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姐姐,公主姐姐……”
池塘邊,肖靜玥正神情愜意慵懶地依欄,觀賞着碧波的池塘裡游來游去色彩鮮豔的錦鯉,一道風風火火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令她擡頭看去。
夏詩雨?
她怎麼來了?
她不是在照顧黃景霖,怎麼會跑到她的公主府中,而且神情還這麼的慌張?
“詩雨,你不是在照顧景霖嗎,怎麼跑到我府上來了?”
就站在欄杆那裡,面對笑容地看着夏詩雨跑得滿頭大汗,待她走到面前伸手拿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擦起汗來。
“公主姐姐,我來是公主姐姐要一些東西的。”夏詩雨平復了一下,因爲跑動而跳的飛快地胸口道。
“哦,是什東西?”肖靜玥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如她跑的滿頭大汗的。
夏詩雨聽了肖靜玥的話後,白瓷如玉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來。
“是,是去傷痕的藥膏。”
她可是知道,公主姐姐的去疤痕的藥膏可是最好的,她想幫他把身上那難看的疤痕給去掉,就只好來找公主姐姐要藥膏了。
肖靜玥一聽她說,心中就已然有數,她一定是爲了黃景霖來找藥的,壽宴那晚後面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心中明瞭臉上就出現了打趣的神色來:“詩雨,你哪裡受傷了?快讓姐姐我好好的看看,女孩子的容貌可重要了,身上可不能留下什麼疤痕來我好根據你身上的傷來給你配藥啊!”
“這……”
夏詩雨紅着一張臉,不知道要怎麼來說,她要怎麼說這藥是給黃景瑜要的,不是她自己要用的。
如果,她告訴了公主姐姐這藥是給黃景霖要的,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公主姐姐自己喜歡黃景瑜的嗎?
肖靜玥看她越來月紅的小臉,心中也就歇了繼續打趣她的心思,也不難爲她直接讓春蘭拿了一瓶藥膏給她。
“錦林的傷,看起來是恢復的很好。要不然,你也不會來那去疤痕的藥膏,打算什麼時候請姐姐喝那麼二人的喜酒啊?”
“姐——姐”夏詩雨聽了肖靜玥話,小臉立即紅的像一張大紅布似的,紅的簡直能夠滴出血來,口中嬌嗔的道:“公主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在打趣我了成嗎?”
今天,這個話題她已經被公主姐姐說了很多次了,說的她都不敢開口了生怕公主姐姐的嘴裡下一次 在說什麼讓她難爲情的話來。
肖靜玥聽了夏詩雨的話,只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好,姐姐不打趣你了,你趕緊回去看你的錦林哥哥去吧。”
春竹看了一眼走遠點夏詩雨,笑着對肖靜玥道:“公主,看來小郡主和錦林公子的好事將近了。這樣,壽宴上的事情對小郡主來來說也不全是壞事,要不然小郡主怎麼會找到啊錦林公子這樣優秀的夫君呢?以他們二人的家室門第來說,是怎麼樣都不會結親的。”
“是啊!誰說不是呢!”
……
是夜,安逸王府密室之內。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去找秘方的嗎,你們怎麼把人全都給這了裡面呢?而且,還驚動了皇上和肖靜玥,以後我們在想要拿到秘方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公主府發生爆炸事件之後,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這裡相聚,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不管是公主府還是京城的守衛都比平時 嚴了許多,他們在想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隨便出入就有些困難了。
“這次的事件,也是我們大意了。誰又能夠想到他們剛好在做什麼實驗研發什麼新的武器?”一名全身被包裹在黑色夜行衣裡的男子沉聲開口道,微盤微胖男子聽了那人的話,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地道:“說來也奇怪,怎麼就這麼的巧呢?”
事情依然也太巧合了,巧合的他都以爲是人故意安排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引他們上鉤,要不然,他們爲什麼早不做實驗晚不做實驗,偏偏在那一天晚上做實驗?
而且,似乎死的人全是他們自己的人,據說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好像。
“是有些不對勁。”另一人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也在心裡默默地琢磨也覺得事情巧合的似乎是有些不合理。
“糟了,一定是被他們給發現了。”想明白的那人立馬開口道,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不會吧?”另一人也遲疑地問道。
“一定就是這樣的,我看我們下面的事情還是先……”微胖男人也突然開口,幾人又壓低聲音在那裡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會之後,才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
肖靜玥的房間內,肖靜玥耳朵動了動對着黑夜裡輕輕開口問道:“怎麼樣?有消息了?”
這時,黑暗裡走出一全身都包裹在夜行衣裡面的人來,看到肖靜玥後單膝跪地道:“回稟殿下,屬下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從殿下這裡拿不到秘方準備改變計劃,打算對皇上出手。”
“對付父皇?他們打算怎麼來對付父皇?”
聽到他們打算對付父皇,肖靜玥坐直了身子不在是懶洋洋躺在那裡了,神情中也多了一抹肅殺之氣來,如果,真的膽大包天的想要出手對付父皇的話,她一定要讓他們明白花兒爲什麼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