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是我先，明明是我先！
有殺氣！
不止是哈利，就連卡珊德拉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
哈利非常有理由懷疑，維維是利用了預言天賦看到了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纔會離開奧地利，來到霍格沃茨城堡“捉姦”。
雖然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某一瞬間在哈利腦海中浮現的詞語和場景就是這個。
此時此刻，他把求助的目光挪到卡珊德拉的身上。
凱絲，你說句話啊！
卡珊德拉露出微微嘲弄的表情，用眼神橫了一眼維維，示意哈利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在這一刻，哈利知道了，這件事情只能他自己扛下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說道：“噢，我在二樓的廢棄教室，和凱絲在一起。”
“噢？”維維的虛影故作驚訝地問：“二樓？廢棄教室？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一起詳談嗎？”
“嗯。”
哈利一咬牙一跺腳，目光堅毅得像是要入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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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邀請了凱絲和我一起參加聖誕舞會。”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
“作爲舞伴。”
“是這樣啊。”維維的目光溫柔，“嗯……凱絲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作爲格蘭芬多，你的教授還有同學們會希望你邀請一名斯萊特林做舞伴嗎？”
“當然不會介意。”哈利敲敲胸口說，“畢竟我可是代表格蘭芬多出戰的勇士，而且，呃……”
“而且什麼？”維維微笑着問。
“而且弗雷德和喬治說過一句話很好，”哈利顧左右而言他，“讓斯萊特林的女人懷上格蘭芬多的孩子……”
“喔。”維維頷首道：“這的確是很遠大的志向……那麼，你們在哪一間教室？我現在就上來找你們。”
說這句話的時候，維維的表情溫柔極了，就彷彿在和哈利說什麼情話一樣。
可哈利卻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很他媽的危險。
說完後，維維便將通訊掛斷了。
留下哈利還有卡珊德拉兩人在教室當中對視。
“怎麼辦？”哈利問。
“還能怎麼辦？”卡珊德拉冷笑一聲，“你自己惹出來的情事，你自己去處理——梅林啊，我不過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你一起參加舞會，成爲你的舞伴而已，爲什麼就會被格林德沃這個戀愛腦給盯上了呢？Alas（唉）……”
“只是朋友？”哈利擡起頭問。
嗎的，整這麼大事兒，讓奧地利第一醋王……不，是奧匈帝國第一醋王醋意大發，現在你和我說，咱倆只是朋友？
那這個怒火，我不是他媽白承受了嗎？
“不然呢？”卡珊德拉嘲弄地看向哈利，“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麼關係？不會吧——格林德沃可是你現在的女朋友，難道你覺……”
話還沒說完，哈利便站起身，伸出手臂摟住卡珊德拉的脖子，用力往下一勾。
猝不及防之下，卡珊德拉被哈利的突然襲擊弄懵了。
直到脣分，卡珊德拉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破特！”
她羞惱地吼道，“你到底在對一位淑女做什麼無禮的事情！”
“如你所見。”哈利擦擦嘴，壞笑着說道：“現在，我們可不止是朋友關係了，凱絲——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你認同嗎？”
“呵。”卡珊德拉眯起眼睛：“那格林德沃呢？你覺得你們倆是什麼關係呢，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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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女朋友。”哈利無恥極了。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了維維的呼喚聲。
