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澤成查了一圈,查遍了尚京醫院也沒有查到吳晴的住院信息。難道沒在尚京住院?還是傷的不重,沒有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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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澤成這一天光是應付公司的事都焦頭爛額了,薛鳳敏的事他一直在想怎麼賠償能讓紅辰滿意,根本都沒有好好的瞭解一下。
現在派人仔細的查一下這件事,才知道原來被打的人不是吳晴而是蘇嫺。鄒澤成無力的揉着太陽穴,打了吳晴也就得罪一個紅辰,最多加上尚京四少。
打了蘇嫺得罪了一個馮強,還是要加上尚京四少,而且這件事是衝吳晴去的,怎麼都惹上了紅辰,並且還多得罪一個蘇家。
薛鳳敏乖乖的放好了洗澡水,來叫鄒澤成去洗澡。鄒澤成哪有洗澡的心?他想把薛鳳敏的心扒出來洗洗,怎麼能把她智商洗高點呢?
“你爲什麼要打吳晴?你跟她有什麼過節?就因爲她買走了你喜歡的包?還是因爲上次在珠寶城拌了幾句嘴?”
鄒澤成怎麼都想不通薛鳳敏爲什麼要去招惹吳晴,他明明清清楚楚的告訴過她不能惹吳晴,吳晴是紅辰的女人,咱們根本惹不起,難道她聽不懂話嗎?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薛鳳敏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也不敢隱瞞什麼,就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鄒澤成簡直感到震驚,這個薛鳳敏智商低的可憐,想像力可是高的可以呀。她竟然能想像得出鄒澤成跟吳晴是舊相好,吳晴掛上了紅辰,然後拋棄了鄒澤成,這樣一連串的完整的故事架構。
“我也沒想到能惹這麼多麻煩,我以爲不能有人知道呢。”薛鳳敏現在是真知道害怕了,她眼看着鄒澤成的公司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被逼到了風雨飄搖的地步。
馮強請她過去也把她嚇了個夠嗆,若不是鄒澤成堅決的陪在她身邊,她估計連路都走不了。
鄒澤成輕輕的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想要對薛鳳敏說點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他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沒有去洗澡,一個人去書房休息了。
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休息?睡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他打開電腦調出公司的一部分資料。一樣一樣的看了起來,到了丟卒保車的時候,必須得先弄清哪部分是卒,哪部分是車吧?
薛鳳敏愣愣的看着空蕩蕩的沙發,鄒澤成就這麼走了,把她一個人扔在了臥室。她一直擔心鄒澤成會繼續衝她發火,鄒澤成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她。
按理她該安心了,她卻更加不安心了。胡思亂想了許久,想起鄒澤成臨走前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尤其的心慌。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他能承受得住嗎?一個一個壞消息連成了串,簡直是一場驚天大災難,這一切來的這麼突然,這些麻煩又是這麼的難解決。
“啊!”薛鳳敏腦子裡忽然飄出一個壞念頭,鄒澤成會不會自殺?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薛鳳敏迅速的衝出臥室,跑到他的書房一推門,發現門反鎖着,她驚慌失措的拍着門板大叫:“澤成!澤成!你開門啊!”
鄒澤成剛剛靜下心來,看了兩眼報表,她就大呼小叫的拍門。鄒澤成起身打開房門,薛鳳敏一撲差點摔了。
她向前搶了幾步,站穩身形回頭見鄒澤成臉色晦暗的站在門口,她一下撲到他的懷裡:“阿成,你嚇死我了。”
鄒澤成擡手輕撫着她的頭髮,今天他真的是太累了,想要安慰她兩句,又懶得張嘴。
“阿成,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鄒澤成輕輕的推開她,見她略有些泛紅的臉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原來她在擔心鄒澤成會自殺。
“你去睡吧,我今天在書房睡了。”鄒澤成把她推出書房,把門又一次反鎖上。
真的是心好累,第一次發現自己跟她之間的距離隔着比銀河還寬的鴻溝。真不知道她腦子都裝了些什麼,哪來那麼多不着邊際的想法。
但鄒澤成真的看清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薛鳳敏對他沒有一丁點的信任。以前覺得她撒潑任性蠻可愛的,以爲她捻酸吃醋都是故意萌的表現。
現在才發現她是真的懷疑自己不檢點,鄒澤成知道現在的社會風氣不好,爲了讓她安心,他儘可能不帶女秘書出去談生意,女客戶也多半交給別人去接待。
他的小心在意竟然一點都換不來她的信任,他不可能做到不跟任何女人打交道。而且最搞笑的是他跟吳晴根本就是陌生人,這讓他連防範都無從談起。
只因爲吳晴拿着鄒澤成給薛鳳敏定製的包,薛鳳敏就疑心大起。紅辰了雙倍的價錢砸下來的包,成了吳晴和鄒澤成不清白的鐵證。
回想着從前的種咱,鄒澤成一-夜無眠。
同樣一-夜無眠的人是馮強,馮強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醫院,他就在辦公室裡靜坐到天亮。
回想和蘇嫺相遇之後的種種,現在細細想來每次約蘇嫺說和朋友聚會,她都找盡理由拒絕,每次她都詳細確定聚會的人員之後才答應。
當時不知爲何,現在才知道她是在迴避紅辰。的確,這是事實。蘇嫺確實在迴避紅辰,她不願意跟紅辰打照面,或者說連聽都不想聽到紅辰這兩個字。
馮強走的時候說過晚上會來醫院陪蘇嫺,蘇嫺一直等到十一點也沒見他過來。不知道他跟薛鳳敏說了什麼,蘇嫺一再的跟馮強說不要難爲人,畢竟薛鳳敏曾經是她的鄰居。
低頭不見擡頭見,搞得跟敵人似的有什麼好?
不知道馮強是不是有什麼事纏住了,他以前從沒有失信於她。即使過不來也打個電話過來的,蘇嫺抓起電話想要打給他,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事。
想了想又沒有打,這個時候打電話會不會打擾人?而且這個電話算是什麼意思?質問人家爲什麼沒過來嗎?算了,蘇嫺放下電話,扯起被子睡了,人家沒有向你解釋什麼的必要。