個長身玉立一身錦衣的男子,她立即就推翻了她心中的認知。
謝墨寒此時正對着花廳內的一張畫前,他神情認真專注的盯着那畫上的一筆一畫,他已經深深的被那副畫上的景色所迷,或者可以說是,他已經被那副畫的作者所迷。
“謝公子,原來也是熱愛丹青之人啊!”肖靜玥走進花廳後,發現謝墨寒此時,竟然還沒有從那副她臨摹的鄭板橋的畫上移開眸子,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她不得出聲說道。
謝墨寒聽到了肖靜玥的聲音後,才從那幅畫上依依不捨的收回眸子,轉身看向肖靜玥,他的面上絲毫沒有一絲剛纔的尷尬。
只見他笑容溫和的對着肖靜玥抱拳說道:“在下失禮,讓靜玥公主見笑了,在下確實對丹青有些涉獵所以在下在看到這麼好的畫作,就有些移不開眼了,失禮之處還望公主見諒。”
肖靜玥聽到謝墨寒如此說,她也笑着回道:“無妨,大家都是喜愛丹青之人,本宮能夠理解。”
隨後,她就走到了花廳的主坐上坐了下來,謝墨寒他也不客氣,直接就在次坐上坐了下來,對着上首的肖靜玥開口說道:“公主殿下,敢問那副是字畫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說話間,他的手也隨之指向了,剛剛另他頓足不前的那幅字畫上。
肖靜玥眸子也隨着看向他所指着的那副字畫上,笑着對謝墨寒說道:“實不相瞞,那副字畫是本宮閒暇時打發時間所作,實在是稱不上什麼大師之手。”
肖靜玥對掛在那裡的那副字畫很有信心,這哪裡是她無聊時打發時間所畫的?那明明就是她臨摹鄭板橋的字畫,畫的是鄭板橋最爲擅長的竹子,就連上面提的詩詞都是出自鄭板橋之手的《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謝墨寒聽到肖靜玥,她竟然說,那幅字畫是她閒暇時打發時間所作,他就立馬就震驚的呆坐在椅子久久無法回神。
他實在是想不到,眼前讓自己無比欣賞喜愛的字畫,它,竟然是出自靜玥公主之手。
特別上那上面的詩詞,提的多麼附和他之前的處境啊!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說的和自己之前身體沒有好的時候,是那麼的貼切啊!
之前的自己不就抱着那樣的心態,才能夠等到肖靜玥的出現嗎?
他實在是無法相信,那樣頗有功底的字畫竟然是出自肖靜玥之手,這些年,他雖然不與外界接觸,可,外界的那些傳言他並非不知。
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睜得大大看着肖靜玥,此時的他內心的震撼不可謂是不大,如同波濤洶涌的巨浪般來回在自己的心中翻騰。
先是,她給自己的藥把自己身上多年的怪病給治好了,據說,她爲自己準備的那些神奇的藥丸,全都是出自肖靜玥的手中,她絲毫沒有假借別人之手,全程都是她一人獨自完成的。
當時,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他沒有想到肖靜玥,她竟然會親自爲自己調配藥丸。
他以爲,肖靜玥最多把藥方寫出來,其餘的全都由下人去辦了。
他沒有想到肖靜玥,她竟然對自己的事情這麼上心。
當時,他就肖靜玥存了一份感激之情。
現在,他又得知另自己崇拜仰慕的大師畫作,竟然被告知,是她閒暇時用來打發時間所作。
對此,他心中的感激之情就又多了一種崇拜之情,現在看到那字畫上的詩詞,竟然和自己之前的處境竟是如此的相似,如此的映照寫真。
他心中的感激之情,崇拜之情中就有多了一份孺慕之情。
現在,他看向肖靜玥的眼神都變了。
變得熾熱,變得專注,變得迷戀,變得愛慕。
此時的肖靜玥,她不知道,她只是技癢,臨摹了一副鄭板橋的字畫,又順便寫了一首他的詩詞,竟然就給自己招來了一位愛慕者。
如果,此時的她知道這些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臨摹鄭板橋的字畫了。
冥冥之中,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的奇妙和巧合,肖靜玥沒有出現之前,謝墨寒他真的只能活到二十歲,現在肖靜玥來到了這裡,就順手把謝墨寒身上的毒給順便給解了。
而,肖靜玥,她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喜歡鄭板橋的字畫,,她就把鄭板橋的字畫給臨摹了一份掛在這裡,以供她自己觀賞。
可是,恰巧謝墨寒也喜歡鄭板橋的那些字畫,不,正確的說,謝墨寒他的喜歡肖靜玥臨摹出來的那些字畫。
喜歡的是出自肖靜玥之手的字畫,如果,肖靜玥她沒有選擇臨摹鄭板橋的那幅字畫,又沒有選擇替鄭板橋的那首《竹石》,謝墨寒就不會被那上面的詩詞深深的觸動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感情,就不會觸動了謝墨寒的那根從不跳動的情弦。
他就不會,對眼前的肖靜玥生出了,那些本不應該存在的孺慕之情,愛慕之情。
身爲定安王府的下任的定安王,他的妻子人選是絕對不能夠和皇室沾上邊的,歷代定安王府的子嗣,他們的姻親都與皇室無關。
不是,他們不能夠和皇室的人有任何的接觸,而是,他們的立場不同,定安王府一直以來都是站在人民大義那一方的,他不管坐在皇位的那個人是誰。只要你對不起人民大義,只要你不仁不義心中沒有黎民百姓,他就會站出來爲人那些黎民百姓奮起反抗。
所以,歷代的定案王府,他們都默認不和皇室的人有任何的接觸,肖靜玥完全是意外。
意外歸意外,定安王府的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肖靜玥許給謝墨寒做妻子。
不是,他們看不上肖靜玥,而是,肖靜玥和謝墨寒的身份不同,他們的立場不同,他們各自肩上的擔子不同,他們所肩負的責任不同。
所以,定安王府的人,從來都沒有擔心過,謝墨寒會出於感激,而提出,要求娶肖靜玥爲妻子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謝墨寒說出的話,不管是肖靜玥驚訝了,就連一直跟在謝墨寒身邊伺候的小廝也驚訝的瞪大雙眼。
“靜玥公主,在下今天來是要謝謝公主的救命之恩的,救命之恩大如天,在下自知,拿什麼都無法報答公主的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許了,在下,在此求娶靜玥公主,還望靜玥公主你能答允。”
以身相許,爲何又是以身相許啊?
肖靜玥在自己的心中不斷的腹語,如果,她每救一個人,他們都要來對自己以身相許,那自己豈不是要收留很多男子了,君浩宇那個死妖孽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爲何,古代的男子都會想要以身相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