“哈利？凱絲？你們在哪裡呀？”
聽到這話，哈利打了一個冷顫。
說歸說，鬧歸鬧，讓他在卡珊德拉麪前這麼說的話，他還有不小的膽量——但是如果讓他在維維面前這麼說的話，哈利覺得就算是現在就吃一發阿瓦達索命咒，或者去親吻斯內普，他也不願意去直面維維的怒火。
當年紐特有過什麼遭遇，他可是完全聽說過。
蓋勒特因爲紐特是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對其各種針對，反覆追殺，甚至留下了兩句名言。
“你以爲鄧布利多會爲你哀悼嗎？”還有“是什麼讓阿不思·鄧布利多這麼喜歡你？”
作爲蓋勒特的姐姐，維維在有些方面是和蓋勒特很像的，尤其是在吃醋這方面。
不僅是像，甚至可以說猶有勝之。
哈利真怕她說出一句“你以爲卡珊德拉·馬爾福會爲你哀悼嗎”，然後對自己用那個招牌的火盾護體……
雖然他不害怕這個魔咒吧，但是這座城堡可經不起這個女人的暴力摧殘。
霍格沃茨城堡已經太古老了，它可不能夠經受這樣的事件。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某間教室，房門忽然被“嘭”地一聲打開。
“哈利？凱絲？”
維維的聲音隨之響起。
“噢~不在這裡……”
腳步聲越來越近，哈利看向卡珊德拉，用口型無聲地說：“做點什麼！現在！”
然而此時的卡珊德拉根本沒有要跑的意思，她的雙眼當中燃燒着熊熊的戰意，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和維維見面了一樣。
哈利正琢磨對策呢，房門忽然被“嘭”地一聲炸出一個大洞。
維維雙手扒在門洞邊緣，小腦袋伸了過來，面色愉快極了。
“你最好不要說‘Here's Johnny’。”哈利扶着額頭說。
“哦。”維維噢了一聲，“那麼……here's Vivi！”
說罷，那扇可憐的門發出吱呀一聲，嘭地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維維似乎在和門道歉：“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結實……這是我的過錯。”
哈利總感覺維維話裡有話，這話好像在點他，而不是在說那扇可憐的門。
說罷，她走到了卡珊德拉的面前。
卡珊德拉也站直了身子，兩人互不相讓地對視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哈利感覺耳邊似乎響起了美國西部片牛仔們1v1決鬥時的經典背景音樂。
維維從上到下看了一眼卡珊德拉，最終目光留在了那平坦的胸脯上。
太可憐了，甚至沒有兩盎司的肉，維維心裡不屑地想。
就這樣的身材，也能撐起禮服嗎？
除非有什麼膨脹魔咒幫助她，不然的話……嘖嘖嘖。
被盯着看弱點，卡珊德拉有些生氣了。
不就是多了兩盎司的肉嗎？你有什麼可神氣的？！
最終打破沉默的還是哈利。
“怎麼了，維維？”他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擡起頭看維維：“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喔，沒什麼。”維維淺笑着說，“只是有些想你，就來霍格沃茨探望你而已……不過，我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應該說，我的確要讚揚你的坦誠。”
“啊，這個。”哈利乍着爪子，“還行吧，維維，你是瞭解我的——我從來不和你說謊？”
本來維維的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聽到哈利的這句話後，她的笑意才傳達到眼眸之中。
“這也是我最喜歡你的一點，哈利。”維維伸手揉揉哈利的腦袋：“你從不和我說謊，和我永遠是這樣坦誠……”
“所以。”她又問，“你決定了？邀請凱絲成爲你的舞伴？”
“當然。”哈利堅定地點頭，那表情比站在游龍位還要堅毅。
“既然你堅持的話。”維維輕嘆一聲，“好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到聖誕節的時候我們再見吧……”
說罷，她轉身就走。
“就這樣走了？”卡珊德拉忽然開口，“連一聲再見都不說？”
“好歹一起吃個飯嘛。”哈利忽然說道：“我們一起吃個飯，你，我，還有凱絲……我們三個……嗯，去對角巷的那家法餐館吃，怎麼樣？”
