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玲瓏看到那張畫像後,她就、、、、她臉上的神情就更加的變幻了,有錯愕、有不敢置信、有驚喜、有興奮,都最後都通通化成一句話:“是,女兒一切聽父親大人的,一切都由父親大人做主。”
看到女兒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嚴寬心裡有些疑惑,難道不是自己心裡想的那樣,他視線看向那張君浩宇的畫像,畫上的人一襲白衣風姿卓越翩翩若仙好一個俊秀的兒郎。
難道?
是被他的相貌所吸引了?
“好,這是當年父親與你姑姑結親時,你姑母給你的玉佩。這些年,你表哥一直都沒有消息,所以玉佩一直都是父親在幫你收着,從小定下親事的事情,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告訴你,畢竟、
那是一塊通身碧綠的圓形玉佩,從那玉佩上散發出來的光澤來看是一塊上品的玉石,拿一塊這樣的作爲他們的信物也不辱沒了他們彼此的身份。
畢竟當初,他還是一個皇子,而自己卻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雖然那時父親他還不是丞相大人,作爲麗妃娘娘的孃家的哥哥,這個身份也不低了。
見此,嚴玲瓏沒有絲毫懷疑的伸手接過了那塊玉佩,把她收在了自己的袖中。
“玲瓏,我和你母親的意思是,你看你表哥他的身份畢竟比較敏感,他又不能夠回到我們西夏來。回到西夏來他可就會生命危險,如果讓當今的皇上知道了你表哥是炎國丞相的消息,皇上他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表哥的,到時候,他一定會把你表哥的身份給告白與天下,到那時,可不單單是我們西夏容不下你的表哥,就連炎帝他也會容不下你表哥的,你忍心看到疼愛你的姑母傷心難過嗎?”嚴寬開口說道。
“是啊,玲瓏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悄悄地辦,不能夠走漏一絲風聲,不然你表哥他就危險了。”李氏也開口叮囑的說道。
“是,女兒一定會小心的,一定不會把自己的身份說與其它人知。可是,父親、母親,如果表哥他不認我,這又該怎麼辦?畢竟,我們表兄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而且,表哥走的時候他才只有五歲,恐怕他把我們這些人的記憶全都給忘記了。”嚴玲瓏突然想到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們在這裡說的在好,就怕表哥他,他根本就不認識自己,根本就不承認自己這個未婚妻怎麼辦。
“這個,玲瓏你也無須擔心,你身上的那塊玉佩,你表哥他的身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到那時,你只要把玉佩拿出來給他看,然後給他說,你是麗妃娘娘從小給他定的娃娃親,是他的未婚妻他就一定會相信的。”
怎麼可能不認,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那小子可是很盼望親人的,特別是自己的妹妹。
如果,玲瓏這才帶着和他身上一模一樣的玉佩去找他,就無需多說什麼,他自然就會好好對待玲瓏的,自然地玲瓏說的那些話深信不疑。
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親身母親給定下的親事,他怎麼敢不認,怎麼敢不同意?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從太子那麗妃娘娘的事情來威脅他來看,他都是對自己的妹妹還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只要抱有希望就好,只要你抱有希望那他以後做起事情來,就更加的方便也更加的順利。
事情就這樣的定了下來,而且,嚴玲瓏來炎國尋找君浩宇的馬車也已經啓動了。
帶着一隊大約有幾百人的護衛,浩浩蕩蕩的朝着炎國的邊境而來,西夏離炎國的路程極遠就算是他們坐馬車,也要走上一個多月才能夠到達炎國的京城。
對於自己馬上要多出一個未婚妻來,君浩宇絲毫不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他也不會去在意。
此時,他正在勸說肖靜玥出府去遊玩呢?
小丫頭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整個人就變得不愛出門了,整天就待在自己的屋子內,又開始了那段時間在本子上亂寫亂畫的愛好。
也不知道,她在那裡畫些什麼,還不讓別人去看她畫的那些東西。
憋了幾天,他也終於是憋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
所以,今天他就想邀她一起出去散散心,可是,無論自己怎麼說,哪怕是說破了嘴皮子小丫頭都沒有答應。
手中畫筆不停,依舊在她那個本子上畫着。
就在這時,外面的人來報謝墨寒來了,還沒等主人發話,那個討厭的傢伙就已經走到了主人的面前來了。
謝墨寒是一個很守禮的人,今天,他之所以會提前來到這裡,也是因爲他知道,此時的君浩宇在這裡。
所以,他們並不是單獨相處,在加上他知道肖靜玥一直都在爲那些人的死,而悶悶不樂,他就想要帶她出去散散心。
不得不說,君浩宇和謝墨寒,他們二人還真的是眼光獨特,他們都在心裡喜歡着肖靜玥,就連此時的想法,他們二人也是突齊的一致。
怪不得,他們二人會喜歡上同一個女子呢。
“公主,你在畫些什麼,能不能讓我看看啊?”謝墨寒對着,此時正在埋頭苦畫的肖靜玥說道。
而,肖靜玥頭都沒有擡,注意力就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圖畫上,嘴中卻開口回答着謝墨寒的話:“現在還不行,等我畫好了,我會讓你們看的,你們不但可以看還可以親身體驗一番。”肖靜玥繼續畫着那幅畫,哦,不應該說是畫,應該說是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