卡珊德拉的脣緊緊地抿着，她擡起頭，看着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正宮氣場的維維，心裡忽然升騰起一陣不服氣。
幹什麼？這樣的表情……
是我先，明明是我先好吧？
無論是認識哈利也好，成爲哈利的朋友也好，還是……喜歡上那個傢伙也好……
爲什麼你這個女人會一副正宮大婦的樣子啊！
維維的那副表情，讓卡珊德拉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來自“清國”的話本，那裡的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維維剛剛的做派，無疑讓她想起了那個叫做‘寶貴的髮釵·薛’的女人。
她類比得也不算有問題，畢竟兩人性格雖然不太像，但有一點維維和寶姐姐絕對像，那就是粉切黑。
“好吧。”維維的眉頭鬆下來，又好像開玩笑一樣問哈利，“那要不要叫上帕比一起？”
叫帕比嗎？
哈利有些遲疑，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答應下來。
但考慮到實際情況，哈利決定暫時先戰略迂迴一下吧。
“帕比就算了，她今天有事情應該。”哈利撓着頭說，“就我們三個一起吧……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好聊一聊。”
“聊什麼？”維維饒有深意地問。
“聊一聊以前，聊聊未來。”哈利說，“能聊的事情有很多，你說呢？維維？”
“好吧。”維維深深地看了哈利一眼，“那我們就一起去吃個飯——”
得到某醋精的格林德沃小姐的首肯後，哈利又看向卡珊德拉。
“我沒意見。”卡珊德拉說，“我也認爲，既然格林德沃來到霍格沃茨，我們理應讓她吃過飯再走。”
既然這樣愉快地決定……至少哈利認爲是很愉快的，他們三人便離開了霍格沃茨。
不過在離開之前，哈利和卡珊德拉還是向各自的院長報備過了。
在卡珊德拉和斯內普教授報備的時候，斯內普明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你，要和拋特，還有格林德沃小姐一起吃晚飯？”斯內普那表情分明就是和詹姆·波特親吻過一樣，“好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馬爾福小姐，我們學校是不允許在校外過夜的。”
“只是吃飯，教授。”卡珊德拉麪無表情地說。
斯內普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答應了卡珊德拉的要求。
而哈利和麥格教授請假的時候，麥格教授高高興興地答應了下來。
別看麥格教授最爲古板嚴肅，而哈利也是四年級的學生，但現在他畢竟是麥格教授的心尖子，心尖子有點小小的請求，作爲教授又怎能不答應呢？
更何況，哈利要辦的一定是正事兒。
再說，格林德沃小姐的實力她是知道的，他們一起出去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
當然，麥格教授並不知道，百年前他們三個組成的小隊，把整個英國最大的邪惡勢力還有第二大的邪惡勢力連骨灰都一起揚了。
揚得乾乾淨淨的。
所以說，說他們三個有危險？
不如說整個英國都有點兒危險。
在和麥格教授說話的空檔，哈利去了一趟盥洗室——趁着維維和卡珊德拉不在身邊，哈利撥通了教父的電話。
“……基本的事情就是這樣了。”哈利推了推眼鏡，“小天狼星，你說我現在的局面，應該怎麼辦？”
“你現在的事情？”
小天狼星的虛影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但面前的人畢竟是他的教子，還是要硬着頭皮上去幫忙的。
“不好說，”他說，“但我覺得你坦誠其實也是一件好事，雖然說時機並不對，但至少要比被她發現好得多。”
“爲什麼時機不對？”哈利問。
“因爲你應該在格林德沃小姐來到霍格沃茨之前，給你撥通這個電話之前就主動和她坦白，而不是被動！”教父先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格林德沃小姐那樣的女人，如果真的介意馬爾福小姐的存在，早就把她給無害化處理掉了……她並不是在意馬爾福小姐，而是在意你的態度……”
哈利好像懂了。
“女人嘛。”教父先生繼續說道：“其實她們並不講道理，她們最需要的是你的態度……”
“那你說，”哈利忽然說道：“我今天在吃飯的時候，和維維還有凱絲坦白，我想要讓她們都做我女朋友的事情怎麼樣？”
小天狼星忽然沉默了。
不爲什麼，就爲教子的勇氣。
“但我聽到了一個胖男人，他似乎……正在唱歌，”小天狼星一手搭在耳朵邊上，仰天說，“好像是意大利語，節選自《佞臣》的片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